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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的量。 陶靖衣斟酌著言辭,比劃了一下:“大概七分飽?!?/br> 段飛白笑了:“那就是沒飽?!?/br> 他夾起糯米紫薯丸子,放在陶靖衣的空碗中:“再吃一點,這么多,我一個人吃不完,扔了多浪費?!?/br> 陶靖衣眼神糾結:“可我最近長rou了?!?/br> “豐潤了更好看?!?/br> “腰真的粗了一圈,不信你看?!碧站敢抡酒鹕韥?,雙手在自己的腰間掐了掐,一臉生無可戀,“都是rou,至少胖了十斤?!?/br> 段飛白長臂一伸,將她撈至自己身邊,托住她的腰,輕輕松松將她舉起:“沒胖,還是和以前一樣重,一只手都可以提起來?!?/br> 陶靖衣:“咦?” 段飛白將她放下,溫聲道:“別擔心,想吃就吃,吃完飯我帶你去練劍?!?/br> 陶靖衣坐回去,終究沒抵得過美食的誘惑,朝糯米紫薯丸子伸出了罪惡的筷子。 一只鴿子飛進大廳內,落在段飛白的腳邊,發出一陣“咕咕”聲。 段飛白抓住鴿子,取下綁在它腿上的紙條,看了一眼,將紙條合在掌心內,對陶靖衣道:“你先自己吃著,我出去一趟,很快回來?!?/br> 陶靖衣正盯著面前的半碗湯,猶豫著要不要喝掉。段飛白說完后,她點了點頭。 段飛白踏出大廳,沿著長廊離開,來到一處園中。過了一會兒,一道人影自他身后走出來,單膝跪下:“蒼鷺見過主人?!?/br> 段飛白轉身,道:“此次回來,可是有什么重要消息要匯報?” 蒼鷺頷首,低聲道:“之前主人命屬下監視夏明淵的動向,那夏明淵的確如主人所言,看似膽小,實則謹慎,這些日子以來,竟未露出一點破綻。不過,半個月前他曾收到一封信,接著就收拾了全部家當,連自己的房子也給賣了,兌換成銀票揣在身上,買了一頭驢,騎著它正往天山派的方向趕來?!?/br> “是陶陶傳信讓他過來的?!?/br> “夫人?”蒼鷺驚訝,“夫人為何要見夏明淵?” 段飛白搖頭:“尚不清楚,應該與回家一事有關?!?/br> 那日陶靖衣問他,可愿意跟他回家。陶靖衣從來沒在他面前提起自己家住何處,她所說的比千山萬水還要遠,是有多遠…… “這便是了,據屬下觀察,那夏明淵多半與夫人是同鄉?!鄙n鷺道。 段飛白頷首:“此事我已經清楚,夏明淵不必再監視了?!?/br> “是?!鄙n鷺抱拳。 蒼鷺走后,段飛白重新回到飯廳。陶靖衣站在院子里,手中握著一把長劍比劃著。 “這一招不對?!倍物w白突然道。 陶靖衣轉身:“你回來了?!?/br> 段飛白走到她身邊,握住她的手,抬起劍,手中帶了點力道,糾正她剛才的錯誤招式:“這一招應該是這樣的,先抬起,再斜刺出去?!?/br> 陶靖衣比劃的正是天山派的劍法,她雖然會使用這具身體的內力,卻不會招式,住在天山派這些日子以來,她每日都會和段飛白一起觀看弟子練劍,久而久之,也學會了幾招。 本想著吃完飯,練上幾招消消食,沒想到偷學人家天山派的劍法,卻被這個天山派掌門當場給抓包了。 段飛白的胸膛緊貼著她的后背,溫暖的掌心裹著她柔軟的手,虎口處的薄繭刮著她的的手背,有些癢癢的。 鼻端都是他衣服上的梅香,他的衣服每日都會熏上梅香,拿著熏爐,淡淡的香霧,將里里外外熏個遍。 陶靖衣嗅著這若有若無的梅香,跟著他的力道,有些心不在焉。 “在想什么?”段飛白很快察覺到她的走神。 “沒有?!碧站敢路笱艿鼗氐?。 “心猿意馬,不在狀態,還說沒有?!倍物w白拿手指輕輕彈了一下她的耳垂。 “在想蘇星辰?!碧站敢骂D了一頓,老實回道。 段飛白表情滯了一下,心頭有些不是滋味。 陶靖衣轉頭道:“蘇夕顏和蘇星辰的關系,你是清楚的吧?” “嗯?!倍物w白頷首,卻沒多說什么。蘇夕顏和蘇星辰的關系,他早就心知肚明,一直沒動他們,是因為他打算等一個時機,新仇舊恨一起算。 “我不是蘇夕顏,卻用著蘇夕顏的身體,蘇夕顏的情債,自然就落到了我的頭上?!碧站敢聡@口氣。 段飛白緊扣著她的腰身,低聲在她耳邊道:“我的情債你都沒還清,還有精力去管別人的情債?!?/br> “我哪有欠你情債……”陶靖衣弱弱反駁。 “好啊好??!我風餐露宿地趕路,你們卻在這里你儂我儂!”一道突如其來的少年聲音打斷了陶靖衣的話。 陶靖衣和段飛白觸電一般,迅速地松開彼此,拉開一段距離,望向聲音的來源。 一名少年站在院門口。 少年一身的風塵仆仆,一手叉著腰,一手拎著一個臟兮兮地包裹。他的頭上頂著半片枯葉,料子華貴的衣裳也因趕路變得皺巴巴的,腳上的鞋子還破了個洞,露出大半個腳趾。 少年身后立著一名童子,童子滿臉驚懼地說道:“對、對不起,掌門,弟子沒能攔住這位公子,他非要吵著見陶姑娘?!?/br> 段飛白看了少年一眼,道:“我知道了,你去給這位小兄弟安排一間客房,另外,準備點酒菜送過來?!?/br> 童子辦事很快,不多時,一桌子好酒好菜送到了屋內。 夏明淵坐在桌子前,雙眼發直地盯著這滿桌的山珍海味,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原本因趕路的一肚子火全消了。 他拿起竹筷,高興地說道:“肚子好餓,我不客氣了?!?/br> 陶靖衣露出一個“請便”的表情,起身為他斟了一杯酒。 “多謝?!毕拿鳒Y雙手將酒盞接過來。 屋內只有陶靖衣和夏明淵二人,酒菜一送上桌后,段飛白就非常有眼色地走了出去,還順手帶上了屋門。 “你現在和段飛白感情不錯嘛?!毕拿鳒Y夾起一塊雞爪,嘖嘖道。 陶靖衣不置可否:“他的琴劍如今就在我屋里,我們可以隨時回家?!?/br> 夏明淵大喜:“太好了!終于可以回家了!那段飛白呢?你打算怎么辦?如果他知道琴劍的用途,肯定毀了它也不會給你?!?/br> “我傳信給你,就是為了這個。夏明淵,你是的作者,你設定的時候應該想過,琴劍的穿越設置啟動后,將段飛白帶去了哪個異時空?!?/br> “這……”夏明淵皺起眉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真的沒想過?!?/br> 陶靖衣:“……” 夏明淵撓撓頭:“我的大綱和設定都是邊寫文邊想的,根據情況再調整。設定主角自盡的結局后,我就推翻了原來的設定,所以壓根沒想是哪個異時空?!?/br> 夏明淵撓完了頭,才想起自己這只手剛才捏過油乎乎的雞爪,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