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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的情深款款,步出自我保護的暗處,光影交錯中,他每分眉目都深刻真實。 偶爾幾次,撞見他笑,分明還是那副俊朗姿容,嘴角弧度半分未改,可眼底笑意星星點點,無端惹人亂了心跳。 比賽日期隨著感情升溫悄然逼近,阮軟不免多了幾分急迫。 這些天來,她為了準備比賽事宜,鮮少關注手機,有時候過了許久才回蔣池州消息。 他交代了幾句,又問需不需要過來接她回家。 搭地鐵從棋院回去,不過幾站站點的距離,讓蔣池州送,反倒徒增麻煩。 阮軟向來不喜歡麻煩旁人,可看到蔣池州詢問的消息,鬼使神差地,她竟應了下來。 這晚回家,路經小區前觀景花園,蔣池州尋了處停車位,車子熄火緩緩停下。 冬日悄然逼近,路燈花/徑里,已然沒有多少人。 見面的時間太短,在家門口親密又不合規矩。 索性停在半路,借由散步,將獨處的時間再拉長一些。 他們就沿著小道慢慢走,蔣池州握著她的手,藏在自己口袋里,拇指抵著她手背。 阮軟話不多,大多時候都在安靜聽著蔣池州講最近聲色里發生的趣事。 從前門繞花園走一圈,回到停車處,約莫需要四十五分鐘的時間。 蔣池州腿長,將就她的步速,慢悠悠地走著,路旁兩邊花朵敗落許多,只剩下些頑強的品種還盛開著。 阮軟搔了搔他手心,昂首同他商量:“我們買魚的時候,也挑一些花吧?種在陽臺那邊,找一些花盆,或者泡沫箱?!?/br> 蔣池州被她搔得心尖發癢,反手握緊,調笑道:“你種得活嗎?” 阮軟皺了下鼻頭,有幾分不悅蘊藏其中,她一本正經地同他解釋:“可以的,我觀察過了,那個地方曬得到陽光的,你有空就多澆澆水?!?/br> “行行行,都依你,想養什么想種什么,都你決定?!笔Y池州看著她閃著碎光的瞳孔,語氣抑制不住地顯露出幾分寵溺。 她平時很少提要求,可偶爾這樣目含期待地提上一次,蔣池州便恨不得連命都給她。 離了花圃再往前走,能看見湖水那端的仿古建筑,檐邊四周均掛著燈籠,正隨風輕晃。 蔣池州下意識料想小姑娘喜歡,提議道:“過去看看?” 橋是座木橋,不知是管理人員疏忽,還是其他原因,橋上的燈螢火似亮著微微的光,照不清底下的路,顯得黝黑一片。 阮軟頓住腳步,畏怯地縮了縮脖子,聲音小小的:“算了吧,不想過去?!?/br> 幾不可聞的仨字緊接其后:“我怕黑?!?/br> 蔣池州感覺到她往自個兒身邊靠了靠,唇一勾,忍不住取笑:“你怎么連黑都怕呀?” 興許是阮軟心理作用,總覺得蔣池州這句話說得格外刺耳,好似把她當成了小孩兒,居然會怕黑。 她鼓著腮幫子,低聲咕噥了句:“對啊,我就是怕黑,不像你,什么都不怕?!?/br> 微光中,她唇瓣微嘟,語調綿軟,說到最后,還帶著點囂張。 蔣池州聽得好笑:“誰說我什么都不怕的?” 阮軟睨他一眼,反問道:“你怕什么?” 蔣池州眸子靜悄悄看著她,在心里回答:怕你哭。 他移開視線,清咳一聲,欲蓋彌彰般岔開話題:“你為什么怕黑?” 阮軟徹底轉過身,杵在蔣池州面前,自下而上打量他臉上神色,片刻后說道:“你話題轉得太生硬了?!?/br> 她當真變得越來越無法無天,從前的她別說這種話了,就連反駁都不敢,蔣池州滿心甜蜜地憂愁著,老實承認:“我怕你哭?!?/br> 他游戲人間時,比這還rou麻的情話多如牛毛,如今說完這句話,他卻眸光微閃,仿佛害了羞,城墻厚的臉皮也有些掛不住。 阮軟臉紅了紅,言語出現一瞬間的卡滯。 片刻后,她埋著腦袋:“哦?!?/br> 蔣池州那丁點害臊盡數消退,他啞然失笑道:“就一個哦?” 阮軟抬眸看他,一開始只偷偷打量,到后來,更是明目張膽,直勾勾盯著蔣池州,一眨不眨。 他長得真是好看,單是五官便比別人精致了許多,上天還格外寵愛,賦予他一雙多情帶笑的桃花眼,略彎眼眸便足以攝人心魂。 相比初見,熟稔又陌生。 一想到這樣的蔣池州只有自己能看到,阮軟的胸口像放了煙花,不受控地歡欣鼓舞起來。 阮軟受了蠱惑一般,脫口問道:“為什么怕我哭?” 蔣池州眸底笑意微斂,他瞳仁黑亮深邃,遠處燈火輝映下,愈顯深沉。 喉結滾動,他低聲嘆道:“你一哭啊,我就只想吻你?!?/br> 阮軟最受不住他這般,聽得脊背一酥,狼狽敗逃。 * 周日早,阮軟收拾好行李,打算隨同大部隊過去鄰市。 蔣池州本想全程陪同,只是恰好前一天聲色出了點事,必須蔣池州親自處理,他脫不開身,才得以讓阮軟暫時脫離他視線。 這次比賽是國際賽事,棋院也有不少人報名參加,統一由負責人安排好旅游大巴,再一同行動。 集合地點定來棋院門口,阮軟拉著行李箱,尋了座偏中間的位置坐下。 不知道蔣池州這個時間點是否還在忙碌,阮軟發了條消息,告訴他自己上車了。 她低頭打字,忽聞前方有女生嬌俏喊了聲:“江師兄,過來這邊坐吧?!?/br> 阮軟抬頭,不期然撞進江璟望過來的眼睛。 江璟朝女生禮貌性笑了一下,隨后婉拒了對方的好意。 他彎身一個座椅一個座椅地往前走,目的性太明顯,周遭有人開始偏移視線到阮軟身上。 阮軟念及安安生日那天聽到的“我哥哥也喜歡你”,如今再見江璟,總有些說不出的尷尬。 她好不容易被蔣池州寵出的那點驕縱,糾結間躲了個沒影,遇事下意識逃避的本能重新冒頭。 阮軟慌忙垂下眼睫,找出耳機和眼罩戴上,一副不欲旁人打擾的模樣。 江璟瞧見她動作,怔愣片刻,走都走到眼前了,他只能在阮軟身邊坐下,余光瞥見她朝外歪了歪腦袋,半張臉貼靠在車窗上。 江璟眸光倏然暗淡,他扯了下唇角,笑容寥寥幾分自嘲。 隱藏多年的心事,到底讓她知道了。 江璟仰靠椅背,目光無處著落,隨意投放在車頂,大巴引擎聲響了十幾秒,很快載著他們一行人啟程。 路程顛簸,江璟幾度望見阮軟額頭磕到窗戶,薄唇翕動,想勸她換個姿勢。 話到喉頭卻艱澀地卡住,他索性偏開臉不再看,腦里忽然回憶起那天阮軟走后安安問他: “哥哥,你為什么不和jiejie說你喜歡她呢?” 是啊,從小學到高中,他有無數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