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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道:“我們家小阿月的胎記注定不一般的了,如果再被人知道他跟其他人不一樣是十月懷胎生的,說不定會出什么麻煩事。有些人jian詐狡猾,捉到一點由頭就說三道四,什么事都作得出來,再普通一個人都能說成是妖精鬼怪……那個淳風和興平心思都不是簡單的,很會算計人,我跟他們的當家聊過就探得出一二了。盡量別跟他們說太多?!?/br>棗子頓悟了,后怕出一身冷汗,“對、對不住,我……怎么辦,我講了那么多?!?/br>“沒事沒事,”雷守諾安撫,“這次還不算什么,以后注意一下,搞不定的就來叫我?!?/br>“嗯……棗子再不犯了?!庇袑Ρ炔庞胁顒e,棗子才體會到自己馬古村的人有多好,雖然可能愛八卦事,脾氣也不太好——例如喜郎,但都不會這樣復雜,直腸直肚,都是豪爽人。和人相處學問太大,對他來說實在太有難度了,這種復雜的人事,遠超出他的駕馭能力。他雷哥卻一直都跟這樣的人打交道,不但不會落套吃虧,還能從狐貍手上賺一筆,有夠犀利的。經了這一遭,棗子再也不敢輕易接興平或者淳風的話。總的來說,撇除和人相處上的這點不快,這次出游和宴會還是很高興的。巨魚叫不出名字,但確實味美異常,清蒸油炸都各有風味,大家都吃得很盡興。臨走時,鄒當家給大家送了些當地的海產干貨,棗子他們得了尤其多??吹贸鰜磬u當家特別看得起他們家雷守諾,等其他人都走了,他一路送他們出了村,還念著他們一定要多來玩。鄒阿大還單獨給小阿月送了一串小貝殼串的鏈子。回程的馬車上,棗子擻動貝殼鏈子發出清脆的聲音,小阿月卻執著地玩著他那根鵝毛,對貝殼愛理不理。是的,即便是出門來玩了,小阿月依舊緊緊護著他的鵝毛。“這根玩到毛都散了呢,是不是呀小阿月?!睏椬有χH了親兒子的臉。小松趕馬,換雷守諾在馬車里休息,雷守諾道:“我們家有的是鵝毛,回去再找一根?!?/br>家中,雷管家撿起一根鵝毛,小心洗凈,放進了錦盒里——要給我們的小小少爺留著。☆、第五十二章從海邊回來,棗子掉了一層皮,膚色卻沒被曬黑多少。而且還聽到了一個好消息——阿唐家的喜郎終于懷上孩子了。喜郎知道他們回來,當天就送了一籃子雞蛋過來。“多虧棗子我才有了孩子,真的,太感激你了!”喜郎如今在唐家成了天山雪蓮般矜貴的存在,唐家的老人極難得地為他做了兩身新衣服。棗子連忙道:“孩子跟雙親也是講緣分的,緣分到了自然就會有,我都沒幫上什么忙?!?/br>喜郎身心舒暢,跟棗子閑聊,“明日你有緊要事么?”棗子答道:“沒有?!?/br>“要不要跟我去串門?”“有什么事的嗎?”棗子道,“喜郎哥你現在有了孩子,還是呆在家養胎比較好吧?”“哎,還不是阿唐家老人的意思?!毕怖蓮闹窕@里拿出一個油紙包,攤開之后竟然是春節時才吃的紅瓜子,他邊磕邊說,“他們說要生個大胖小子就要多去找村里的小子玩,我達官貴人就見得多,小孩子可應付不過來啊。棗子,你跟我走走啦,也帶上你家小阿月,說不定哪家小子正好合適跟他定個娃娃親呢?!?/br>棗子看了看在竹床里睡覺的小阿月,微笑道:“陪喜郎哥出去走走也好,小阿月的親事要他長大后自己決定,我不做這個主?!?/br>喜郎點頭,“你們家開明。那我后天來找你?!?/br>“喜郎哥,我有個想法,你要不要聽聽?”棗子想到了“兒童節”,對孤兒院的小孩來說這可是大節日,有游戲玩還有糖果餅干吃。所以喜郎哥一說起跟孩子玩他就想到了這個,干脆找個地方辦一個兒童節游園會,讓小孩子們聚在一起玩游戲,也省得喜郎哥懷著孩子跑來跑去。喜郎覺得這個想法挺好,但具體玩什么游戲,怎么定規矩,可是個大麻煩。棗子就說了,“這些我都知道,喜郎哥你不用擔心,不過剛才約好的日子可能要推遲一點了,快到插秧的日子,大人孩子估計都沒空?!?/br>“這個沒事,我看你的,有什么要幫手的記得來叫我?!?/br>喜郎回去之后,棗子等雷守諾到家又把想法說了一遍,雷守諾似乎不太贊同,“喜郎挺多事的,你做這些有什么益處?累到了怎么算?!?/br>棗子趴在他雷哥肩上,揉揉捏捏,“村里的孩子不像城里大戶的孩子那么安逸,小小年紀就要幫家里做事,一年到頭也沒什么好玩的……”“誰說沒得玩了,我小時候滿山跑?!?/br>雷守諾心里其實郁悶著,自家棗子怎么老想著別人,不想想他?陪那些小鬼頭玩還不如陪他溫存溫存。相處了那么多年,棗子哪會不知道自己枕邊人的想法,摟著他脖子,臉貼臉地講話,“往山上跑是自己找樂趣,我卻可以給他們做一些更有趣的事,讓他們高興。孩子們都聚集在一起,多熱鬧,小孩子成日幫家里干活,得點獎勵也沒錯啊?!?/br>雷守諾抓起他的手憤憤咬了一口,斜著瞟過來的眼光有幾分哀怨的味道。棗子紅了臉,道:“兒子現在好帶了我們都自由了不少,你……你有什么想做的其實也不用太忍著……”嘭一聲凳子翻了,雷守諾扛著他火急火燎地爬上了床,一邊摸摸蹭蹭一邊埋怨,“要不是為了這個什么兒童節,都不知道要什么時候才等得到你這句話?!?/br>棗子撲哧一下笑了出來,“你是當家人,自己看著情況辦事就好,還等我什么呢?!?/br>雷守諾扒光自己的衣服,一身結實的腱子rou隨著動作上下起伏,他摟著棗子像個登徒子似的在rou乎乎的臀上揉捏,“你這句講的,我是這么不講道理的人嗎,我家的阿大是寶,不是呼來喝去的傭人,更加不是用來泄欲的工具。你要是不愿意我肯定要忍的?!?/br>掰指頭數數,棗子才發現他雷哥已經忍了快大半個月了,青壯年的漢子大半個月才跟自己的阿大溫存一次,一次就只有一次,確實是夠克制和忍耐了。也不知道這樣憋著會不會憋傷,他手往下探,道:“雷哥也可以問問棗子啊,不說棗子怎么知道,如果不是今天無意中說起,棗子還不知道這些話是要講出口的呢。雷哥別忍了,今晚就……”話沒說完嘴就被堵住了。解了禁的雷守諾就像洪水猛獸,更像餓了幾十年的獅子老虎,做起來像是餓狠了,折騰了將近一整晚。棗子一整晚都咬著被子,怕聲音太大吵醒房間另一邊的小阿月。早上起床的時候掀開被子,全身上下都是痕跡,走到鏡子前面一看,脖子上的印記連不怎么清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