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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阮苓苓人緣不好,剛剛別人還扎堆罵她,是個沒朋友的人,沒有朋友,哪來的幫忙? 兩息過后現場仍然一片安靜,丹璇公主就更放心了。 看,這小賤人找不到人幫忙的。 阮苓苓嘴上從不吃虧,拗也拗出一派從容端莊:“原來丹璇公主怕苦累,想要帶團隊啊?!彼暰€滑過丹璇公主身后一排人,不管男女,個個身材精壯,一看武力值非凡,“沒問題,丹璇公主想帶多少帶多少,我們大景呢,從不缺以一敵十的精英,丹璇公主放心,我不會因這點事就挑理的?!?/br> 丹璇公主陰陽怪氣:“不錯嘛,膽子不小,一個人就敢——” “誰說一個人?” 小郡主**思從座位上站起,緩步走到阮苓苓身邊:“我很少玩游戲,不過這個好像挺有趣?!?/br> 丹璇公主瞇眼:“你母親給出來的彩頭,你來爭,有意思么?” **思柳眉微挑似乎有點驚訝:“怎么在你們那里,母親的東西都要爭才會有么?” 丹璇公主憤怒,不帶這么奚落人的!你受你娘寵了不起??! “再者,”小小刺了對方一下,**思滿意側首,看向阮苓苓,像對她解釋,又像對所有人解釋,“我娘拿出來的這個小冠,本來是一對,另一個我已戴過多年,并不會同你搶。今日你是同丹璇公主玩游戲的人,我只是湊個趣,最終彩頭歸屬自然也是你?!?/br> 阮苓苓悄悄朝**思眨了眨眼,謝謝啦! 不遠處徐紫蕙也站起來,紫裙翩翩酒窩甜甜:“還有我?!?/br> 她這一站起來,場上閨秀們都愣住了。 這徐姑娘和姓阮的還沒掰么! 明明姓阮的攀上了高枝,過來宴上都沒想著找徐姑娘打個招呼,這事所有地方都傳遍了,徐姑娘竟然不在意!還自愿上去幫忙!姓阮的身上是有什么**藥么! 徐紫蕙才不管四外視線,蓮步微移,淑女端雅的走到阮苓苓身邊,小酒窩可甜可暖:“坐著也是無聊,我同小郡主一起幫你贏了那頭冠戴,好不好?”丹璇公主出離憤怒,這還沒開始比呢,一個一個把戴頭冠掛在嘴上—— “你們能贏才好,別最后跪在我跟前排隊哭!” 阮苓苓看著兩個小伙伴,臉上的笑根本止不?。骸安挥脫?,我們大景不欺負人,你要是輸了,不用跪著哭,上點供也是使得的?!?/br> 斗嘴的話,怎么開玩笑都可以,但阮苓苓這話怎么看都影射有深意—— 上供,上貢,喻國要輸了,才是丟大人。 既然賭局定了,規則也有了,接下來姑娘們各去準備,場上男人們商量紙條內容。 事件的主人公要一致,線索要分不同方向,哪些內容指向可以多放,哪些要少放,都要有考量…… “這個好像不太好,”使團首領李瑞恩指著線索條微笑,“關鍵線索放這么多,看起來一點難度都沒有了?!?/br> 和潑辣挑事的丹璇公主不同,李瑞恩面相很親切,臉上時時帶著笑,身材沒那么壯碩,皮膚在整個喻國使團里也是最白的,有一點溫文而雅的氣質,倒是與大景人有些像,哪怕不同意見,語氣也從來是有商有量,讓人生不出多少反感。 但看似有商有量的話,實則暗意十分豐富—— 為了護短你們那腳殘的小姑娘,這么欺負我們公主? 左公子就不高興了:“那就放一個,你保證你那厲害的未婚妻公主能找到?” 我們小姑娘怎么了,我們小姑娘超甜,聰明著呢!少用那套笑面狐貍的招沖我們來,我們才不是傻子任你隨便哄騙! 一邊說著話,左公子還一邊朝裴明榛使眼色—— 快點表態啊裴翰林,咱們表妹叫人給欺負了! 然而裴明榛面無表情,穩如泰山:“如果貴使堅持,我沒有意見?!?/br> 左公子:…… 裴老大我對你很失望??! 他使眼色使的眼角都抽筋了,恨不得掐裴明榛一把,最終卻只得了裴明榛非常迅速的,仿佛是錯覺的,稍安勿躁的眼色。 “只是故事缺少足夠多轉折,能組織出來,卻不一定好看?!?/br> 兩國商量著出題,一票否決權當然是有的,但也沒太必要較真,時間地點人物有了,另外的線索重要又不重要,關鍵看參與者自身努力,裴明榛最知道自己家的小姑娘,有些地方傻的沒邊,有些地方……你想騙她難她,恐怕有點難。 他現在注意的是另一點—— 昌永候府的田侯爺皺了眉:“我覺得不行,故事得有趣才好,這個線索最好多放幾個?!?/br> 李瑞恩“嗯”了一聲,揉了揉額角,苦笑:“田候爺也這么說,應該的確是我想的不夠多,那就多放幾個吧?!?/br> 裴明榛瞇了眼。 所以他的感覺沒有錯,李瑞恩有什么念頭……想在田侯爺身上打主意。 田侯爺有前朝皇室血脈,幾代下來早就沒有二心,性格很是忠直,圣上很喜歡,一直恩撫有加,可忠直的人也有忠直的不好,比如心軟,容易被哄騙,當年田侯買過假畫,正好被他看到,想不了解也很難。 短短話語交鋒,就是一片暗潮涌動,周圍人有的懂了,有的沒懂。 很快,男人們的商量結束,游戲開始。 早在姑娘們去準備時,席上小郡王就不見了,本沒太多人在意,可游戲開始沒多久,突然有人臉色微變的進來,在李瑞恩耳邊‘小聲’稟報:“那位姓阮的姑娘好像并沒有太在意游戲,拉了小郡王一起作耍,舉止相當曖昧,好像還抱一塊了,眼看著就要有肌膚之親!” “閉嘴!”李瑞恩立刻正色,“沒看到什么場合么,不準說了!” 那下人看了看四周,有些委屈:“可是大家都看到了……” 李瑞恩把人打發出去,面有難色,沖著裴明榛:“你看——實在抱歉?!?/br> 這一場是早好安排的,為什么不嚷出來讓所有人都聽見,范圍只在附近,因為那樣就太過了,大景講究家丑不可外揚,像剛才那樣半遮半掩,效果才會更好。 所有一切,裴明榛當然聽到了,臉上并沒有多的表情,只眸底墨色暗了幾分:“貴使客氣?!?/br> 李瑞恩捧著茶盞輕笑:“其實這在我們那里算不得什么,年輕男女愛戀互許終身是件非常值得祝福的事,阮姑娘和小郡王一嬌美一開朗,站在一起像幅畫一樣,很般配,怎么也是喜事一樁——許今日宴后,就能定親了呢?!?/br> 仿佛并沒關注裴明榛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