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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野獸怎肯如此輕易罷休,馬上食髓知味地啃咬上左胸上的另一顆紅果——“嗚啊啊啊——饒了我吧——姐夫——姐夫——”從來不知道自己的rutou竟然敏感到如此恐怖的地步,心上人帶著暴力的性愛讓霍飛又害怕又興奮地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緊緊抱住他,任他為所欲為——沈冠僑喘著粗氣,伸出舌頭舔著唇邊的血……如此甘美……又如此誘人……躺在自己身下的rou體散發出無比情色的氣味,讓人恨不得將自己粗大的性器狠狠捅穿他!撕裂他!中了毒的男人早已喪失了平時的冷靜自持,嘶吼著扯下了霍飛的衣褲——堅硬如鐵的性器猛地彈跳而出,沈冠僑像是看到不應該存在的東西似的,好奇地伸出手把玩起——奇怪……女人怎么會有這東西?“啊啊——姐夫——”被心上人修長美妙的大手一碰,霍飛就像是脫離水面的魚兒般猛地跳動起來,嘴里胡亂地浪叫著……“不行了……你摸得我好舒服……姐夫……”被身下人兒放蕩的反應挑逗得更加沖動,沈冠僑將心中的一點疑惑拋到了九霄云外,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快,摸我?!?/br>guntang粗大的性器被放入了霍飛的手掌心,奇異的熱度燙得他混身一顫,腦袋頓時一片空白。從手掌心一直傳到腦髓的熱度與重量,讓霍飛忍不住雙眼濕潤,渴求地呻吟起來,“我想吸……姐夫,求求你讓我吸吧……”迫不及待地跪在地上,張開雙唇貪婪地含進男人粗大的guitou,雖然是第一次為了koujiao,但已在夢中演練過數次的霍飛,還是輕易地就讓男人嘗到了絕頂銷魂的滋味……“啊啊——”發出充滿快感的嘶吼,沈冠僑抓住他的頭擺動著結實的腰桿,讓巨大的猙獰興奮地在那豐潤柔軟的雙唇間瘋狂地進出。汗水順著鬢角婉蜒而下,剛毅的臉龐因為快感而微微扭曲著,男人的雙目閃著野獸的光,這難得一見的失控,讓早已愛他入骨的霍飛看得更是為之瘋狂,恨不得就這么將他一口吞下,讓他永遠屬于自己!在愈發yin蕩的吸吮舔咬下,沈冠僑極欲爆發的性器很快就精關失守,大聲地嘶喊,“啊啊——快——要出來了——啊啊——”張大嘴迎接男人噴發的jingye,霍飛滿臉疾迷,一點也不嫌臟地細細品嘗著,身下怒漲的勃起也跟著興奮地噴出一股股濃精……高潮后的兩人氣喘吁吁地倒成一團,雖然好友交代過蛇毒加紅果有著無與倫比的催yin效力,但霍飛還是害怕姐夫太快回復神智,立刻又積極地抱住他瘋狂地親吻起來。“哼嗯……姐夫……你是我的……”伸出雙腿圈住男人的腰,讓兩人濕答答地性器緊密地相貼著,霍飛不停地聳動下身摩擦著男人疲軟的性器,企圖再度讓他勃起。不須太多努力,體內的yin毒加上身下誘人的rou體,沈冠僑很快就再度興奮起來,挺著充血的硬挺,狂亂地撞擊著。“啊啊……”男人在自己臀間胡亂沖刺的兇器巨大的讓人心驚。想到待會這柄rou劍就要狠狠劈開自己的身體,霍飛說不害怕是騙人的。但就算自己會流血受傷又有什么關系,他終究是屬于這個男人的。