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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大小溫度還是觸感,都讓為夫愛不釋手……” 阮苓苓臉紅了。 明明裴明榛只握著她的手,言語說的也是她的手,并沒有更多的動作,她卻想到了更多尺度之外的畫面,腦補了很多不和諧的東西:“別,別說了!” 裴明榛終于放開了她,眸底溫潤,似乎鋪開一片星海:“那夫人也不要再提起外人,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破壞心情?!?/br> 阮苓苓乖乖點頭:“……嗯?!?/br> 寒冬微暖,連風兒都溫柔了起來。 …… 回到松濤軒,跨入書房,果不其然,賊人就是隴青梅。 裴明榛的暗侍把她堵在了房間里,她一時出不去,也不想放開手里的東西,跟他們對峙。 見裴明榛和阮苓苓來了,還惡人先告狀:“裴明榛好大的膽子,在家私蓄惡兵,是想造反么!” 她千算萬算,是真沒想到,裴明榛院子里竟有這么厲害的護衛。 “想造反的是你吧?”阮苓苓冷笑一聲,批著隴青梅手里的東西,“外面北風呼嘯,大火滔天,你大半夜的來我松濤軒串門,別說是為了保護東西,專門來防火防盜的吧?” 這話說的相當諷刺,是人都聽的出。 既然已經被正主逮住,隴青梅干脆破罐子破摔,從腰間取下短笛吹響:“好像只有你們有人似的?!?/br> 笛聲響過不久,突然有人影刷刷刷進來,四散在院外,姿態防御緊繃,似乎再有一聲號令,隨時能發動攻擊。 隴青梅垂眸,淺淺一嘆:“本不想鬧這么大的,可惜了,你們留的住我一時,留不住我太久?!?/br> 氣氛漸漸緊繃。 阮苓苓似乎嚇了一跳,往裴明榛的方向湊了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隴青梅低低笑了:“叫你的人撤了,我就悄悄離開,大家臉上都好看,不然鬧出來——我不怕丟人,不知裴家怕不怕?” 阮苓苓咬著唇,似乎氣狠了:“隴青梅,你到底想干什么!” 隴青梅慢條斯理的整理袖角:“本來我不想做太多,大家緣分一場,好聚好散,你們若非要逼我……” “是你!火是你放的對不對?二叔和二嬸一直不見,是你做的手腳對不對?你給他們下了毒還是迷藥?眉兒也是你派過去的是不是?她拖住我夫君,就是為了給你制造機會……你做這所有一切,都是在打掩護,方便過來偷東西是不是?” 阮苓苓一句比一句急,神色也很焦躁,指著隴青梅手里的東西:“就為了拿這幾張紙?我明明已經按照約定,送了你東西了!” 隴青梅眼梢微挑,眉目冰冷:“可你只送了一部分,還有更多的你沒給我?!?/br> 阮苓苓睜大眼睛似乎十分驚訝:“我怎么知道你想要這些!” “真是蠢,”隴青梅收好手中的紙,目光十分憐憫,“連這些字是什么,價值幾何都不知道?!?/br> 阮苓苓聲音似乎有點抖:“是,是什么?” 隴青梅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轉了身,笑瞇瞇的看向裴明榛,問:“眉兒好看么?可還喜歡?那一身嬌嫩肌膚可是我家尋了秘法養出來的,保證男人但凡見過,沒有一個忍的住的?!?/br> 裴明榛面色冷漠:“你家人真是煞費苦心?!?/br> “沒辦法,山不來就我,我只好來就山,外頭一大把漂亮女人,你不要,非要拴阮苓苓一人身上,我給你找個差不多的,比阮苓苓還聽話還嬌怯,皮膚更好,保證看一眼就不會忘,你仍然不敢受用,我只好幫你尋機會了?!?/br> 隴青梅一邊慢悠悠說話,一邊轉向阮苓苓:“你也別怪我,這爺們么,是家里的天,一輩子長著呢,不可能只守著你一個,你得大度,少拈酸吃醋。再說,我搞出這么大的事,二房一個人都沒出來,這場面不得全部靠你?你有了功,又不缺腦子,借此踩著方氏上位——這大好機會,算是我拿了這東西的回禮?!?/br> 她換了換手中紙:“我也很大方的不是?” 隴青梅說這些話的時候,沒一點往日的暴躁脾氣大,始終冷靜,慢條斯理,配上端莊優雅的打扮,婉然就是一個高門貴女,站在這安靜書房,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氣勢。 驕傲,大氣,冷靜…… 這才是真正的她,隴家嫡女。 阮苓苓盯著她,臉色變幻不停,最終眨了眨眼,似乎承受不住一般,后退了一步:“你……以前都是裝的?你一直在騙我?” “能想到這一點,你倒也不太蠢?!?/br> 隴青梅看看她,慢慢的,露出一個微笑,十分得意的微笑:“只是慢了一步罷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不瞞大家,這個文現在作者已經在走收尾階段啦,之后接檔,以下是暫定待改文案: 中宮皇后被廢,幽禁冷宮,新后選中許老翰林的孫女許嬌嬌。 許嬌嬌自小被寵在掌心長大,纖細天真又敏感脆弱,進宮謝了一趟恩,不知見了誰說了什么,回來小命就沒了。 穿越過來的許嬌嬌為此大為不值。 圣旨上墨漬未干,天子送來的禮物樁樁件件彰顯重視,這都馬上成皇后的人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必須得抖起來啊,誰敢欺負,打回去!根本不帶怕的! 京城風起云涌,天子陷入沉默。 數日后,天子親手拿玉璽蓋了一堆空白圣旨,用檀木匣子封好,讓人送到老翰林府上,匣子上留字明明白白交待了—— 給朕的嬌嬌。 高亮提示:男主有蛇精病,白天和晚上不一樣,白天溫柔撩人,入夜超兇在線殺人,不一樣的神秘天子,一樣的甜蜜專寵——白天的朕和晚上的朕不一樣,你,怕了嗎? 作者光是想想就熱血沸騰,大大們真的不來一發嗎?戳作者名字到專欄,等你收藏垂幸! 夫君,她欺負我 安靜房間內, 幾人對峙, 阮苓苓似乎被激怒了,滿臉憤憤。 “你一嫁進裴家,就故意惹我, 總是做出急躁易怒的樣子,其實是為了麻痹我, 讓我以為你很蠢是不是?”她指著隴青梅的手,“從頭到尾,你想要的只是你手里這幾張紙, 偏你不知道藏在哪里,又不能總是見到我家夫君,便沖我下手?!?/br> “不管花鈴還是年深日久的救命之恩,你一次又一次的挑出來說給我聽,就是故意挑起我的疑心, 你并非想要我和裴明榛決裂, 我同他感情堅不堅固, 能不能走下去于你都沒關系,你只想我跟裴明榛鬧起來, 松濤軒亂了,你才有機會順手摸魚!” 阮苓苓再明白不過,如果那些挑撥的話她信了,和裴明榛鬧了,隴青梅在旁取笑也好,假惺惺安慰也好, 總能有合理理由出入松濤軒,進出多了,就是機會。她和裴明榛努力修復關系,為了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