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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洛青山一張劍眉星目,骨骼硬朗的俊臉,嘴角的弧度勾得大了一些"不過,若是公子你這樣的模樣,要與本公子春宵一度也無不可"洛青山這會兒倒有些迷蒙中的清醒,聽見眼前這人輕浮的調戲也不見動怒,只是蹙了蹙眉頭,就是不放手。那人也望了洛青山一會兒,夜里昏黃曖昧的燈光撒在洛青山俊郎的臉上,配上輕輕蹙眉的表情格外誘人。蘇末安怔了一下,似乎覺得和一個醉鬼對峙沒有什么意思,正再次用力打算掙脫桎梏,就聽見對面那個總是一臉嚴肅心里滿是大義禮法的武林盟主舒展了眉頭,點點頭,認真地說了一聲"好"。然后一把把蘇末安拉過去,把他懷里的紅衣女子扒拉下來,在眾人沒反應過來事態發展的一臉詫異中,運起內力,抱起蘇末安,把江湖上有名的浪蕩劍客蘇公子綁架走了。被留下的白屏兒終于反應過來,瞥了瞪著妖艷的眉眼像是不滿的紅衣女子一眼,就要回原本的畫舫,然后就聽見"咚咚"兩聲,與她的丫頭一同倒在了花船上。紅衣女子撇了撇嘴,一伸袖子將這兩人甩到了床上,也轉身飛走了。與此同時,某盟主臥房內。洛青山覺得自己真的是太機智了,即使是一個夢也不能再放過白長卿了。剛剛飛回來的時候懷里溫熱的觸感如此真實而美好,以至于到現在洛青山還賴在蘇末安的身上不肯下來。被放在床上壓著的蘇末安平靜地望著身上的這個一臉滿足地望著自己的人,眸里似乎含著水光,沒有掙扎。他一頭青絲如潑墨般鋪在床上,襯得洛青山身下這個本身容顏便如玉似月的風流公子更加風流俊逸。洛青山望進那雙眼里,下腹涌上一道熱流,呼吸陡然粗重起來。蘇末安似有所感,眸子彎了彎,露出一個艷若桃李的笑。將頭側了側,洛青山埋在蘇末安的脖頸,"白長卿"的清冷氣味令洛青山更僵硬了。然后,洛青山感覺到身下的人的頭也側了側,一個吻落在洛青山的側臉。洛青山的呼吸又粗重了一些。他覺得自己要禽獸了。洛青山的頭又轉過來,自上而下,虔誠而沉迷的吻著身下的這個人。額頭,眼睛,鼻梁,嘴唇。先是蜻蜓點水,而后洛青山撬開他薄涼的唇瓣,將舌探進去,溫柔舔舐,抵死糾纏。身下的人愈發情動,閉了一雙攝魂的桃花眼,長長的睫毛顫了顫。月光透過半開的窗戶灑進來,洛青山一邊吻著身下的人,一邊將手探下去,滑過身下的人的喉結,鎖骨,胸膛,腰線。紫衣公子的衣衫被拉開,露出削瘦的鎖骨與白皙瑩潤的肩頭。結束了一個長得窒息的吻,洛青山支起身子,望著身下這個紅了臉的人,又在他睜開一雙波光瀲滟的腰不解而懵懂地望過來時,埋下頭去…次日。刺眼的陽光從沒關的窗戶鉆進來,洛青山皺了皺眉,被晃醒了。想要抬起右胳膊擋住眼睛,發現竟然被壓住了,觸手溫熱滑膩。洛青山嚇了一跳,猛地一睜眼,就見他的"長卿"竟然一身痕跡地睡在他的懷里!臉有些微紅地埋在他的胸膛,特別乖巧惹人疼。洛青山貪婪地望著懷里的人,右手僵直不再敢動,左手輕輕伸下去,掐了一下自己側腰,竟然是疼的!昨夜的記憶慢慢回籠,洛青山渾身僵硬起來。