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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滿了。 到底怎么回事呢? 她還是決定去問霍熠。 這次,不是在手機上,而是親自去問他。 不想,他不在明熠樓。 一打聽,才知道他這幾天都在跟老夫人做事。 余笙笙想著留下口信:“那等他回來了,說我有事……” 她話到一半,又覺得私下見面不妥,搖頭道:“沒事了,沒事了,我知道怎么做了?!?/br> 仆人們:“???” 他們目送她離開,然后,竊竊私語起來: “三爺真的要繼承家業了?” “從主樓那邊傳來的消息,老夫人手把手教三爺管理家業呢?!?/br> “聽說副樓那邊,大爺撂挑子不干了!” “是是是,還帶大夫人出國長期旅行了!” “我對這些家業什么的沒興趣,只想知道那余小姐是不是未來的三夫人?” “嘿嘿,反正我三爺的話,肯定不會錯過這么個嬌軟美人?!?/br> …… 聲音越來越聽不清了。 余笙笙一頭霧水,不知道家業問題怎么突然提上日程了。 按著劇情來看,那分明是四年后的事。 到底發生了什么? 余笙笙百思不得其解,但也知道關鍵在老夫人身上。 她一定什么都知道! 余笙笙等到了晚上,去了主樓。 老夫人徐翠鸞剛用完晚餐,坐在太師椅上,戴著老花鏡看文件。 聽到仆人說她過來,還有些驚訝:“那丫頭?見我?” “是的,老夫人?!?/br> “讓她進來吧?!?/br> 徐翠鸞放下文件,拿下了老花鏡。 余笙笙走進來,微躬身道:“老夫人——” “找我有事?” “嗯?!?/br> 她有些欲言又止。 徐翠鸞看的分明,便道:“說吧,什么事?” 余笙笙紅了臉道:“我跟三爺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樣?!?/br> “哦,那是什么樣?” 徐翠鸞來了興趣,老眼竟然涌出點點笑意:“說來聽聽?!?/br> 余笙笙臉更紅了。 這老夫人不是古板嚴肅嗎? 怎么還一副打趣的樣子? 而且對她還這么客氣,甚至有點和藹了? 又是一陣不解,但被她壓了下去,低聲道:“老夫人,三爺對我很好,很照顧我,像長輩一樣,我很感激他,但除此之外,沒那么多想法?!?/br> “你不喜歡熠兒?” 徐翠鸞眉頭一皺,心里不樂意了:她不看好兩人是一回事,但這丫頭沒看上小兒子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她兒子那般優秀的人,怎么就入不得她的眼了?真是豈有此理! 余笙笙不知她的想法,也沒直接回答她的話,而是說:“我今天過來是辭行的。叨擾這么久,實在不好意——” 她話沒說完,霍熠從門外跑進來,急聲問:“辭行?什么意思?你要去哪里?” 余笙笙聞聲轉頭,看到是他,輕喚了一聲:“三爺?!?/br> 她在老夫人面前,一句話拉開了距離。 霍熠皺起眉,二話不說,抓起她的手就往外走。 徐翠鸞:“……” 余笙笙:“……” 她被強行拉出主樓,在夜色下,少年俊俏的臉漲得通紅,一雙眼眸明亮的直射人心:“你什么意思?要走?跟我說了嗎?” “為什么要同你說?” 余笙笙甩開他的手,反問道:“你是我的誰?” “我是你的!” 霍熠一把擁住她,近似癲狂地說:“我是你的!不是什么身份,不是什么人,單就是屬于你的。像天空是藍色的,夜晚是黑色的,我天生是你的。而你,也亦然?!?/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支持。多多留言吶。 ☆、救我 這可真是極霸道的宣示主權了。 余笙笙到底是感動的, 但面上不顯, 只推開他, 淡淡道:“所以呢?我要住在這里當你的童養媳?霍熠, 豪門是非多, 我們都太年輕了?!?/br> 霍熠聽出點別的意思, 皺了下眉,緩了聲音問:“你想怎樣?” “距離產生美?!?/br> “明熠樓到你那里還不夠遠嗎?” “只要在霍宅, 就是不夠遠?!?/br> 她面容堅決, 霍熠眉頭緊皺:“可離開這里, 你要去哪里?” “租房, 當然,買個屬于自己的小公寓也沒問題?!?/br> “我讓人去辦?!?/br> “然后金屋藏嬌?” 她語氣帶了點諷刺。 霍熠一時語塞。 余笙笙接著說:“霍熠,你很好,我不是石頭, 我能感覺到,你是真的喜歡我, 想要保護我, 可我不想成為你羽翼下的鳥雀?!?/br> “你想要自由?” “對。不僅是要自由,也要搏擊長空的機會?!?/br> 年少熱血, 總是需要多磨練的。 霍熠長久的沉默, 比夜色更沉默。 余笙笙在他的沉默中出了聲:“你好好想一想。追的太緊, 只會讓我感覺窒息?!?/br> 她說完,轉過身,朝著副樓走去。 霍熠跟在她身后, 并不出聲。他一回來,就聽仆人說她來找他,以為她有什么事,急匆匆就去了副樓,結果聽得仆人說,她來了主樓。生怕她惹了母親不高興,或者母親說了讓她傷心的話,他心急如焚趕來了。不想,卻是聽到了她的內心話。 她需要自由。 她也許會因為這自由是他的成全,而喜歡上他。 盡管希望很渺茫,但依舊讓人拒絕不得。 霍熠想了一路,在到達副樓時,同意了:“你想要的,我都給你。余笙笙,我想要的,也等你給我。一天、一月、一年、一輩子,我都等你?!?/br> 這承諾深情而沉重。 余笙笙一時不知如何回答,只能點了下頭。 告別后,她回了房間。 簡單洗漱后,她上了床,心情復雜地閉上了眼睛。 夜里,她做了一個夢。 夢里,她生病了,很嚴重的病,做著化療,頭發掉光,身體機能退化,生理不能自控。 沒有人關心她,沒有人照顧她,只有他——霍熠。 無微不至,衣不解帶。 醒來時,心情更沉重。 余笙笙抱著膝蓋,悵然沉思:為什么會做這個夢?難道是在暗示什么?她依舊改變不了什么? 越想越不安,整個人輾轉了一夜,第二天發了高燒。 等仆人發現時,她已經燒迷糊了,無意識地喊著:“救救我,霍熠,救救我——” 原來,不管她表面多么排斥他,在最需要的時候還是打心里想見他。 這個世界是虛假的,是一本書。 但霍熠是真實的,是個真愛她的人。 迷糊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