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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尾文字魚文案:第二部,帝國篇。索蘭X亞連,第一人稱受,天之驕子紈绔攻X苦逼男神受序聯邦軍校的學生亞連,冷漠的平民男神,身上卻隱藏著巨大的身世秘密。在參加軍校集訓的過程中,與原本針鋒相對的紈绔索蘭的感情逐漸變質,與弟弟阿德萊德的重遇,與變態艾伯特的深入相交,與教官安德魯的邂逅,拉開了集訓的序幕。雨林巨蜥,沉船海葬,迷霧重重中,一個個線索逐漸指向了一個驚人的真相……為了海底的冤魂,為了同伴,為了聯邦,亞連在最后一刻扣動扳機,選擇與載著珍貴資料的星艦同歸于盡。但是,迷局遠遠沒有結束。人魚為何會對亞連的氣息感到熟悉?安德魯為何執意帶走亞連?安吉莉婭的秘密是什么?孤身流浪帝國的亞連會遇到什么?他們又是否會再次重逢?第二部,帶你征戰帝國,回憶與過去,現實與未來,浩瀚星空,盡在一雙灰眸之中。第1章1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全身上下都在叫囂著的疼痛,幾乎再一次把我逼回了昏迷的邊緣。有什么在我臉上不輕不重的拍了拍,干澀的唇上碰到一個硬物,隨后溫和的水流滋潤了火辣辣的嗓子,幾乎是本能,我的眼睛還沒睜開,就急促的吞咽著這份甘露,幾至嗆咳。但有一只手鉗住了我的下顎,強硬的把水杯從我唇邊抽走,一個聲音說:“夠了,剛醒喝多了不好?!?/br>那聲音堪稱溫和,我卻在它響起的那一刻,意識完全恢復,甚至像有冰錐穿過了昏沉的大腦,帶起一陣清醒的疼痛。是安德魯。本該和我一起死在那艘星艦上的安德魯。他怎么會還活著?……我怎么會還活著?……如果我們還活著,那些資料是否被成功銷毀了?我一時心如亂麻,緊閉雙眼不敢睜開,卻聽到安德魯說:“醒都醒了,別裝了?!?/br>我咬咬牙,睜開雙眼,逐漸清晰的視野中,是安德魯疲憊的臉。他一副風塵仆仆的樣子,眼底青黑,看著我的目光卻沒有我想象中的恨意,反而平靜的很。我和他對視,一時間摸不清他的心思,安德魯卻很自然的抬手,用不知哪來的冷毛巾貼上我的額頭,我這才覺得自己額頭和臉頰guntang,像是在高燒。視線向下,果然,我的手腳都被緊縛在床腳,巧妙的軍方繩結,能讓被俘虜者毫無反抗之力。身上忽然感到一陣冰涼,是安德魯正低頭用毛巾擦拭著我脖頸和胸膛,雪白的毛巾蹭開一片血污。他上身沒穿衣服,圍著一圈又一圈的繃帶,只粗略的包扎過,明明自己身上臟污不堪,卻仍低頭仔細的給我擦身。冰涼的毛巾讓我感到好受了一點,一開口才知道自己的嗓子嘶啞成了什么樣:“……你怎么逃出來的?”安德魯手上動作頓了一下,頭也不抬的說:“隨身機甲?!?/br>機甲。原來是這個。每個駕駛員夢寐以求的就是擁有屬于自己的一臺機甲,隨身機甲可以被收進空間紐中,做成飾品佩戴在身上,大多是項鏈或者手鐲什么的。當然,價格也高出天際,極為少見。安德魯一個普普通通的帝國軍官,怎么會有這種東西?我的目光在他脖子上掃了一圈,果然看到了一條銀色鏈子,毫不起眼,幾乎埋沒在一圈圈繃帶中。這應該就是機甲的空間紐了。在我扣動扳機的那一刻,安德魯向我撲了過來,抓住了我的手臂。之后我被爆炸震的失去了意識,他應該就是在千鈞一發之際釋放了機甲,用空間跳躍離開了爆炸范圍。那么,那些資料一定被銷毀了。我松了口氣,卻猛然想到,隨身機甲的駕駛室絕不可能放下兩人以上,那么其他的人,包括蘭斯,應該都葬身在了爆炸之中。但是,為什么偏偏要救我?我抬頭,看到安德魯正冷冷的看著我,才發現我已經不自覺的問了出來。他避開了我的目光,用手去試我額頭的溫度:“自然是因為你有用。至于有什么用,現在你還不必知道?!?/br>有用?有用到被炸了星艦還要救我,有用到連同伴的死活都可以不顧?我不動聲色的審視他,從眉梢到嘴角的紋路,一絲一毫都不放過。他太會撒謊,實在讓我不得不防。但現在我能明顯的看出來,他下頷繃緊,唇角向下,沒了那絲平靜,分明是不高興的樣子。安德魯有些粗魯的給我擦了擦脖頸,把毛巾扔下,站起身來道:“我出去趟?!彼蟛降淖叩椒块T口,用手指點了點我,警告道:“老實點?!?/br>我默不作聲的看著他回身,要拉開門的時候,才突然開口道:“不生氣嗎?安德魯的動作停住了。我明知不該激怒他,卻繼續道:“不甘心嗎?”諷刺的話語不受控制的脫口而出:“你們潛伏了多久?提心吊膽了這么多天,殫精竭慮到最后卻一無所獲,現在還要照顧我這個罪魁禍首……一點都不生氣嗎?教官?”應該要氣瘋了吧。安德魯背影片刻的僵硬后,忽然回身,大步走回床前,一手握住縛著我手腕的兩個繩子,那力道帶的我身子半面懸空,胳膊像是要脫臼般吊在半空。安德魯泛著疲憊血絲的眼睛近在咫尺,目光灼灼,那里面有憤怒,也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你以為我得心情很好?沒錯,我們是潛伏了很久,至今為止的所有努力,都是為了這份研究??墒乾F在我們全軍覆沒,連根研究成果的毛都沒摸到……這些都是因為你這個兔崽子。滿意了嗎?”我冷冷的看著他,一字一頓道:“我的榮幸?!?/br>繩索猛地收緊,安德魯的聲音帶著些咬牙切齒的意味:“我警告你,不要試圖挑戰我的容忍度?!?/br>關節疼的要斷了一樣,額上瞬間出了層細汗,我卻咬牙道:“哦?我倒是很想知道,你對我的容忍度有多高?我這么激怒你,你又能拿我怎樣?”安德魯死死盯著我,目光陰沉,卻沒有更多動作。我有些了然的笑了笑:“看來我真的很有用?!?/br>有用到再傷我一下都不能,生怕我因為傷上加傷一命嗚呼。這就有意思了。安德魯看了我半晌,自嘲般的嗤笑了一聲:“真夠賊的。不知道像誰?!彼稚弦凰?,我又重重倒回了床上。他冷著臉緊了緊我手上的繩索,披上衣服,摔門而去。我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微微松了口氣,側臉打量周圍的環境。舊式的窗簾,木質地板和家具,幾乎算的上簡陋,卻足夠干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