而這個男人……這個他喚做姐夫的男人,也終究會屬于他!“姐夫”嘴角浮起堅毅又誘惑的微笑,霍飛握住男人堅硬如鐵的性器抵在了自己從未開發的菊洞上——“……來吧,上我了!”沒有任何潤滑,沒有任何撫慰,終于找到了目的地的兇器迫不及待地長驅直入,劈開了這個處子這地——“嗚啊啊啊——”悲慘的哀鳴劃破寂靜的夜空,回蕩在小小的山洞中……五臟六腑像被利器狠狠捅穿的痛苦讓霍飛痛得混身痙攣,十指深深地抓住男人的背脊——“唔啊啊——”糾結的腸壁緊緊吸住自己極欲爆炸的yinjing,從所未有的快感讓沈冠僑弓起身子,發出痛快的吶喊,更加用力地往那銷魂之地沖刺“啊啊……姐夫……啊啊……”難得一見的男兒淚終于忍不住流了下來,雖然身體痛得想死,但霍飛內心卻滿是被占有的喜悅。總是日日夜夜煎熬著自己的渴望,在這一刻終于得到了莫大的滿足……我們終于合為一體了……處心積慮設下的重重圈套,都是為了這無比珍貴的一刻啊。“姐夫……啊啊……我的姐夫……”雙腿被心愛的男大大地撐開,強忍住痛苦任由粗大的性器在自己鮮血淋漓的菊洞奔馳,霍飛發出痛苦又甜蜜的呼喊——殊不知那充滿情色的嗓音徹底激發了男人的獸性,讓他忍不住將他抓起翻轉過不,從背后以獸交的姿勢更加深入、更加瘋狂地貫穿他!“嗚啊啊——慢點……姐夫……啊啊……”飽滿的yinnang快速撞擊著多rou的雙臀,發出啪啪的yin靡聲響……“嗚……慢點……饒了我……姐夫……啊啊……饒了我吧……不行了……”被抓住頭發,像頭母獸般被狠狠狂cao的霍飛哭著法語饒著,但男人卻喘著粗氣,毫不留情地繼續埋頭苦干,并像要宣示自己的主權似地,彎下身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膀——“嗚啊啊——”霍飛發出痛極的哭喊聲,身子猛地彈跳起來!沒想到他這一跳,體內飽漲的guitou正好直接撞上他致命的一點,一股強大的快感瞬間直達腦髓,讓他忍不住尖叫起來——“啊啊啊——”盡管喪失了神智,男人還是聰明地察覺了他的死xue,狡猾地更加用力戳刺那小小的弱點——“啊啊——不要啊——姐夫——那里會死掉的——”yin蕩又放肆地搖晃著屁股,霍飛感覺著心愛的男人帶給自己無上的快感,發出銷魂的哭喊——瘋狂的交媾讓兩人陷入了癲狂的狀態,像野獸似地在山洞中盡情地翻滾澌喊,霍飛全身被失控的男人嘶咬得都是血齒印,但他在痛苦中還是嘗到了暴力性這的美妙。就在男人混身一僵,發出低沉有力的嘶吼時,激射在腸壁熱辣辣的精夜終于也讓霍飛在同時噴出火熱淚盈眶的欲望,哭喊著攀上了夢想多年的禁忌天堂——難得聽聞的鳥鳴聲,近的就在耳邊。沈冠僑全身輕飄飄的,盡管身體感到些微虛脫,精神卻是從所未有的清爽,仿佛壓在身上多年的重擔,一下消失得無影無蹤……但他畢竟是黑道出身,長年累積的警覺性不容許他繼續松懈,立刻就強迫自己清醒過來。一恢復知覺,首先感受到的是懷中的熱度與重量。柔軟的發梢就在自己下巴處,帶來些許麻癢。那淺褐色的頭發……在我懷里的是……阿飛嗎?沈冠僑混身一僵。我跟阿飛……怎么會……他察覺兩人四肢交纏,以無比親密的姿態擁抱著,甚至還可以感覺到自己的下體被對方柔軟火熱的部位緊緊包裹……面對幫派火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