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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還是會打理打理,不過宿春破壞能力極強,他出門前收拾的很好,回來就慘不忍睹,久而久之也就懶得打理了。 “是?!彼薮簯?,婢女不婢女她倒不太在乎。 “先生在外釣魚?!彼薮禾?,請他進屋坐坐,自個泡了一壺茶。她泡茶也就丟幾片茶葉,將院子里味道好聞又沒毒的草葉花瓣丟進去,觀滄海平時不喝,她喝的很起勁,因為這些東西混合在了一塊巨提神。 宿春覺得以后要是出去謀生路,賣提神茶也不錯。 “蕭公子第一次來嗎?” “第三次了?!笔拕e道,他喝了一口,然后頷首,“先生的茶不錯?!?/br> 宿春齜著牙,心里很高興,又問道:“我聽我家先生說過,蕭公子來自建康,這一次怎么這個時候來找我家先生?” 蕭別笑里帶諷,道:“我一直住在此處,今日有空,前來此地?!?/br> 宿春:臥槽! 她要抓狂了,這是啥?不按套路,他不該在平頂山懟山陰公主嗎? 這劇情似乎已經面目全非了。。 第28章 副本·探尋身世(一) 觀滄?;貋碇畷r便知有人來過,叫喚宿春一聲,罕見的沒人應答。倒是屋里的阿白出來,對觀滄海拱手道:“方才蕭別公子前來拜訪,與宿春jiejie相談……甚歡,臨別之時宿春jiejie隨他一道回了城里的別院?!?/br> 觀滄海不信,雙眼雖盲,心卻不盲,他放下魚竿,轉身出門,竟是一句話也沒說。 傍晚天氣涼爽,宿春心卻更涼。 從走進蕭別的別院就是如此,這是一種從心底蔓延上來的寒,來的莫名其妙,至少宿春是這樣以為的。她咳了聲,一直站在蕭別的身后。 先前兩人交談時得知蕭別不在平頂山她大驚,臉色一白,蕭別不是瞎子,自然瞧得清楚,心下按捺住好奇,聽宿春問他為何,他只道有人琴藝更勝他一籌,人稱千金公子的江離在建康。 江離是容止的人,此回公主遇刺,宿春隱隱覺得是容止動的手,旨在山陰公主,試問他為何要動手呢?宿春百思不得其解,視線瞄到蕭別身上,想從他這里做個突破口,畢竟她在觀滄海這里,幾天都很少出一次門,對這邊不太了解,對這個原身更是不了解。僅憑著記憶跟容止的話多少不全,她害怕那天就被人給騙了,挖個坑自己跳了下去,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你真是先生的侍女嗎?”蕭別走到竹林深處問她。 宿春很坦誠道:“我不是,蕭公子見過哪個侍女如我這般無規矩的?!?/br> “也是,你確實不同,今日來我的別院,莫不是有話要和我說?”蕭別轉身,狹長的鳳眸盯著她。 宿春能有什么告訴他的?蕭別從她這里頂多就能套套觀滄海的一些東西,而且是無關痛癢的,宿春畢竟才來一個月。 “啊,是有東西想告訴你,不過你湊過來一點,我擔心被人偷聽去了?!彼薮旱?。 蕭別依她的話,走近彎腰。 宿春湊近了,對他道:“你對先生了解多少?你不若說說,我聽著,你說罷我想想可以告訴你些關于先生的什么,向你保證,我所說的你絕不曾知道?!?、 蕭別看了她好一會,道:“你不會是想套我的話吧?!?/br> 宿春:“……” 她反應很快:“我套你話作甚?你來拜訪先生,前幾次先生都同我說了,上一次先生以為家父守孝為由拒絕了你,你不想說也罷,我便也不同你說,總歸橋是橋路是路,我瞧過你的別院也心滿意足,在此別過?!?/br> 蕭別側身擋住她,沉吟道:“從前也有人這么套過我的話,是以有些防范,請姑娘不要在意?!?/br> 從前是個好開頭,能夠編出很多故事,宿春才不信,但還是點點頭,坐在石凳上。 蕭別說的東西都很符合觀滄海在宿春心目中的人設,于是宿春就讓他打住了。 “我家先生在人前是這樣,人后卻不是,你平日里吃閉門羹正是因為太正直了,有時候得臉皮厚一點才是,你這樣想,人家為父守孝。你又正好錢多,為何就不斥資建一座小屋子挨著他的,走哪跟哪,他難不成還能把你殺了?自個氣沒事,讓惹你氣的人也感受感受你的心情?!彼薮旱?。 蕭別:“……” 他這樣的人出自高門大戶,受到的教育不允許他這樣,不過聽完宿春這樣無賴的方法,愈發覺得此人同一個舊人很相像,只不過這容貌差了千里。 蕭別突然道:“不知姑娘家中是作何謀生的?” 宿春:??? “我以前認識一個小姑娘,隱居山里,想法與蕭某多有沖突,當時家住終南山下,交流不少,偶有一日就不見了。后來聽老仆說,前歲有一口棺木被運進山內,不知她是生是死,如今見著姑娘,多有想念?!笔拕e唏噓。 宿春左眼皮一跳,她還想繼續聽一聽的,可早有童仆稟報,觀滄海來了。 “你瞧,先生來了?!?/br> 第29章 副本·探尋身世(二) 觀滄海的出現適時打斷蕭別的話。 他的身量要比蕭別高,錦布蒙眼,蓋住了半張臉,身姿挺拔如松。宿春坐在石凳上支手瞧他,后知后覺地站起。 她看得出觀滄海是來尋她的。 他來的也很快,蕭別滿意地笑了,站在宿春的位置看蕭別,他居然莫名的可愛,笑的時候還露出兩個酒窩。 他的冷漠臉呢?? 這不是宿春印象里的蕭別,可偏偏給她很自然的感覺,仿佛他生來就如此。 “這是我的婢女,我來帶她走,蕭別你不會擋路吧?!庇^滄海道。 “天色都晚了,不必急著出去,客房多得先生能隨便挑,更何況宿春姑娘很喜歡這里?!笔拕e道。 宿春看了眼觀滄海,他眼睛是盲的,看不見他的眼神,可他渾身上下都寫著“不回去就把阿白趕走”。 宿春猶豫著,對蕭別道:“你的客房多得,可以裝一個人嗎?” 她比劃著:“一個比我小一些的少年?!?/br> 要走就一起走吧,她覺得阿白像是一個包裹,走哪她都要背上。容止千里迢迢把他送過來,圖的是什么? 她此番問蕭別根本不會拒絕,一記神助攻。蕭別心心念念求得就是觀滄海。 事后宿春倒在床上思緒神游,梳理了一遍穿書以來所發生的事,一切都是她在被動,在容止身邊的莫名恐懼感,在蕭別和觀滄海面前的熟悉感,走歪了的劇情。 她一開始只想好好活下去,現在她雖然也還活著,整個人卻是一種無目的的狀態。 她……都不知道自個是誰。 記憶里原主的父母都是務農,至于祖上做什么她一無所知,她唯一接觸的親戚云盞死了。 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