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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動了動手指,轉過頭,有些怔愣地向你,像第一次伏桌那樣專注地看,淺棕色的眼睛慢慢褪去了水光,然后就開始咬牙冷靜起來,雙臂費力地向上撐。 他喘著氣起來之后,你才停在鼻尖上,輕輕扇掉了一點他臉上的臟污灰塵。他有些累地輕抬起手,碰了碰到了你的磷翅邊緣,眼睛更加清澈地堅定。 你真高興,能在他身邊。 5. 蜘蛛是吃蝴蝶的嗎? 你最近感到有些疑惑。 那次和戴著機械翅膀的人戰斗后,不久,彼得突然換了套黑黢黢的戰衣。 以往干凈純粹的眼睛,突然有些復雜難解。 穿著全黑戰衣的時候,彼得就變得更加鋒利,總是直直地用目光鎖著你。那種生物氣息,好像無時無刻不在傳達一句話。 捕捉你。吃掉你。 不過這種狀態很快就解除了,那件戰衣被剝離了,顯現出粘稠惡心的黑色粘液體。彼得也不好意思地、閃躲著眼睛向你道歉。 你告訴他,就算他要吃掉你,你也喜歡你的小蜘蛛。 - 不知道為什么,彼得好像更害羞了,抬手摸了摸耳后的灼熱薄紅,支支吾吾地問你是不是小雌蝶,你慢慢地扇了扇翅膀-,突然也感到有些害羞了。 被害羞傳染了。你默默地想。 如果小蝴蝶可以變成姑娘。那一定比花朵更嬌艷。 你突然在一瞬間,又接收到了。 吃掉她,的信息。 第4章 [冬兵x你]予我利刃 食用提醒: 這里冬兵被洗腦更嚴重,感情鈍化。 ②微血腥病態元素。 *******·1·******* 你第一次見到冬兵的時候,就像和嬰兒的第一次會面。 你慢慢的試探著舉起手,和他打招呼。 他不回應。 幾乎是顯而易見的,他接收信息的能力被人為地削弱了,與人的交流遲鈍而緩慢。他接收指令的輸入,但正常的交流對他來說無異于蹣跚學步,跟嬰兒相差無幾。 冬兵“誕生”了??雌饋砭蓬^蛇基地里的科研人員都為此高興,好像在歡呼著他的“誕生”——雖然只是用機械臂換替了殘缺不全的左臂。 他們為冬兵創造一種語言。用處單一,但可以控制冬兵的語言。 于是九頭蛇就有了件稱心順手的銳化的人形兵器。需要時解凍,不需要就冷藏,克隆基因還可以批量生產。同時,這還是個被蔽眼遮口的嬰兒,沒有人對他懷有感情的輕柔期待,他也被切斷了對外的感情聯系。 “Winter....soldier..” 你叫出這個搭檔的名字的時候依然覺得困惑。說不清是為了什么,總感覺有另一段截然不同的聲帶振動卡在喉嚨里,想要掙破出來,為此你簡直難受的像脖子被割了一刀。 而事實上他對你什么也沒有做。冬兵甚至都沒有看你,眼里全是空蕩的冰冷,透著種被格式化的茫然與冷酷。 他只是帶了一件命令里要求攜帶的物品。大概他就是這么認知和你一起執行命令的事情的吧。 干脆利落地執行了多次刺殺任務之后,外面都把“冬日戰士”這個稱號叫地像魔王一樣??伤咂鹇穪頉]有震耳欲聾的腳步聲,頭上也沒有彎曲的犄角,眼睛甚至都是貓綠色的。你出奇地始終不怕冬兵。 這個男人斂著嘴角不笑,更像一只貓繃著似的的不撒嬌。 奇怪。你怎么會這么想呢。 *******·2·******* 你老是想逗他。這個像大貓的人形兵器。 第一次抓住冬兵的手的時候差點被攻擊。察覺到沒有戰斗的敵意后,后來他就任由你擺弄他的手指和機械臂了。 你感覺到他看著你舉動的細微疑惑,有種調皮惡作劇成功的小得意。 像小孩子興高采烈地,把撿到的形狀奇特的石頭給自己在意的人看一樣,你經常割破自己的手掌,給冬兵展示自己的能力。血液離開了身體皮膚的束縛。像流水一樣,濺起輕盈的艷色的水花。 你對冬兵說,它們在往外開花呢。 這可不是個浪漫的比喻,你有控制血液的能力,足夠營造這樣又詭異又尤為美麗的場景。你補充說,我的血液是甜的。 但是冬兵很久沒吃過東西。用完就冰凍起來。洗腦完大概連甜味是什么都不知道了。你突然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 冬兵沉綠的眼珠稍微轉動了。他一直看著你流血,也看到你臉上沒有受傷的神情。其實他明白甜的含義,只是感受不到,理解不了。如同感情一樣。你是這段時間里觸碰他最多的人,他對你的反應緩慢地有了細微的變化。 在這段游走于刀鋒上,隨時可能被切斷的關系里,你們有一種古怪的暗自親昵。 冬兵,你該洗頭發了。 冬兵,你該吃李子了。 別管什么辦法,你把聰明用在了屏蔽基地對你們的監控上,總算有了很多時間可以待在一起。你總覺得自己應該給他洗洗蓬亂的頭發,再喂些又酸又甜滋味豐富的東西給冬兵。 他對你早就鮮少有抗拒防備了。他乖乖地任你施為,潮濕滑膩的頭發吹過之后變得溫暖蓬松。你切開水汁飽滿微酸的鮮色李子,瞇了瞇眼,笑著塞進他嘴里,看到冬兵被一瞬間的味道刺激地茫然了一會兒。 你們四目相對,他的綠色眼睛就不再離開你。 你真喜歡他呀。 你看著他笑,忍不住這么想。 *******·3·******* 去執行別的任務的時候,你輕輕擁抱了冬兵。 你看著他的眼睛是明亮的,懷著熱切的溫柔。雙臂張開,一下子把冬兵摟近自己心臟跳地滾熱的胸口。一瞬間他被你的體溫燙的微微瑟縮了一下,面上表情一動,卻怔愣著沒有掙開,任憑自己被擁抱著。 作為告別,這是個多么溫暖的舉動啊。 你不知道該怎么表達,仿佛與生俱來地,你就愛冬兵。你感覺到痛,感覺到餓,感覺到渴,感覺到他。 你有時候會想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比如用刀干脆利落地剮開血rou,企圖讓對方看看,看到那個鮮血淋漓的跳動的心。 這簡直像屠宰一樣野蠻。但冬兵被鈍化了,你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怎么讓他理解,你已經失去了一種說我愛你的簡單方法。 你對他的感情沒有根由,卻來得氣勢洶洶。 直到你在夢中記起這個名字。 James Bu Barnes. 你在夢中驚醒,冷膩的汗滑下來,頭痛欲裂。你想起那年冬天,事事跌入黑暗。呼嘯而過的炸彈,高速行駛的列車,布滿冰谷的懸崖。一個布魯克林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