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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輕功,身影如電的躥過去,在墻上借力,猛的一翻身,直直踹向車轅! 馬車被這一踹,頓時轉了方向,也卸了幾分力,繼續往街前沖。 然而這幾分力還是有點少,馬車沖的仍然很快,令北辰不笑不怒,再次運輕功往前,選擇角度又踹了車轅一腳,在馬車減勢時,大手抓住車轅一個用力—— 馬車竟然硬生生停住了! 這邊小郡主也是,在所有人驚訝的目光下,把瘋馬變成了乖馬,馬兒嗒嗒嗒慢悠悠走路,目光十分溫和,還側頭舔了一下小郡主的手。 在場所有人忍不住發出歡呼聲,為兩個人的精彩表現鼓掌。 阮苓苓也……鼓起了掌。 她看得太清楚,這兩個人分別行動,做著不一樣的事,她也不太懂武功,可就覺得畫面無比和諧,二人配合恰到好處,相當默契,早一分晚一分,都不會這么剛剛好。 小郡主只管馴馬,一點都不害怕令北辰止不住馬車,馬車過來傷到她,令北辰也只管馬車,非常放心小郡主馴馬,不怕瘋馬傷人。 只是第一次見面,就能對對方交付這樣的信任了? 小郡主從馬上下來,不小心踩到了石子,令北辰剛剛好走過來,扶了她一把。 所有一切,就是難得的這三個字,剛剛好。 阮苓苓突然發現,小郡主是一點都沒在意令北辰,令北辰卻只是看起來沒有太照顧小郡主,沒有時時注意要保護她呵護她,只在外圍包攬了所有力氣活,可她有什么事,他全部看在眼里,但有需要,他就會出現相扶。 不是觀察入微,能力出眾,做不到這一點。 阮苓苓越來越覺得,這兩人有戲! 可惜沒什么特殊的事,只是萍水相逢,大家道別很快…… 走出人群后,阮苓苓就問小郡主:“你覺得……令北辰這人怎么樣?” 小郡主點了點頭:“武功不錯,練的不是套路,是殺人的功夫?!?/br> 阮苓苓:“他剛剛扶了你一把,你怎么不謝他?” 這有來有才有往,來往多了,才有戲么。 小郡主覺得這個問題很奇怪:“為什么要謝?不過一顆小石子,我可以站穩,是他多事?!?/br> 阮苓苓:…… 小jiejie到現在也沒有說親,是有理由的。 緣分這種事,真來了擋不住,轉天兩個人出去玩,又遇到了令北辰。 小郡主和令北辰之間的氣氛仍然默契又怪異,沒有半點進展,道別倒是非???。 阮苓苓:…… 她忍不住開導小郡主:“你看我比你小都定親了,你就……沒什么想法?” 她不是想催婚,只是不想有緣分的人就這么錯過,她喜歡堅持自我的小郡主,也希望小郡主能有一份獨屬于自己的感情,小jiejie真的,值的最好的。 小郡主一臉莫名其妙:“有……什么想法?” 阮苓苓著急:“jiejie,你比我大呀?!?/br> 小郡主這下明白了,曲指彈了下她腦門:“膽子大了,敢打趣我?” 阮苓苓捂著額頭,一臉控訴的看向小伙伴。 小郡主就笑了:“我為什么要嫁人?公主府又不是養不起我。嗯,我也用不著公主府養,我有自己的封地,吃喝不愁?!?/br> 阮苓苓:…… 好叭,你富有你厲害! 阮苓苓繼續勸:“但是有些事真的很有趣,不試一試人生簡直不完整,你可以不嫁人,但這種感覺可以體會一下??!” 小郡主的回答很直接:“不會?!?/br> 不會? “這有什么難的?”阮苓苓笑容燦爛,自己表現的機會到了!“我教你??!” 小郡主目光瞥過去,表示懷疑:“你?” 阮苓苓自信的拍胸脯:“你看著我!我給你示范一個!” 說到就做,阮苓苓知道裴明榛今天不忙,拉著小郡主就找過去了:“你好好瞧著我的啊,首先要溫柔——” 到了地方,發現裴明榛和一個黃衣女子坐在一起,距離很近。女人細腰大胸,長著一雙貓兒眼,笑的又美又俏,裴明榛靜靜聽著,沒一點離開的意思,兩個人之間氣氛非常曖昧。 最關鍵,這女人說了一句話。 她托著下巴,眼神勾向裴明榛,像在撒嬌又像在嗔怨:“你不許再這樣,不然豆豆就生氣了,豆豆以后都不理你了!” 豆豆。 豆、豆。 豆豆?。?! 阮苓苓心中一空,原來真有個豆豆……原來豆豆是這樣身材爆好,嫵媚多姿的女人,原來他們真的早就認識,還如此親密。 那她算什么? 那些過往,那些小心翼翼的靠近與撫慰,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情話,那些擁抱,那些親吻…… 都算什么? ☆、超兇小姑娘,在線掀桌 阮苓苓在心里對這件事預演過千萬遍。 從穿進這本書,她就知道除了裴明榛本人, 最要注意的就是白月光豆豆。 最初她想找到這個人, 如果能搞好關系抱大腿就更好了, 因為大佬明顯是不好親近的人??上д也坏?。后來和裴明榛越走越近, 她心底總是想著這個人, 下意識不敢給出自己的心。 直到現在,她深深的陷了進去。 她能感覺到裴明榛的喜歡并不作假, 也開始慢慢堅定,暗示也許是自己多心, 看岔了,其實并沒有這個人的存在,或者這個人的存在并不那么重要。就算曾經這個人很重要,世易事移, 她這個來自異界的蝴蝶已經扇動了翅膀, 眼下, 此刻才是最重要的,她可以握住自己的命運,守住裴明榛這份喜歡。 可豆豆出現了。 時機還這么的‘驚喜’。 幾乎是一瞬間,阮苓苓手心就冒出了冷汗,腦子里一片空茫, 害怕,委屈,更改不了這個世界固定軌跡的無力與不甘,種種情緒聚集在一起, 壓得她喘不過氣。 這個瞬間,她看到了裴明榛的眼睛。 他看著她,眸底有意外,似乎也有驚喜,唯獨沒有被抓到做壞事的窘迫與不安。 阮苓苓就很委屈。 這種種所有,難道只有她在意嗎?只有她一個人在認真煩惱,別人根本不覺得重要? 所有壓抑的情緒,所有小心翼翼,患得患失,這一刻突然躥成一股火氣,熊熊怒火,不發出來她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哭?害怕?逃避?轉身就跑? 她不能沒那么沒出息! 阮苓苓眉眼彎彎,露出一個自認最燦爛最完美的笑容,姿勢優雅的緩步走過去,白白小手輕輕搭住了二人對著喝茶的圓桌。 “啪——” 她手一抬,把桌子給掀了! 桌掀椅倒,碎瓷處處,一地狼藉。 一些干果碎屑,甚至落到了裴明榛衣襟上。 去它的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