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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步聲陡然清晰起來,下一秒,她嵌入來人的胸膛,她的身體在他懷中是如此契合。 蔣池州親了親她頭頂,啞聲說:“好久不見,想你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看文愉快 第13章 沒關系 “這才過了多久,一個小時不到吧?”冉盈盈在一旁捂著嘴偷笑,“蔣老板你這也看得太緊了?!?/br> 蔣池州抬眸,懷里是女孩綿軟溫暖的觸感,他眸底蘊著些許笑,連語氣都柔和不少:“沒辦法,我家小朋友太招人喜歡,不看緊一點,都不知道會被誰欺負了去?!?/br> 他明明話里有話,卻因著腔調柔軟,竟聽出了些秀恩愛的意味。 冉盈盈攤攤手,一臉無奈:“行吧,把女朋友還給你,我走了。阮小meimei,改天趁他不在我再來找你?!?/br> 說著她就下樓了。 露臺風又起,蔣池州牽住她的手,輕描淡寫道:“怕冷還跟著她來這種地方吹風,身體不要了?” 話一出口,他怔忪片刻。 甜言蜜語他總是信口拈來,卻唯獨說不出柴米油鹽的平淡日常。 這句話說得實在不是他的風格。 所幸阮軟并未覺得違和,她跟著蔣池州往樓下走,邊問他:“牌打完了?” 他們之間難得有這樣稀松平常的對話,蔣池州唇線一抿,沒再刻意地笑:“他們牌技爛得很,和他們打沒什么意思?!?/br> “那我們現在去哪里?”她還以為蔣池州上來找她,是想讓她看他打牌。 “老五在后院組了個自助燒烤,有沒有興趣去玩玩?”蔣池州偏了下視線,“接你的時候還沒來得及吃飯吧,肚子餓了嗎?” 阮軟終于察覺到不對勁,仰頭,目光與他的對上。 不再滿嘴油腔滑調的蔣池州,好陌生,卻有種說不出的舒服。 阮軟漫無邊際地想,要是他換回那天的裝束就好了,不經打理的頹廢模樣也很好看。 對視幾秒,蔣池州慢悠悠地勾起笑:“怎么了?突然發現我今天特別帥了?寶貝兒,其實你今天也特別好看,好看到我老是想親你?!?/br> 阮軟收回目光,裝沒聽見,淡淡地說:“我們過去吧,我有點餓了?!?/br> 她接上原本的話題,蔣池州卻沒能回到方才的狀態,那笑容像張面具,戴上了就摘不下來。 到了后院,人果然不少,見蔣池州沒有把她介紹給旁人的意思,阮軟就安心地待在他身邊等著投喂。 食材都是一大早空運過來的,老五說要自助就當真是自助,廚師只露了一面就再也沒見過,任由昂貴的吃食被他們這群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少爺們糟蹋。 少爺們玩了幾下就沒了興趣,摟著女伴到處嬉鬧。 阮軟跟著蔣池州坐下,小聲詢問:“你會嗎?” 蔣池州側眸瞅了她一眼,眼尾像帶了勾子:“不要輕易懷疑一個男人的能力,無論是什么方面?!?/br> 阮軟老實閉嘴,看蔣池州動作熟練往上刷蜂蜜。 周圍突然傳來一聲驚呼:“星源哥,你也太厲害了吧,什么時候偷偷學的?” 阮軟下意識循聲望去,只見顧星源身邊圍了一群人,正開著相機拍他料理食材,冉盈盈靠在他身邊,時不時和他說話。 沒人見過顧星源如此持家的一面,一時間眾人都有些蠢蠢欲動,忍不住想伸手順走幾只。 卻被顧星源一聲喝?。骸皾L滾滾,這都是我老婆的,想吃讓別人給你做去?!?/br> 伴隨著冉盈盈的嬌斥:“顧星源,你當是喂豬??!” 嘻嘻哈哈的聲音傳到阮軟耳中,她眨了下眼睛,竟沒覺得有多難過。 “好了?!笔Y池州像是沒注意到那邊的動靜,心無旁騖地將烤完的蝦擺盤,遞到阮軟面前,“試一試?” 阮軟只嘗了一口便震驚了,眼睛圓鼓鼓地睜大,眼里寫滿不可置信。 蔣池州瞥了她一眼,唇尾微微翕動,像是意料之外有抹笑容。 他語氣里隱藏不住的得意,問她:“好不好吃?” 阮軟小口嚼著,不方便說話,倉鼠似的點點頭,看起來好不乖巧。 她的瞳孔澄澈透明,像下了場春雨,望過來時有和風細雨,蔣池州方才一閃而過的焦躁很快被撫平,他倏然抬手,摸了摸阮軟后腦勺,說:“你好乖?!?/br> 明明不久前她還是滿身戒備,見了他就如同老鼠見了貓,可在今天這種場合,她反而這樣聽話,倒叫他不知該怎么欺負好了。 蔣池州舒展十指,頗為大方地說:“想吃什么?男朋友給你烤?!?/br> 這還是阮軟第一次聽他自稱為男朋友,分明知道蔣池州說的話十句有九句不過真心,卻還是感到一絲赧意。 她垂下眼眸,遮住惶惶幾分羞澀。 耳畔是此起彼伏的滋啦聲,顧星源的聲音漸漸隱沒其中,她從來格外注意顧星源的一舉一動,此刻卻連回頭都不愿了,刀叉插住最后一只蝦身,撲鼻的鮮香抵住蔣池州的嘴邊。 蔣池州遞過來一道眼神,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阮軟似乎看見了些微訝然。 阮軟臉皮有些發燙,輕聲問:“你吃嗎?” 那眼神在她臉上逗留了幾秒,蔣池州第一次笑不出來,他的五官如同定格在舊照片,有種泛黃的歲月感。 目光幽沉,他復又看她幾秒,突然俯身親了下來。 遠處天藍山青,白云浮動,阮軟慢慢閉上了眼。 * 這一幕溫情沒持續太久,李三兒那個專門破壞氣氛的人就過來了,他撞破蔣池州的好事何止一件,獨獨這一次讓他沉了臉色。 李三兒表情遏制不住的尷尬,他訕笑了聲:“哥,我就是來和你說一聲,前面請了個清純玉女派的女明星,正跳舞呢,你過不過去看看?” 蔣池州揉捏著阮軟漫上粉色的耳垂,眼皮半掀不掀,懶散道:“看什么?沒看我女朋友在這嗎?” 李三兒的視線循聲落在阮軟身上,至今為止,他還是不能將阮軟同蔣池州女朋友的身份劃上等號,可現下阮軟安靜地待在蔣池州的掌控下,一如曾經她守在顧星源身邊一樣,更遑論她方才沉溺于與蔣池州親吻的表情,實在容不得他不信。 于是,李三兒暗嘆一句看走了眼,便施施然走了。 阮軟借挽發的動作碰開蔣池州的手,指腹擦過耳廓,是燙手的熱。 她想說你盡管去看好了,不必管她;她想說你明明不喜歡我,何必非要裝出一副情深似海的樣子。 可她望進蔣池州的眸底,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蔣池州是典型的桃花眼,眼神自帶深情,眸底瞳色深深,如一汪深邃的海面,她在其中看見了自己的臉,那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自己。 冷淡、沒有表情、猶如面部神經損傷,這是她面對鏡中自己所能聯想到的三個形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