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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最后終于是被逼到了墻角,好不可憐,跟個土撥鼠一樣,只要他再靠近一步她就要啊啊啊啊了。 “這些天可想到如何跟我證明了?”他站在她身前,擋住了光,四周仿佛都是他身上的熏香味道。 宿春絞盡腦汁,她開始的確是想的很努力,過了一段舒心日子后人就疲懶了,方法還沒有。 不過心里開始有一種反感,只要容止接近她她就害怕,一害怕就像遠離他。就宿春她本身而言,能近距離接近男主有啥好怕的?那該是一種敬重才對。她姑且就當做是另一個魂所給她造成的感覺。 聯想起之前小黑屋里那個魂出現的場面。 她先問容止要了幾個保證。 第一:不許打她。 第二:打她不許打臉。 第三:給她一個干凈的,完整的全尸。 容止笑著不說話,那眼里的幽深都是她所看不懂的復雜在其中,黑眸平靜的沒有一絲波瀾。 她吸了口氣,小心臟跳得飛快。 手捏著衣角,對著他的眼,說了聲得罪。此后飛快抱著他的腰身。宿春明顯感到他身子一僵。一時間抱得更緊,頭還蹭了蹭。 容止沒有動作,宿春臉發白。 果然是身體里另一個人受不住,一面就想要離開。在宿春求生欲如此旺盛的時候身體就跟抽了一樣。 一面在抖,離開一點馬上又更狗皮膏藥一樣貼上去,幾番弄得他衣襟都亂了,那抓著袖口的指節泛白。 不知何時他抬手把她的小腦袋往懷里一按,修長的手扣著她的后腦勺。宿春滿腦子都是他身上淡淡的清香,腦子疼的更厲害了。 嘴里有痛苦的嗚咽。 “哭什么?你不喜歡嗎?”他低頭在她耳畔道,聲音醇醇惑人。 宿春當然喜歡啦!但是她一個人喜歡另一個人極為討厭,簡直就是冰火相遇,她現在就跟心絞痛一樣。 容止的手慢慢順著黑發下來,撥開了細白脖頸處的長發,堪堪掐住她的脖子。 宿春:啊啊啊啊 第41章 意料之外的驚喜 “就這么討厭我?”容止輕輕笑道,掐著她的力道不算大,堪堪能把她抵到后面的墻上。 兩個人之間有些距離,他低頭看著宿春猙獰的臉,長長一嘆道:“難為你了?!?/br> 話音落下,瞥見她眼神里的兇意,竟是在她來不及反應時抽出袖中的短刀直刺了胸口,宿春感覺不到痛感,因為身體的自主權已經不在她這兒了,她也只能借著這雙眼睛好好近距離看看容止這張臉來。 意識模糊期間,這小屋子里的光線又被另一個影子給遮住。她聽到山陰公主的呵斥聲。 “容止,你好大膽子!” * 山陰公主并未離開,看到那個婢女被容止捅死后是又驚又怒。 “你為何要殺她?”山陰公主問道,此時她還沒看見宿春的臉,容止沒有讓身,站在那兒道: “手滑了?!?/br> “手滑了就正好殺了她?”她道。 容止撿起拿把刀,擦干凈了刀刃上的血跡,頭一次用那樣漫不經心的口氣回復了山陰公主:“人死了,多說無益,公主不看看她是誰嗎?” 山陰公主這才見宿春那張臉,一時吸了口涼氣,想不到容止竟是如此的喪心病狂。 “她不是那日落崖的人嗎?怎么會在你這里?” 容止搖了搖頭,把刀給了她,自己慢慢走出去,看起來心不在焉,與平時判若兩人。山陰公主皺眉看著這地上的尸體,又看著容止略顯失魂落魄的樣子,閉了閉眼,叫了聲越捷飛。 “看著他?!彼愿赖?。 宿春的尸體被山陰公主帶走了。 她那胸口滲出的血染紅了胸口一片,公主府內的醫師都被叫來醫治。 如果是真的刺到了心臟,那早就噴血了,后面還真跟容止說的一樣,手滑了,那刀刃偏了,避開了那心臟的位置,不過這人暈成這樣八成就是嚇得。 山陰公主看著宿春眼神復雜,她在想這人究竟是誰,能讓容止這樣深不可測的人如此,又得蕭別的重視,怎么可能是她公主府上一個侍女這樣的簡單? * 宿春醒過來也是不容易,昏迷的時候就跟做了個漫長的夢一樣。 夢里她還活的好好的,看著上次揪她頭發,要淹死她的那個姑娘繼續以虐待為樂,剖腹取子雖為看見,但比之刑罰花樣百出的明清時期也不遑多讓。 比如那剝皮一例,先將人埋在地里,周圍土要松松的,使得人可以自己從土里掙脫出來。頭頂的黑發剃掉,再割一十字,往當中灌上水銀,等著人自個扭動出來,剝下一張完整的皮來。 宿春沉著臉,她看著年紀不大,玩人倒是在行。后面還有所謂的檀香刑,簡而言之,就是講檀香木削成類似劍狀從谷道插入,拿上好的藥材吊著人的命,讓其要死不斷氣…… 她私下有懷疑,這樣的刑罰她是如何想出的。 不過看見后頭那個帶著手鐲的男人時,恍然大悟。依著劇情去猜,那個不是天如月還能是個鬼???不過比起天如鏡的端方雋秀,此人倒是過于陰柔,真讓宿春懷疑他是被閹過了一樣。 宿春聽見那姑娘喊他師父,頓時覺得頭頂飛過了一群烏鴉。 這么巧嗎?為何她在書中沒看見呢? 不過如果知道兩人是師徒關系,那么這姑娘的作為也就不難接受,一個曾以五百活人為實驗的男人能教出什么樣的徒弟呢。 這些刑罰八成就是從通過手鐲從后世抄襲過來的。 宿春漫無目的看著一幀幀從面前劃過的畫面,一晃不知是過了五年還是十年。終于出現了容止的身影。 他比一般的少年要沉穩安靜很多,看人時常帶笑,溫和有禮。在江陵的一處小宅子里,父母馮亭與他…… 話說從山里出來的天如玉愛好一切美好的事物,洗掉那些亂七八糟的妝容,她那張臉嚇得宿春半天沒說出話了,竟然就跟她這身體是一模一樣的臉,也真是有緣。 她從山里出來在山腳住了一陣子,與拜山中某隱士的蕭別碰見了。天如玉常年也見不到蕭別這樣來自建康的世家之子,對建康來的蕭別有幾分的興趣,于是跟他處了些時日,大致了解所要去的地方。從水路去建康要經過江陵。 于是這兩個人終于遇見了。和有權勢的山陰公主不同,天如玉她就是變態。 所謂悲劇,就是把所有美好的東西撕碎在人眼前,毀滅給人看…… 宿春以吃瓜的態度看完了兩個人的恩怨糾纏,愈發覺得魯迅先生說的有理。容止若是不拜觀日月為師也或許不會有今日。 在江陵,天如玉看上了容止的那張臉,幾番試探后無處下手。他若是蕭別那就好辦,隨意的拖個地方埋起來剝皮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