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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會出現在這里?他要是認出我來……我臉上面無表情,牙卻咬得咯咯作響,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老天又跟我開了個玩笑。本來因為這家伙告密,害的里斯自爆,我和維克托淪落至此,我早就想找他麻煩了,但現在實在不是時候。偏偏這家伙自己找上了門來,跳了場舞后大汗淋漓的走到吧臺,粗魯的敲了下桌子,叫著要酒喝。我停下了擦拭杯子的手,深深的埋下頭去,良久不語,幾乎抑制不住內心的憤恨之意。麥克見我許久不應聲,不耐煩的用力敲了下桌子,發出咚的一聲巨響:“喂!說你呢,小妞!給我酒??!”旁邊的酒保被嚇得溜了一半,我這才回過神來,低聲道:“好的,請問您要什么酒?”“深水炸彈!哈哈哈哈……”他yin邪的笑了起來,旁邊的男人們也吃吃的跟著笑出聲了聲。我還是低著頭:“好的,請您稍等?!?/br>我胡亂調了杯酒,最烈的那種,醉到酒精中毒最好。我把酒杯推給他,麥克卻忽然抓住了我的手腕,重重的一拖,我整個人都伏在了吧臺上,酒杯翻覆,酒液濺了我的一身。他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你這女人怎么回事?干嘛一直低個頭不看我?”我被他拉著的手高舉著,不得不用另一只手支著桌面,憋了半天才憋出三個字來:“我害怕?!?/br>“你害怕?我哪里嚇著你了?還是說我丑的臟了你的眼了,????”耳邊粗啞的吼聲越來越大,我的聲音也高了起來:“不,不是……”怎么辦?我本已經在極力隱藏,這沒事找事的傻逼還非要往我這撞,難道我今天真的……“那就給我抬起臉來!”一只粗糙的大掌掐著我的下巴把我的臉強硬的抬了起來,皮膚被那掌心摩擦的發疼,周圍一陣輕浮的笑聲和口哨聲中,我看到麥克的眼睛睜大了,驚疑不定的說:“你……”完了。我不確定我的妝容是不是足以瞞過麥克,也許還抱著一絲僥幸的希望,但是強烈的直覺已經讓我預感到了不妙。麥克張合著嘴唇,眉頭皺的緊緊地:“你……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你……”旁邊的男人笑著說:“這個不解風情的美人可是獨此一家的,你能在哪見過?這么多來搭訕的都被她冷臉嚇走了,還從沒見過她說怕……你可有福了啊,哈哈哈哈……”要他媽你多嘴!我汗都下來了,本來想息事寧人的意思被曲解成這樣,我現在是真不知道怎么下臺了。手指在桌緣無意識的握緊,木料被攥的發出了咯吱吱的聲音,麥克眼神一動,視線落在了我的手上,我一驚連忙放手,趁他怔楞的時候掙脫了出來,低聲道:“您看錯了……”我匆忙的轉身想要離開,卻被麥克的一句話定在了原地。“我想起來了?!?/br>我猛的回頭,對上了他恍然大悟,繼而充滿了惡意和玩味的眼睛。麥克嘴角的笑容漸漸擴大,終于變成了得意的哈哈大笑:“說真的,你這個樣子,我一開始還真沒認出來……不過,這樣的好事,怎么都攤到我頭上來了呢,真他媽發了,哈哈哈哈……”我默默的盯著他笑的扭曲的臉看了一會,心已經完全沉到了底,那里是不帶一絲光亮的漆黑。我慢慢的走上前去,帶著點跟的鞋子在地上敲出了規律而緩慢的嗒、嗒聲,走路的時候裙子會蹭到我的手,和為了掩飾男人的手而帶著的白手套摩擦,發出沙沙的聲音,一顫一顫的。真是夠了。我他媽受夠了。這種窩囊的生活,我早就想結束了。既然你送上門來,就不要怪我了。我把手覆上了他的胸膛,在麥克驚訝到不可置信的注視下慢慢湊近,在他耳邊輕輕吐氣,說:“等等?!?/br>“不要這樣。明天早上在巷子口后等我,你能得到更多……你想要的?!?/br>麥克愣了一會,把手覆上了我的腰收緊,外人看起來像是調情的低語,說的卻是:“還有什么比抓到巫妖的賞金更重要的呢?”“巫妖本身……難道不比賞金更重要嗎?”我低低的說,用了本音,“更多關于巫妖的秘密的價值比較大,還是賞金的價值比較大?我可以告訴你想要的?!?/br>麥克笑了,說:“好。但是不要妄圖逃走,你逃不掉的?!?/br>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回到旅館的。但是我回到旅館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這套麻煩的衣服脫掉,換上了那套破破爛爛的服裝。維克托看著我堪稱倉促狼狽的動作,不解的說:“你怎么了?怎么……”我不理他的問話,從衣服里顛三倒四的翻找,掏出了一個瓶子來,那里是深藍色的液體,在月色中透著瑩瑩的光。我擰開瓶蓋,幾乎是懟到了維克托嘴邊,冷硬道:“喝掉它?!?/br>“這是什么?”他皺著鼻子嗅了嗅,“酒?你不是說我不能喝酒的……”“別管了!”我大聲打斷了他的話,維克托不可理喻般的看著我,我深吸一口氣,冷靜下來,緩了緩語氣道:“喝了它。算我求你了……你不相信我嗎?”維克托皺著眉,深深的看著我,那眼神復雜難辨,帶著懷疑,希冀,還是別的什么,我不知道。他終于拿過了瓶子,一口飲下,但是下一秒,他的臉色變了。好像受到了什么劇烈的灼燒一樣,他纏滿繃帶的手掐著自己的喉嚨,不斷嗆咳著,發出嘶嘶的可怖聲音。他不可置信的看著我,眼神絕望又憤怒,嘴巴張了又張,才意識到自己完全說不出話來一樣,驚恐的瞪大了眼睛。我就那樣沉默的看著他,直到他的咳嗽停下,才一把把他扛在肩上,從旅館側面的小窗子跳下,悄無聲息的走出了巷子,循著隱蔽的街道,小心的走到了一幢宏大的建筑前。繞過林立的柱子,后面是一個稍顯矮小的房子,我把維克托放了下來,放在那隱蔽小門的臺階上。這是神殿。準確的說,是神殿后面的孤兒所。帝都的圣殿只有一個,設立在王宮內,但神殿有四個,分布在城中,供居民定期的禮拜禱告,祭祀,和舉辦盛大節日的活動用。保衛神殿的是騎士團,由不同的騎士長帶領——這是我聽那個男人,騎士長帕特里克與別人的閑談中得知的。我還知道,騎士團的選拔從男孩十二三歲起就開始了,不計較出身,有父母自愿送孩子過來的,但更多的,是從神殿的孤兒院里選。每個神殿都設有孤兒院,收容被遺棄的孩子,帕特里克就是其中之一。他說孤兒院里的生活很好,祥和安靜,偶爾幫著修女打掃祭臺,幫祭司采來沾著露水的野花,和祭品一起放在美麗的銀盤上。高高的穹頂,雕像慈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