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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出來的植株養料,經過無數實驗,能為任何等級的植株所用。一級養料能使植株果實品質與產量提高原來的一倍,二級養料能提高原來的兩倍。養料的等級越高,植株果實的品質與產量就能越高。而一袋三十公斤的養料,作用的一級植株大概是一畝三個月,植株等級越高,低等級養料作用數目減半,反之增半,質量產量受養料等級影響?!?/br>江凡聽了后,收起無所謂的心思,說:“也就是說,在同一塊田里種白菜,用了你提供的養料的白菜,它的味道和產量就會比沒用的好?”“是這樣的?!?/br>江帆又問:“養料會使植株的生長期縮短嗎?”“不會,養料影響的,只有品質與產量?!?/br>江凡松了一口氣,又想問系統關于其他位面的事,就聽見一聲木門被推開的吱呀聲。江凡收回落在白色框體的視線看過去,卻見一名只有在古裝電視劇里才會有的小廝打扮的十四五歲的少年,端著冒著水汽的碗進來,散發著一股中藥味兒。這個少年是誰?此時系統已經按照江凡心底的意識將界面隱藏了。江凡這才有心來認真觀察周圍。還是和醒來看到的第一眼一樣,自己置身于一個古色古香的房間里。視線從房頂上往下轉,最后落在了放在肚子上的一雙又白又胖的手上。江凡把手舉起來,在眼前晃了晃,確認這就是按照自己意識而晃動的雙手。但是,自己的手明明是自己都引以為豪的秀氣修長啊,怎么會變成這幅模樣的!少年把藥碗放在床邊的小桌子上,湊過來看了他一眼,驚喜道:“少爺,你終于醒啦?”江凡眼角抽了抽,開口道:“你叫我什么?”因為他聲音還帶著剛醒來的軟綿嘶啞,所以說的什么小青年也沒聽清楚。他把手放在江凡的額頭上摸了摸,松了一口氣的模樣:“終于退燒了,少爺你不知道你撞到頭,這一暈就暈了兩天,途中還發高熱,可把我嚇得夠嗆!”少年興致勃勃的,還想說什么,就見江凡皺著眉,目光幽幽地看著他。“少爺?你……怎么啦?”少年忽然有點結巴,少爺看人的目光一向溫和,何時用這樣沒什么情緒的眼神看過人,讓他怪怵的。江凡原本沒什么表情的臉,忽然綻開一個大大的笑容。他算是知道了,他一場飯局醉酒,把自己從現代弄到了古代來了,就是所謂的穿越。而剛才聽少年嘴里說他之前撞到頭,想必真正的少爺已經死了,然后被他這個外來人占了軀殼。而少年雖然是叫他少爺,但看他與自己說話的隨意和親密,想來這少爺以前與他就是這樣的相處模式。江凡對著少年笑了一下,然后問:“你是誰?我又是誰?”第2章少年原本就被江凡搞得挺忐忑,這會兒嚇得臉都白了,一下子從床沿上蹦起,一臉受驚過度的樣子看著江凡:“少爺?你不記得我了?連自己都不記得了?”江凡做出一副拼命想事的模樣,好一會兒后苦惱地搖搖頭,說:“我只記得我暈過去前的畫面,好多人圍著我,對我指指點點……有個非常英氣的少年,他……似乎不喜歡我?”占了別人的身體,但是沒有原主的半點記憶,唯一能記起的就是他之前看到的那一幕短暫的畫面。少年一聽,頓時跳腳,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江凡:“少爺你連小的和自己都不記得了,居然還記得龔陽那個王八蛋???”江凡又皺眉,龔陽?就是那個一臉厭惡看著他的英氣少年?“他怎么了?”江凡問。事關原主,他可得問清楚。少年似乎怕他生氣,嘴唇動動,最后想忍又忍不了的樣子,說:“少爺,我知道你一向不喜歡背后議論龔陽的人,但這次真的是他太過分了!你為了給他慶生,攢了好久的銀子給他買的硯臺被他拿去隨意送人。后來要不是他放任趙宸風等人捉弄你,你也不至于撞到頭受這兩天的苦!你一向不得老夫人他們的喜歡,就因為這次的事情,老夫人已經決定等你醒過來就要送你去麗城的鄉下老宅了!”少年為自家少爺感到委屈,雖然少爺人胖了點,但是心是個頂頂好的,從不輕易苛責他們這些下人,不管誰說他都一副笑呵呵的樣子。不過也正因為他性子太軟,導致好多捧高踩低的為了討別人歡心而來特意捉弄他,以取笑他為樂。少爺的父母已過世,江家其他的長輩都欺負他更別說為他撐腰了,就連親祖母,也只喜歡大少爺,對于體形肥胖的小少爺,眼里從來只有厭惡。想到這里,少年眼眶都紅了。少爺再不討人喜歡,但只要他一天在江府,那些人為了江府的面子也不會短了他的衣食。但是離開江府就不一樣了,老夫人這次打著疼愛少爺的名義讓少爺去麗城鄉下老宅養病,不就是變相的驅逐,出去了,少爺拿不到二老爺留給他的產業,以后再想回江府就難了。受到不好待遇的明明是原主,但江凡看少年比他還委屈的模樣倒是笑了,說:“不就是去鄉下嘛,沒什么大不了的?!?/br>正好他有這個系統,鄉下好啊,田多,更方便。而且,看少年的態度,原主在這個家里的日子恐怕也不好過。少年富貴人家,要是有人為他出頭的話,也就不會被一堆人隨意欺負了。出去了,正好省心,在現代活了三十幾年,商場上爾虞我詐,他已經看夠了,對這里勾心斗角的,他沒興趣,倒是樂得離開。他這么副無所謂的樣子讓少年氣的牙癢癢,但又不能拿他怎么樣。只氣鼓鼓地端起已經溫涼的中藥遞到江凡嘴邊要伺候他喝藥,嘴里還道:“趕緊把藥喝了吧,等過幾天離開,路上也少些折騰?!?/br>江凡沒什么地位尊卑的想法,少年的態度反而讓他更加的自然,便笑笑地接過少年手里的碗,仰頭把藥喝完。江凡直到離開江府的時候,才見到了江家的人。面帶笑容卻笑未到眼底的大伯母,面容溫和卻透著虛偽自私的大伯,兀自清高的大堂兄,嬌俏可人卻將所有不屑與輕視都寫在眼中的堂妹,還有那個盯著他時滿眼都是不耐與審視、一副刻薄面容的江老夫人。這一家子,個個看上去都是不好相與的,江凡慶幸他能在剛來這個世界的時候就離開這種糟心的環境。原主在江家是二房唯一的兒子,父母在時倒是風光,院子里一堆仆人丫鬟。后來夫妻二人一個在走商途中被土匪砍殺,一個病逝后,到此時走了,愿意跟他去鄉下的只有先前那個叫張書墨的少年和少年的啞巴父親張叔。誰人真心誰人虛情假意,也就在這時分外分明了。這幾天江凡已經從張書墨的口中了解了不少原主的點點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