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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挑剔:“這個不行,皮膚不好,這個也不行,腰不夠細,這個腰倒是細了,可惜脖子太短……” 總之,把所有人都挑剔走了,唯剩她一個留在裴明榛身邊:“我總想給表哥最好的,偏偏今天沒有,表哥不介意吧?” 阮苓苓唇角笑意張揚,這種圈了地盤,誰敢伸手就打死的囂張,感覺還不錯。 裴明榛嘴里發苦,哪里敢介意? 他現在一邊因為小姑娘為他吃醋,心里還記掛著他開心,一邊又明白小姑娘不會輕易原諒他,今日更是罪加一等,任他怎么努力都不行,簡直冰火兩重天,十分難受。 “我——” 他剛要拉住阮苓苓的手,阮苓苓立刻甩開,還笑瞇瞇:“表哥你放心,我一定盡職盡責,給你挑個最合你心意的,你要稍安勿躁呀?!?/br> 臉是笑著的,話音是甜的,可眼神,卻是兇巴巴的瞪,仿佛在說,你敢不規矩一個試試! 裴明榛:…… 旁邊還有個黃衣女子。 阮苓苓不讓女人坐到裴明榛身邊,黃衣女子就偏要灑錢,使勁按到裴明榛身邊,兩個女人之間氣氛明顯緊張起來,火花四濺。 “今日不如到此為——” 裴明榛實在頭疼,想干脆結束這場面,話還沒說完,就被兩個女人同時摁?。骸澳悴辉S講話!” “這里沒你說話的份!” 裴明榛:…… 黃衣女子看著阮苓苓:“你非要欺負我是吧?” 阮苓苓同樣抬著下巴:“明明是你非要跟我對著干?!?/br> 黃衣女子:“好!這樣拖拖拉拉的好不爽利,不如你我賭一把,你敢是不敢!” 阮苓苓聲音一點也不落后:“就同你賭!今天誰贏了誰說了算!” 兩個姑娘瞬間定好了規矩,劃好道道,開始比試。 第一輪,比投壺。 傳統閨閣游戲了,黃衣女子看起來十分擅長,阮苓苓么……托小郡主□□,也還不錯,二人難分伯仲。 第二輪,比雙陸。 黃衣女子一看就是個中好手,阮苓苓教會了小郡主和徐紫蕙斗地主,自然也被這兩位帶會了本土雙陸。不管小郡主還是徐紫蕙,都是高屋建瓴,冰雪聰明之人,虐阮苓苓沒的說,阮苓苓成天跟大佬們一塊,虐別人自然也不在話下,跟技巧出眾的黃衣女子比試,輸贏差不多。 又挑了幾個小游戲,怎么都分不出勝負,最后二人干脆比踢毽子…… 關鍵這毽子她們也玩兒的都很溜,花樣齊飛,技巧都不差,同樣分不出勝負。 最后,兩個人累得香汗淋漓氣喘吁吁,瞪著對方運氣。 沒輸,也贏不了,兩個人的愛好興趣竟然十分相似! 這個認知讓二人誰都爽不起來。 最后沒辦法,她們開始比誰了解裴明榛更多。 黃衣女子拍著桌:“裴明榛君子優雅,飲食清淡,最愛擺盤精致的菜色!” 阮苓苓立刻冷笑:“錯!他最喜歡吃rou,吃甜,點心越甜越好,甜的齁人才好!” 黃衣女子:“裴明榛喜歡飲酒,小小年紀就開始了!” 阮苓苓:“錯!酒醉誤事,他平日從不飲酒!” 黃衣女子:“裴明榛喜歡清靜,最喜歡素淡的顏色!” 阮苓苓:“錯!他只是自己不愛說話,其實非常喜歡熱鬧,從不喜歡別人穿的太素淡,越鮮艷越活力才好!” 黃衣女子:“裴明榛最喜歡看書,經常手不釋卷!” 阮苓苓:“錯!他手不釋卷只是在擺樣子,他其實是在思考,是在想事!” 兩個女人你一言我一語,叫房間眾人瞧了好大的熱鬧。 裴明榛看向阮苓苓的眼神越來越柔軟,越來越深邃。 原來小姑娘這般了解他,知道他所有的喜好和習慣,原來這一段情路,從來不是他一個人在走。很早很早之前,他不知道自己喜歡上了小姑娘,就下意識把人扣在了身邊,小姑娘其實也反饋給了他同樣的情意,只是當時他不知道。 他喜歡小姑娘給他準備的點心,甜甜蜜蜜,喜歡看小姑娘飲酒,嬌憨乖巧,喜歡小姑娘穿火紅的裙子,漂亮又充滿活力。 他喜歡小姑娘的每一個樣子,小姑娘心里也有他。 裴明榛感覺一顆心滿滿的,旁的什么也裝不下了。 黃衣女子眼看要輸,十分不忿,最后終于寄出殺招:“我還知道他喜歡畫畫,名為木禾,畫作廣受追捧喜愛,你知道么!” 阮苓苓這下怔住了:“木,禾?” 黃衣女子好不容易逮到個機會,驕傲大笑:“哈哈哈你不知道!你天天跟他在一起,你竟然不知道?我離這么遠都知道呢!” 阮苓苓收起笑容,靜靜的轉身,靜靜的看著裴明榛:“你是木禾?” 裴明榛臉色大變。 他根本不用回答,阮苓苓看著他的神色變化,就什么都明白了。 木禾…… 原來他就是木禾。 對她瞞的這么緊,卻大方的告訴別人。 他明明知道,她當時多喜歡木禾的畫,對這個人多執著,明明知道她有多難,多渴望…… 這么大的事,他從沒考慮過要告訴她,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 她們之間,原來從來就沒有過信任,裴明榛瞞著她的,豈止是這一件事?她們這樣……又能走多久呢?她不能再騙自己了。 或許,是時候該好好想一想,做個決斷了。 阮苓苓閉了閉眼,再沒有多的話,站起來轉身就走。 ☆、你兇我 阮苓苓這一次走的很快,很堅決, 一步未停, 頭也沒回。 裴明榛有很多秘密, 她明白的, 每個人從小到大都會經歷很多, 有些東西很難訴之于口,她可以等, 但不能接受這些事他能告訴別人,卻不告訴她。 互相喜歡, 最后走入婚姻,難道不是兩個人慢慢靠近,坦誠擁抱的過程? 可她沒有享受到的特權,別人有了。 阮苓苓這一刻有種感覺, 她和裴明榛中間隔著一道天塹。 他喜歡她沒錯, 可他有很多東西, 不跟她說,或許也從來沒有想過要跟她說。 他看起來離得很近,實則一直站在非常非常遠的地方,顧自在她們之間劃下重重‘規矩’,這個不可以, 這個要遠離,哪樣是他這個心上人未婚夫該做的必須要做好的,哪樣是教育引導她不能碰的…… 他用重重枷鎖把自己鎖起來,也把她鎖了起來。他寵著她, 哄著她,引導著這段感情走向他希望的方向,讓她開心,讓他輕松,仿佛只要不去看,不去想,那些陰霾就不存在。 換做別的不計較的女人,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夫唱婦隨,隨波逐流,嘻嘻哈哈心安理得的享受著這些寵愛,一輩子就過去了。 可她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