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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歷在目,楚槊輕易找準了位置,蹲下身摸了摸,細軟的矮草蹭著他的指尖,除了回憶里的悲傷,什么也沒剩下。這里并沒有什么特殊的痕跡,起碼楚槊又細細看過,沒找到什么可疑的痕跡,也沒找到可能是克洛迪雅留給他的什么訊息。歐洛閉著眼睛,周身籠罩著淡淡的光輝,銀色又柔和的光芒讓精靈的面龐更加神圣不可侵犯。黑暗的氣息會讓精靈不舒服,神圣的氣息也會讓吸血鬼覺得膈應,楚槊站在不遠不近的地方,等歐洛收起了周身輝光,緩緩睜開眼。“抱歉?!睔W洛沮喪道:“除了揮之不去悲傷的思念外,我什么也沒察覺到?!?/br>“并不是說這里一定就有什么詭異的地方,連你也沒察覺,那就確定沒有,你沒必要道歉?!背门牧伺乃募纾骸耙呀泿土舜竺α??!?/br>可歐洛并不覺得自己幫上了忙,他也沒沮喪多久,立刻抖擻精神重新抬頭挺胸,士氣鼓鼓道:“我會在解咒的研究上努力的!”巫拉拉已經告訴他,所謂的楚槊身上令人反感的氣息極大可能是某種惡毒咒語,居然對偶像下咒,簡直不能忍!難得有機會能為偶像做點什么,傾盡自己的才華,一定要將破解之法研究出來!要是能在破解過程中讓楚槊少吃點苦頭就更好了,歐洛灰溜溜的想。其實他也知道,要借助神圣之力給吸血鬼解咒,過程沒可能好受到哪兒去。“時間也不早了,你要是愿意逛逛就在古堡里逛逛,不然就早些休息吧,明天還有拍攝,別讓自己太累?!背妙D了頓:“我會讓人看著你跟拉拉的,今晚都不許熬夜,你們可不是我這種老成精的,還離不開睡眠?!?/br>歐洛想起剛跟巫拉拉商量好的今晚通宵,不免心虛——他倆被楚槊看透了,真不愧是偶像!楚槊穿過長廊時迎面碰上了正在四處取景的施雅和幫著她拍照的工作人員,楚槊不由多看了兩眼:施雅又換了衣服,著一身淡藍色的長裙,水色瀲滟。楚槊留心無他,只因克洛迪雅最后,也穿著一身藍色的長裙。“楚槊?!笔┭鸥蛘泻簦骸澳銊倧哪沁呥^來,有什么好看的風景嗎?”“長廊盡頭右拐,有一片花墻,很適合拍照?!背每戳丝此陌l髻,伸手從蔓延到長廊內的花藤上摘下一朵花,沒有直接別到施雅頭上,只是遞了出去,施雅下意識伸手接了,她微微睜大眼:“這不好吧,隨便摘人家的花,路總那邊……”“沒關系,”楚槊朝她眨眨眼:“這朵花告訴我它為你著迷,很想能綴上你的發髻,分享你的美麗。既然它是自愿的,路總也無話可說?!?/br>花莖恰到好處留著一段,施雅理了下頭發,花朵剛好能穩穩扎進發髻中,她嘆了口氣:“但凡我年輕二十歲,一定離你遠遠的?!?/br>楚槊聽出她的調侃,順著話樂呵呵佯做不解的問:“誒很傷人的,我哪里做的不好?”施雅瞪了他一眼:“處處留意不留情,說,騙了多少大小姑娘了?”楚槊大喊冤枉:“我對女士們說的都是實話,從來不騙你們?!?/br>施雅沒繃住,笑了。以她的眼光自然看得出來楚槊并非禍害花叢的花花公子,他風流有度,他對你關心也好贊美也罷,只要仔細看他的眼睛,就能看出他對你沒意思,他的任何舉動都把握著一個分寸,那就是絕不讓你感到曖昧和別扭。后面的工作人員嘻嘻一笑:“我要是有你一半會撩,也不至于現在還單著了?!?/br>楚槊安慰:“壓軸好戲總是姍姍來遲,你的總會是你的?!?/br>施雅輕輕碰了碰發髻,上面戴上了楚槊摘下的花,因為覺得隨意動古堡里的東西太不禮貌,怕不小心惹路易斯不快,她便是想用鮮花裝飾,也沒動手掐,楚槊卻毫不在意摘了一朵,一點不把自己當外人。施雅意有所指道:“看來你跟路總關系確實挺好,真人不露相啊?!?/br>陪同施雅的吸血鬼一直充當背景板,聞言偷偷抬眼看了楚槊一眼,心道大人跟殿下的關系豈是區區“挺好”二字能形容的。楚槊避重就輕道:“我們老板對底下的人都不錯?!?/br>施雅見他裝傻,便識趣的不再問,水色的身影轉過長廊隱匿不見,楚槊被那股色彩牢牢吸引住眼神,直到那抹淡色的裙擺完全消失在自己視線里這才轉身離開。即便古堡里并沒有發現克洛迪雅留下的想傳達給別人的東西,但借著這次機會,歐洛在古堡中看出了楚槊的不妥為他帶來了好運,大約冥冥之中承載著克洛迪雅記憶的古堡也在守護著前主人的友人吧。楚槊進古堡開始就打著“靜靜”的旗號,結果到現在為止哪怕夜深人靜,也沒能真的靜靜。他在床上輾轉反側多次,終于忍無可忍起身,朝杵在門口的某人道:“你到底要干嗎?”路易斯一本正經:“我什么也沒干?!?/br>是的,除了站在我門口炯炯有神盯著我,他甚至連腳步都沒動一下,站成了一根人形標桿。楚槊:“哪能請你出門右轉上樓嗎,你的房間不在這兒?!?/br>“經歷了方才的事,我只是站在這里看著已經非??酥屏??!?/br>楚槊抱臂,好整以暇站著,完全沒有挪動的意思。楚槊的眼神和那句“好”,答應親口說出兩人的未盡之言,四舍五入就是告白!他等了七百年,老光棍一個終于守到鐵樹花開,要不是顧及著楚槊身上的血咒,他能這么含蓄嗎?早就趁熱打鐵把以往小心翼翼不敢做的都做了,直接契合,哪有放著主動送上來的美食卻不下口的道理!可惜美味離他還隔了個透明玻璃罩子,打不開,香味關在里頭,光看著他不得不忍,這種時候再讓他一個孤零零獨守空房也太殘忍了,退而求其次,不能同床起碼共房,哪怕只能站在一邊兒呢。楚槊知道他說的是實話,因為實際上他也很想把路易斯生吞了,他不是怕痛,如果單純疼疼就罷,可照之前情況來看,就算沒有催化劑,當他情意或者動作到一定程度,沒準也能暈過去,那就很沒勁了。舒服的暈過去和痛苦的暈過去,差別是很大的。所以難挨的不僅僅是路易斯,還有楚槊。有路易斯那實質性的眼神黏在自己身上,楚槊沒可能靜心,他嘆了口氣重新躺下去,任憑思緒天馬行空的亂跑,實在沒忍住情緒翻動疼一下也任他去,就當耽誤太久,還他的。屋子里兩人一站一躺,就這么睜著眼等到了天亮,竟然也不覺得枯燥。歐洛跟巫拉拉被楚槊差人盯著,兩人滿腦子裝著各種推算躺床上原以為會睡不著,沒想到一沾枕頭還是一覺睡道大天亮,第二天精神奕奕爬起來,歐洛本想直奔巫拉拉房間,猛然想起今天還有拍攝任務,撓撓頭又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