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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哪個味道更好,煮番薯的時辰和晾曬的時辰也可以記一下,看哪個最好。第二個是半曬半蒸,這個是葉小榕提出來的。“蒸的不怕味道被水帶走!”他原來是要整個番薯都蒸的,可是被葉家阿大駁回去,“番薯蒸多久才能熟啊?!?/br>“那就先煮一下,再蒸!”葉小榕笑呵呵地說。這樣可行,雷守諾準了。第三個做法參考了焙荔枝龍眼,煮熟切好了焙。第四個做法是雷守諾自己想的,既然都是煮熟,干脆煮糜了,加點芝麻碎花生,拌成餅子,攤開在布上曬。確定好了做法,得閑的人家分工合作,幾戶合力做一種,爭取縮短時間。那些天,馬古村隨處飄著番薯的甜香,連喝的水好似都帶著甜味。第一個做法大成功,幾戶全部番薯干都能拿出來賣。第二個做法出了不少岔子,幸好做的人都有幾下板斧,多話了好些時間,做出了的更美味的薯干。他們最后試出來的做法是一煮三蒸三曬,顏色沒第一種做法的好看,但甜味和香氣都最足,簡直像吃蜜糖一樣。第三個做法大家不太喜歡,做出來太硬了點。第四個做法失敗了,番薯蓉不好把握,攤不夠薄,氣候也不合適,曬不透。但是大家都覺得這個做法可行,只需要等到夏季再試一次就知道了。雷守諾看著成品,心里松了好長一口氣。他決定專做曬的和蒸曬的兩種,等荔枝龍眼熟了一起做好再去一趟北方。……一切緊鑼密鼓進行的時候,村里頭出了點不愉快的事。有下村的人來偷番薯,被人當場捉住了。原來是自己村里頭的人跟下村的人提起了番薯干的事,下村的人心思活絡了,也跟著曬,當然,做法村人是不說出去的。但人家也可以試,試了幾次都不成功,疑心是上村的番薯才能曬成干,所以爬山涉水來偷。雷守諾細細一問,下村的人煮熟了整條搬出去曬,那么大一條,怎么可能曬得透?但是這事關自己的生意門路,他沒有指出來。他把人送去縣衙,由縣令跟律令發落。這叫以儆效尤,免得再有其他人覬覦。只是有些人不怕死,說不定還是會以身犯險,所以雷守諾開始安排人去守廩房。地里遺漏的那些小番薯苗都一一拔起來收回廩房或者燒掉。他們的番薯種不能被人偷走,必須牢牢守住。為免夜長夢多,他們趁空閑的時候陸陸續續把番薯都曬成干,整理好放回廩房里。而這次番薯的大功臣棗子,得到了大家的交口稱贊。以前大家都以為棗子是沒人要的才淪落到這田地,但現在看看,見多識廣,多好的人啊。棗子很高興,能幫上忙他就滿足了。只是他也有自己的小苦惱,那就是馬甲。接下來天氣會逐漸變暖,馬甲應該更加賣不出去了,所以他沒敢再接著做新的??墒撬冀K心有不甘,明明是他想起來的做法,為什么都被人搶走了呢?他還想著靠馬甲給雷哥和小爹買大rou吃的,現在全泡湯了。他翻來覆去的想,果然還是不甘心。他用力想,使勁想,將能記得住的衣服圖片都用木炭畫在木板上。他其實也只能畫個大概樣子,歪歪斜斜的,能勉強看懂。梅小爹指著沒袖子的衣服問他:“這件半袖單穿?里面不加其它衣服?”棗子點頭,“這叫短袖T恤,夏天穿很涼快?!?/br>小爹搖頭,“頂多賣給做苦工的人穿,普通人家都愛穿有袖子有領子的??墒亲隹喙さ娜艘参幢乜腺I,他們穿沒袖子的衣服才方便做事?!?/br>棗子有點失落,又指了指連衣裙。這次小爹更加不看好了,布料太少了,樣式也奇怪,說是“裳”吧,上面還拼了一段沒領子沒袖子的衣服,里頭又不穿褲子,這誰敢穿出去?太敗壞風氣了。如果只是做下裳,那大家都會做,除非在布料和刺繡下功夫,否則不太有意思。棗子還畫了其它的衣服,有些小爹看不懂,有些還是不適合。雷守諾來看過,寬慰棗子說:“辰國穿衣都有規矩,實在不行就再想別的?!?/br>棗子說:“我真沒用……”雷守諾笑道:“棗子不許這樣說,番薯都是靠你才找到了出路,怎么能說是沒用?你是我的大寶貝,厲害得要緊呢!”棗子不確定,“真的?”雷守諾拍胸膛保證,“雷哥說的話你放心相信!”棗子終于釋然了。最后放棄了將現代衣服樣式搬到古代來的想法。其實他專心做刺繡還可靠多了,這是小爹說的,棗子成日惦記著做衣服,刺繡都有點荒廢了。按棗子的天賦,要繡出精品是很有可能的。到時候一幅精品就值數金,哪里還用發愁?想想也是,刺繡繡得好也可以賺銀錢。棗子重拾信心,將精力放回到了刺繡上。☆、第二十七章沒多久,收獲的季節接連而至,今年龍眼結果早,雷守諾連中秋都沒過就出發上路了。這次要雇人運貨,村里的人在路上跟著護送。番薯干終究只是零口,沒荔枝龍眼那樣有另一層功效,所以祝邈和他都覺得可以多種多做,賺小利賣數量。祝邈有意讓雷守諾將番薯移栽到尚亭縣周遭,再教人怎樣曬,這樣可以節省本錢。賺到錢分成的時候,會將這些都算進去,給雷守諾算得公道。雷守諾仔細想過,沒同意。且不說南北方的氣候不同,就是馬古村這個名號他輕易不想丟掉。番薯能移栽,荔枝龍眼是不是也可以?讓大家產生這樣的想法的話,對這門買賣會有影響。祝邈也不勉強,他只是提議而已,成不成都不損他和雷守諾的兄弟情義。說到情,祝邈強留了雷守諾幾天打聽事情。雷守諾每來一次,祝邈就要問一次。雷守諾答應過小爹和葉家阿大,不該說的一句都不透露。任憑祝邈軟硬兼施,他只管拍對方的肩笑道:“祝兄,小弟實在不好說太多,你若有心,不如另想法子?!?/br>祝邈用扇子敲了幾下頭,“為兄這不是怕唐突了佳人么?”雷守諾勸道:“請恕小弟多言,祝兄此番姻緣恐怕只難不易,若非非君不可,還是慎重為上?!?/br>祝邈耍著扇子,風流倜儻。“謝雷弟關心,容為兄再想想?!?/br>之后,便不再提及這件事,仿佛禁口了一般。……祝邈這一禁口就禁了三年多。期間白馬過隙,日月匆匆。雷守諾終日馬不停蹄,辛苦勞碌,還清了欠祝邈的銀錢,更賺了不少銀錢。三年多里雷守諾很少在家逗留超過一個月,他打通了縣令的關系,買下了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