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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你的字好,你平日是怎么練字的?”容止笑問。 宿春不假思索:“我老師說魏碑有樸拙險峻,所以平日寫的魏碑多,比如,之類的,我還寫過一段時間的瘦金體,那可真難寫?!?/br> 容止笑了笑,魏碑是南北朝時期留下來的,正好就在北朝,宿春跟容止聊得開心望脫了時代背景。 跟個北朝人聊魏碑,她事后怕是會把腸子都給悔青了。容止沒有點出來,只問瘦金體。宿春簡單介紹了一下,某個人叫趙佶,他創造了了一種字體。 說完了她突然沒了聲。 看了看容止,苦笑一聲道:“換個話題罷,我練字是功利性的,說多了沒意思?!彼次罕?,那太容易了,他看過自己的字,應該看得出其中的骨力,不難知道臨的字。明顯是誆了她一把。 容止從袖中取出一錠墨予她,白皙的手和黑墨,她忍著把視線挪到容止那張人畜無害的臉上。 “送我嗎?”她看得出這是極好的,一時卻不知道他這是做什么。 “我師弟是個只會釣魚的人,你去了他那兒,有空還是多練一練,日后相見,我還要求你一幅墨寶?!比葜沟?,“分別在即,送給你?!?/br> 容止送她禮物了??! 她心里吼了一聲,雙手激動的伸過去,恰好是一個顛簸,一雙小爪子墨沒抓大反倒是摸到了光滑的布料。 耳邊有一絲的吸氣聲,她抬起頭來,唇蹭著裸.露在外的肌膚,往上就看見那白皙的下巴。唇角依舊是微微揚起的弧度。 第48章 大佬帶我吃燒烤 “后面可要坐穩了?!比葜狗銎鹚?,語調溫柔。 宿春自然點點頭,容止把她的手拿開,她低頭一看,仔細一看,驀然一驚。 “你這腰帶顏色可真好看?!彼薮阂槐菊浀?,緩緩退后,表情嚴肅至極。 容止不動聲色,笑問道:“當真?”(碰到他弟弟了(:3_ヽ)_) 宿春又打算發誓了,誰知話未出口,只聞得車外一聲駿馬的嘶鳴,聲音極其凄慘。等不及她出去一看究竟,外面一刀劍光閃入,厚實的簾子被刺穿,若不是容止及時攬著她的腰往后一拖,她此刻已然是劍下亡魂了。 “誰?!” 宿春斥道。 黑衣人的神情輕慢邪惡,帶著微微的冷酷笑意,手里提著劍,劍尖指向了宿春。 她一看,很符合鶴絕的描述,于是心跳飛快,忍不住往容止懷里縮,一邊道:“我是長公主府中的婢女!” 鶴絕歪著頭,對上容止那雙波瀾不驚的眸子,看到他對這個婢女的看護,當下冷冷笑道:“有人花錢買你的命,你與面首白日宣yin,不是山陰公主劉楚玉嗎?” 容止乘的事公主府的車,他尾隨很久了。 不過這很以偏概全了,白日宣yin的也不止山陰公主,劉子業比她還會玩,宿春當下就想反駁了,不過容止卻捂著她的嘴。 “閣下真的是認錯人了?!比葜轨o靜道,“公主還在府中,我不過是替公主談論一些私人適宜,這只是我院子里的一個婢女。無論衣著還是氣度,當不上天家人?!?/br> 宿春覺得容止的言外之意就是:鶴絕你狗眼瞎啦??! 似乎是印證了他的話,容止手一松,她就跪在地上了,雙手抬得不高,依稀可以明白意思。 鶴絕:“……” 他本非善類,既然找錯了,他也不打算留活口,劍身一動,狠招直接招呼上來,擋在容止前面的宿春一瞬間血液凝固了,劍氣凌厲,她一招都閃不開,本該絕望的那一剎衣領又被人扯了。 鶴絕懼女色,當即劍刺偏了,扎到了車壁上,容止順勢帶著她一滾。他這人心細的很,末了將她衣衫拉上,解釋道:“昔年從花錯那兒聽說鶴絕最懼女色,今日當真如此?!?/br> “花錯在公主府?”鶴絕聽他說,神情復雜起來。 容止不知可否,馬車還在跑,兩匹受驚的馬不要命的沖向了城外。鶴絕沒有留下太多時間,今日放了二人,直奔自己在公主府的目標。 逃脫一命的宿春愣了神,轉頭問容止:“方才那人真的是鶴絕?” “當真,昔年花錯與他交好,二人并稱花傷鶴唳,一時風頭無兩。不曾想他竟然還是刺客。他的劍法狠辣,只是不知是誰在背后要她性命?!比葜咕従彽?。 他方才的言語,實則是給了山陰公主一些緩沖的時間,鶴絕這人任性,他若去公主府,若是花錯在,頭一個找的必然就是他了。兩個人切磋之中山陰公主必然會有準備。他看著宿春,安撫道:“這些都與你無關?!?/br> 宿春卻數了數,心驚膽戰。這劇情是加快了還是??怎么這么快就見到鶴絕了,不該是后面小皇帝去了一趟山陰之后嗎? 見她神色不對,雙眉緊皺,容止敲了下她的前額,她依舊沒反應,仿佛在想一件大事,一刻都不能分心。 他靠近一點,道:“車還未停,準備跳車!” 她正好也想到了跳車那一片段,咽了咽口水看著外面飛馳而過的景物,這跳下去,腿怕是要折了,而且…… 會有跳崖嗎? 正想著,容止卻是無法再等,狹長的眸子里劃過一絲微光,握著她的腰側,瞥見路旁平坦松軟之地便趁機一跳,沒有半點猶豫。 他先落地帶著她滾了一圈,盡量減少她的痛苦,饒是如此,她還是痛呼了一聲。手抓著他的衣料,面色蒼白,顫著聲對容止道:“蕭別是不是回來了?” 他不解,不過面上表情未有變化,把她扶起來,順勢為她把了一回脈。按捺下心底的猜疑,順了順她的背脊,看著漸漸消失在盡頭的馬匹。 “這下還需走回去呢?!比葜篃o奈笑道,撣了撣衣袍,關切問道,“你可摔的哪里疼了?” 她看著陌生的地方,心里是抓狂的,她提前預知劇情,但現實是脫韁的野馬,不按套路走。她整個人現在是木訥的,宿春心想,她要被這劇情玩死了。 側身看見容止關切的神色,她突然咦了聲,回身看看這建康,兩個人分明已經出城了,容止這身體可真能撐。 “你痛不痛???”宿春反握著他的手,情真意切道。 容止淡淡道:“不疼?!?/br> 她是不會點明的,聞言就知這劇情果然也偏了,完全沒望自己身上想,失落之中還有點高興,這是不是意味著,容止這身體要好于那原著當中的,日后定然不會再經歷那般的痛苦。 她吁了口氣,不過在成人精的容止面前多少留了個疑點。 她問的疼,是什么造成的呢?公主嗎? 陰云糾結在山頂,北風從他身后吹來,他抬起的指尖觸及自己的心臟位置,末了,露出一抹古怪的微笑(伏筆) 從他的視角看,宿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