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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得美!”他狠狠的親了上來,粗暴的動作讓雙方的嘴唇都磕破了,索蘭毫不在意,發泄般的用力啃咬著我的嘴唇,一絲血腥味在唇齒間蔓延開,卻完全沒了那天蟲群里親吻的浪漫。我并不想在這樣的情況下接吻,用肘部頂著他的胸膛推拒,牙關緊咬,死死閉著嘴唇。索蘭親了一會,始終不得進入,喘著氣離開了我的嘴唇,俊美無匹的臉上還是狂怒的神色,眼睛深處卻有一絲痛意:“果然,還是這種拒絕?!?/br>我抿了抿紅腫疼痛的唇,聲音也發冷:“你瘋了?”“你說過喜歡我的?!彼魈m卻像是魔怔了似的,反反復復咀嚼著這一句話,“你對我那么好,說過那么多次喜歡,就算我和以前不一樣了,你說忘就能忘?看起來那么能迷惑人,卻無情到這個地步?!彼樕先峭匆?,質問似的低吼道,“亞連,你到底有沒有心?”第97章97我張了張口,背后緊貼著的門卻一陣震動,埃爾索的聲音從里面傳出來:“咦,這門怎么打不開?”他又使勁推了兩下,砰砰敲門:“怎么回事?外面有人嗎?”這突如其來的插曲打斷了我們的對峙,我尷尬的起身,索蘭也退開了一步,臉還是黑的像鍋底似的。埃爾索終于打開了門,奇怪道:“你們還沒走?正好,我要追上你們說呢,”他把終端上的屏幕調到我們眼前的空中,“芬恩失蹤了?!?/br>那屏幕上是一個男人的工作證,平平無奇的相貌,埃爾索還在說:“我怎么也聯系不上他,找其他人問也不知道?;氐谋O控顯示他最后一次出現是在實驗室外面,早上應該確實來工作了,但之后發生了什么就不知道了……”我卻緊緊盯著那張工作證上的臉,喃喃出聲:“是他?!?/br>“什么?”“就是他?!蔽艺f,“我剛才在實驗室看到的,就是這個人?!?/br>這下不僅埃爾索愣了,連在一邊生著悶氣的索蘭都略略移了目光過來。原本我以為侵入基地的是一個陌生人,誰想到這人卻正是芬恩。可是,芬恩怎么會結巴?他故意的嗎,還是這樣做有什么目的?況且,一個小小的助理,為什么要這么做呢?索蘭冷冷的開口:“兩種可能。一種可能,這個人就是失蹤的芬恩,另一種,他只是頂著張一模一樣的皮的偽裝者。如果是這樣,真正的芬恩就兇多吉少了?!?/br>我想了想,覺得后一種可能比較大。畢竟是埃爾索的助理,他最關心,當即要去整個基地搜人,我也沒攔著,發通訊給了下屬,配了一個小隊跟他去了。想了想,我還是準備把事情通知下alpha,就往訓練室那邊去了,索蘭也去了,陰沉著臉一言不發。到了訓練室,所有人都在心無旁騖的訓練,揮汗如雨似乎已經成了他們沒有任務時的常態,連安娜一個小孩子也融入了這種氛圍里,仿佛天生留著戰士的血液一樣。殿下和卡吉拉也在象征性的打鬧,它們首先察覺到了我們的到來,卡吉拉還繃著慢慢走了過來,殿下卻幾乎是小跑著過來了,熱情的撲到了我身上。我揉弄了下殿下的耳朵,和它打了個招呼,便向alpha走了過去。見我們過來,眾人聚了起來,我簡略說了下這段時間的情況和我的懷疑,alpha這些人還是一副天塌了也不怕的樣子,只有神色稍微正經了一些。艾伯特的腦子一直轉的很快,這時立刻問道:“你說,那人身上有一股蟲子的臭味?荒星上就兩只力量,不是帝國那邊的人,也不是我們的人,會不會是被蟲子感染了?”“目前看來,被金粉感染的人只會出現意識不清,反應遲緩的癥狀,倒沒有這樣的。那個人把抑制劑拿走了吧?”艾瑞克沉思著說,“要是被感染了還能說能動,有意識的給我們添亂,這也太可怕了?!?/br>阿德萊德點點頭:“真正可怕的是精神上的控制?!闭f到這里,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看了我一眼。我一愣,沒有去看索蘭的表情,但想來也不會太好。其他人沒有注意到這邊的異常,繼續討論:“這氣味出現了兩次,難道入侵者有兩個以上?”“也不一定,要是那人只是不停換著人偽裝呢?先是混在士兵里,又變成助理的樣子行動?!?/br>我聽到這,覺得有些道理:“有可能。那個小隊的士兵叫個叫布萊恩的,兩天前因為突發心臟病死了?!蔽曳K端上發過來的資料,“布萊恩身體一向健康,這突如其來的心臟病,怎么也說不通?!?/br>阿比蓋爾打了個顫:“簡直就像附身靈似的。碰一個死一個?!?/br>“芬恩找出來了嗎?”科爾問。“沒有?!?/br>又討論了一會,我忽然想到了凱特的事,她被短暫的軟禁起來了,怎么處理她,還得看查爾斯那邊的后續反應。要是他真的不在乎這個meimei了,殺了凱特也沒什么意義。這事暫且就這么擱置了。離開訓練室的時候,一個小小的身影跟了上來,我察覺到了,回過頭,安娜像只找母親的小鴨子一樣,亦步亦趨的跟在我后面。這兩天事多,我難免冷落了她,一切都教給艾伯特這個全職奶媽代理,就像當初養殿下時候一樣。撿了又不養,兩次都是這樣……我一邊心里生出些愧疚來,一邊暗暗感謝著艾伯特。我停下來,主動牽住了安娜的手:“不好意思安娜,這兩天有點忙,訓練還累嗎?”安娜搖了搖頭:“不累?!?/br>我揉了揉她的頭發:“你真是個出色的‘小巫妖’?!北绕鸺浪?,我倒更喜歡巫妖這個稱呼,至少不會牽扯到那些宮廷內骯臟的過往,叫著也順口些。我本意不過是開個玩笑,安娜卻仰起頭:“亞連還記得巫妖嗎?”我愣了一下,就聽她道:“我一直記得。被叫做巫妖的你,救了我們?!?/br>“研究所被燒毀的火光,真的很漂亮?!?/br>研究所?好像久遠到幾乎湮沒在時間里的記憶忽然多了一層明亮的色彩,那是研究所倒塌時燃起的熊熊青色火焰。很久很久以前,我作為逃跑的奴隸被送到研究所“銷毀”的時候,遇到了一個母親和她的孩子。在她們被帶出去之前,我擋在了前面,然后……大鬧了一場,被查爾斯帶回了宮里。那個孩子叫什么名字來著?“……安娜?”我試探的道,慢慢睜大了眼睛,看著這個仿佛從時間的牢籠里活過來的女孩。“是我?!卑材任⑽⑿α?,這是我第一次看她笑,好像很滿足似的,可愛極了。一時間,只有感慨萬千能概括我現在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