作者有話要說: 新文求評論求收藏~~撒花~☆、第二章十年來,那種不聲不響的隱痛一點一點的磋磨著他。在酒精的催化下,不知何時生出的一點點想要逃避的小念頭迅速催生出根和枝丫,竟在昨夜那個恰到好處的曖昧溫情的場景下不管不顧,遮天蔽日。想起作夜的冷香,音貌,身姿,甚至一開始隱忍的哼聲與最后低吟般地啜泣,實在是有一種詭異的熟悉感。洛青山又探著頭仔細看了看這人的眉眼,心中暗嘆,怪不得昨夜把他當成了夢中人。心思復雜地又望了一會兒,看著懷里的人的滿身痕跡,洛青山猶豫了一下,還是緊緊抱了他一下,將頭埋在他的肩窩嗅了嗅,滑嫩的肌膚與熟悉的清冷的香氣令洛青山忍不住貪戀。一陣暮春時節的涼風從院子里席卷了幾枝桃花零落下來,又打了一個旋兒將這份涼意送到屋里,洛青山打了一個激靈,重新睜開一雙泛著冷靜的眼睛,回過神來。將被子給懷里的人掩好,洛青山下了床,走到衣架旁,隨意尋了一套襯衣,披了一件淡青泛白的外袍輕手輕腳地出了門。門吱呀一聲合上的那一刻,床上的人蹙著眉,睜開了一雙沉著如水的眼睛,掃了掃屋內的擺設,表情復雜地復又合上。大約過了一刻鐘的功夫,洛青山又輕手輕腳地開了門,望著床上的人似有若無地嘆了口氣,將人裹著被,臉轉到自己的懷里,抱到了相鄰的屋子里。一推門便熱霧繚繞,白茫茫的倒是還能看得清人,洛青山輕聲讓兩個已經往池子里添完熱水的小廝退下,兩個小廝應了一聲轉身往外走,走在前面的那個垂眉順眼十分安穩,走在后面的那個幾步一回頭,眼中旺盛的蠢蠢欲動能燒了整個草原。到了門口,走在后面的灰衣服小廝終于忍不住了,突然又轉過頭來,打趣著問了一句:“盟主,這是哪家的小姐呀”其中的好奇與調笑一目了然。洛青山也不惱怒,只板了臉,瞥了門口那里一眼,含笑斥道“把門帶上”灰衣小廝見洛青山這種態度暗了暗眸子,切了一聲,在后面把門關上了。洛青山見人都走了,低下頭,手臂用了一個巧勁兒,將懷里的人的頭輕輕換了一個方向。溫熱柔軟的人輕輕地被放在大池邊的平臺,外邊裹著的被被慢慢掀開,露出一具白皙滑膩的身子,與上面那些猙獰的痕跡。突兀又凌亂,可那還是美的。洛青山驀地想起他年少的時候。十年前他被人陷害追殺,逃到了白月公子的白月谷,身后的人被那些陣法機關擋了大半,可他再也逃不動了。他跌落在湖泊里,一彎清澈的月亮湖被他的鮮血染紅,傳說中的白月公子一襲白衣罩著一個白紗斗笠從天而降,身姿縹緲,猶如仙人,從那些人手里救下了他,將他留在谷中,治了他的傷。可當夜,這個仙人一般的公子一身狼狽地帶著滿身傷痕回來了。那些血色在白長卿的身上突兀又凌亂,可也很美。洛青山給白長卿包扎傷口的時候才知道,那是白長卿師父白居閑老人一藤條一藤條打出來的。白月谷不留外人,這是法。違背了,總得付出代價。那個溫和的,清雅的,總是帶著滿目笑意靜靜望著他的公子啊。我倒寧愿你騙了我。洛青山眸色復雜地自己也褪了衣衫,將被上的人抱起來,一同進入溫度正好的水中。清澈的水像當年的月亮湖一樣,倒映著兩個人的身影,洛青山輕輕抬手,細細地擦洗過懷里人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