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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下小朋友正要打方向盤的手,“我們找個酒店吧,顧漫云還在家,我暫時不想回去?!?/br> 一想到她嘴里吐出那些不堪入耳的污穢言語。 木少傾總是難以置信,她作為江南大戶人家培養出的千金,如何因為男人而把自己糟蹋成這般模樣。 “好啊,我也有點不敢回去,看看這附近還有房間嗎?”木藝主動承擔起責任,拿出手機開始瀏覽預訂軟件。 踩油門倒車,拿出兩塊硬幣交上停車費。 余江楓突然開口,“別找了,我有住處,去我那里?!?/br> …… -他什么時候買房子了? -不知道,也許是租的呢,那干嘛天天在咱們家賴著? 姐弟倆靠著后視鏡擠眉弄眼交流著,司機先生早就疾馳到了目的地,離A大不遠的新開樓盤,臨市近來最熱門的學區房。 稱得上一房難求。 而且還有停車位。 懵懵懂懂地跟著他上了樓,他在墻上的觸摸開關輕輕觸碰,便是燈火輝煌,房子應該剛買來不久,除了原本帶的精裝修,沒有多余的家居物品。 但是布局很好,主臥和次臥朝南,剩下一間被打造成書房。 開放式廚房和客廳相連,空間顯得很開闊,木藝嘖嘖稱奇,知道大佬自己開工作室,沒想到這么掙錢,“哥,這房子得老貴了吧?!?/br> “還行吧,我托關系買的,拿了百分之四十的首付?!?/br> 木藝坐在沙發上,摸了摸沒有灰塵,估計經常有人來打掃,他有些惋惜,“這些錢在新開發區都能買套小別墅了,那樣豈不是更寬敞?!?/br> 終于找到燒水壺,余江楓心滿意足地連上插座。 “你懂個屁,以后我兒子肯定要上實驗小學,這叫作未雨綢繆?!?/br> 這想法也太遙遠了。 木藝看了看木少傾那張發紅的臉,又看了看余江楓那張嘚瑟的帥臉。 “哥,你還沒到法定結婚年齡,確定不會太早嗎?” 第40章 “我真的還有三個月就滿二十二周歲了?!?/br> 從洗手間出來, 木少傾擦著頭發,四處尋找吹風機, 雖然知道這里應該沒有,但還是費了番功夫后才接受這個現實。 小朋友沒眼力見, 跟在后面一遍遍地重復。 柔軟的毛巾在頭上來回擦拭,可是效果并不好,木少傾頭疼地揪著發尾,被細軟又吸水的發質氣的得無話可說, “你能安靜會兒嗎?” 瞬間閉嘴。 但是委屈的表情不能停。 余江楓最擅長扮可憐,在她面前總喜歡耷拉著眼角, 嘴唇下垂, 雖然不說話,但是可以非常精準的控訴心事。 他慢慢靠近,把毛巾接過來,然后扳著木少傾地肩膀, 將人靠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大腿肌rou很豐富, 躺上去軟硬適中。 因為是新家, 日用品也非常有限, 余江楓也只是在這度過了一個夜晚,留下兩個毛巾,現在一個給了木藝,一個他們自己留著用。 所以他只能用這個僅剩的布料,細致地,一縷一縷地給她擦。 發絲在手中漸漸變得彎曲, 玩心大起,他無休止地把玩起來,還作死的纏繞成各種形狀,差點兒就打成死結。 “嘶——”木少傾吃痛,從他的腿上爬起來,“算了,我還是自己來吧?!?/br> 因為來得突然,幾人在樓下買了未拆封的睡衣,雖然也算不上干凈,但是總比穿著外衣睡覺要好一些。 但是這件,她扯著下擺,似乎號碼有點小。 這樣往下扯,身材便被更好的勾勒出來,真絲面料在身上緊緊貼住,纖細柔軟的腰肢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余江楓眼睛瞬間變暗。 散發著危險氣息,從床尾,蹭著往這邊來,悄無聲息地便緊貼住她,顧不得落在胳膊上的發尾還有點濕,湊上去便任意索吻。 鼻息相觸,木少傾想要后退,卻被人抓著肩膀鉗制。 他怎么總是不知節制。 老來男科門口會不會有他流淚的身影。 被推倒時,她心里還掛念著這個問題,想要在睡前提醒小朋友保重身體,有計劃有規律的進行運動。 但是還沒等到那刻,她就昏睡過去了。 失去意識前,男孩額頭上掛著豆大的汗珠,眼神里帶著血絲,一遍又一遍喊她的名字,然后輕輕地親她,她的臉頰,她的鎖骨。 結束時已經不知過了多久。 他心滿意足地坐起身來,手邊的發絲還帶著未曾散去的濕氣,干脆又套上衣服,大半夜里轉了好幾個地方,才終于買到一個迷你吹風機。 風量調到最低檔,聲音也不算小,女人仍睡得香甜。 他握起一縷一縷得頭發,想在呵護最珍貴的國寶,恨不得用小刷子掃去所有灰塵和水霧。 然后放在嘴角親了親。 “還有三個月,我們就可以結婚了?!?/br> // 被手機鈴聲吵醒是,時鐘顯示數字,8:29。 再看看來電顯示,柳軒。 他有病嗎,余江楓滿臉戾氣地掛斷,然后轉身繼續抱著溫軟的身子睡過去。 然而鈴聲總是鍥而不舍地一遍一遍吵著。 直到木少傾不堪其擾,飛身踹了他一腳,含糊不清地下驅逐令,“拿上你的手機給我圓潤的離開?!?/br> 莫名其妙被趕出來的人,腦子還在睡覺。 蹲在臥室門口緩了好一會兒,余江楓才按下通話鍵,陰惻惻地威脅,“如果你沒有重要的事情,那就等死吧?!?/br> “兄弟別跟我發狠了,北京那家慕汀投資公司剛打來電話,想讓你親自去一次?!?/br> 他的語氣充滿著急切,聽著不像惡作劇,與慕融資計劃提上日程,經過各方面比對篩選,慕汀是最合適。 但是這家公司程序及其苛刻,容不得半分含糊。 橄欖枝既以拋出便沒有折斷的道理,余江楓接到這個消息心里第一份感覺卻不是喜悅,小jiejie的公司正舉步維艱,這時候離開她…… 不就等于拋棄她。 在原地蹲了很久,直到腿都麻了,他甩著頭回屋洗漱,許是昨晚在室外找木藝時吹了冷風,今早起來便有點昏昏沉沉。 摸了下額頭,好在沒發燒。 推開門時,木少傾也已經起床了,慢條斯理的換衣服,穿上衣時抬高手臂,蝴蝶骨拉長線條,棱角分明,像展翅欲飛的翅膀。 “吃早飯嗎?” 擠上牙膏口齒不清地問,余江楓還堅持穿著大褲衩,新房子地暖溫度不如花園小區那般高,也不覺得冷。 從他胳膊下鉆過來,鏡子里瞬間倒映兩個人還未褪去睡意的臉。 木少傾拿起牙刷,余江楓便隨手把牙膏擠給她。 剩下的辦公漱口水也遞給她。 有點嫌棄,她皺著鼻子,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