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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對身體有害無益。 陶靖衣望著面前的這碗藥汁,倒不是嫌棄這藥味苦澀,她擔心以段飛白對蘇夕顏的恨意,恐怕沒那么好心會替她解毒,他只會在這碗藥中下□□。 陶靖衣滿臉猶豫之色,程唐看不下去了,說道:“我說蘇姑娘誒,你和段少俠遲早是要成親的,這身子早看晚看都是一樣,況且我瞧著段少俠是翩翩君子,斷然不會借運功之際占你的便宜,你還在猶豫什么?!?/br> 陶靖衣抬眸看向段飛白。 蘇夕顏的毒一直未解正是這個緣由。她雖與段飛白相識十年,與他卻不過是逢場作戲,她心中另有其人,自然不愿讓段飛白看了身子去,所以這毒便一直拖了下去。 客棧中不少人都勸她早日將毒解了,甚至還有起哄要幫他們辦婚禮,做了夫妻,自然就沒那么多顧慮。 陶靖衣想了想,說道:“我不是顧忌這個,我只是擔心飛白哥哥太累。這些日子以來,他一直耗費內力為大家解毒,我中毒不深,沒關系的?!?/br> “原來是這個緣由啊?!背烫埔慌拇笸?,哈哈大笑了起來,“蘇姑娘,這一點你不必擔心了,我們的毒都已經解的差不多了,接下來可自行運功驅毒,你就放心的讓段少俠為你驅毒吧?!?/br> 陶靖衣看向段飛白,段飛白頷首。 程唐道:“也別挑日子了,就今晚吧?!?/br> 陶靖衣尋思著,就算逃跑,也該先把身上這毒給驅了,便沒有拒絕。只是手中這碗藥依舊不敢喝,她端著藥碗坐到一邊,解釋道:“有些燙,先涼一會兒?!?/br> 第4章 狗血爛俗橋段 段飛白和其他人離開后,陶靖衣快速的端起藥碗,拄著青竹杖一瘸一拐的朝窗邊走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藥汁全部傾倒在窗外的草根處。 倒了藥,她端著空碗,趁大家沒注意,走到藥爐旁,為自己重新倒了一碗藥。 藥爐是公用的,大家的藥都是從這里倒的,自然是沒問題。從段飛白手里接過來的藥卻不一定了,從他倒藥到遞過來的一路,他有無數機會在藥碗中動手腳。作為原書里被男主親手殺死的悲催白月光,陶靖衣現在是一點也不敢相信段飛白。 重新倒了一碗藥,待藥涼了后,陶靖衣一口悶下。喝完后苦的她舌頭都快麻掉了,她吐著舌頭,扭曲著一張臉偏過腦袋,卻見窗邊不知何時立了一道頎長的身影,那人站在窗前,目光所及的方向正是她倒藥的地方。 陶靖衣頓時汗毛倒豎。 似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那人轉過身來,一臉冷冽的表情,倒似一座移動冰山。 藍衣,高冷,佩劍。 這令陶靖衣想起一個人——東方玥。 東方玥是中的男二,也是書中唯一可以與男主抗衡的角色。他的家世、武功修為皆不遜于男主,只可惜不敵男主的主角光環,有男主的地方,他總是被主角光環蓋過,成為背景板。 龍泉客棧是東方玥出場的劇情,但是因為有男主段飛白在,很不幸的,在這段劇情里東方玥的存在感并不強,當初陶靖衣甚至沒有注意到有這個角色在。后來在一次次與男主段飛白的針鋒相對中,陶靖衣才注意到他,往回翻了翻劇情,才知道這個角色很早就出場了。 東方玥是洗劍閣的大弟子,人設是冷若冰霜的藍衣劍客。他的相貌不比段飛白差,常年穿著一件藍衣,腰間配了一把劍。他的那把劍名為春水,不輕易出鞘,若是出鞘必要見血。他為人低調,洗劍閣又只來了他一人,很少有人注意到他。 東方玥是龍泉客棧內唯一一個拒絕段飛白伸出援手的人,他內力深厚,自然是中毒不淺。按照時間推算,他身上的毒應該解的差不多了。 陶靖衣在看他的時候,他也在看陶靖衣。 陶靖衣有些心虛,不知道自己偷偷倒藥的行為被他看去了多少。但是看到他瞬間,她心里隱隱騰起了一個念頭—— 既然東方玥是段飛白唯一的敵人,與東方玥打好關系,獲取洗劍閣的庇護,自己活下來的幾率會不會更大一些呢? 雖然不知道幾率是多少,但多一條活路,總是好的。想到此處,陶靖衣沖東方玥笑了一笑。東方玥還是那副冰冷的表情,默默的盯了她一會兒,移開了目光。 陶靖衣不甘心,拄著青竹杖朝他走去。 “小姐,早膳準備好了?!必剐愫鋈怀霈F在她身邊,打斷了她的勾搭計劃。 鐘靈毓秀兩姐妹是莊主蘇合配給她的貼身丫鬟,兩人武功雖然不高,卻極為忠心護主。 陶靖衣聞到飄來的食物香氣,才想起自己竟是連早飯都沒吃,就灌了一肚子的苦藥,頓時連東方玥都顧不上勾搭了,連忙坐到桌邊,填飽肚子。 吃過早飯后,陶靖衣拄著青竹杖到院子里閑逛,原本是想著找機會繼續勾搭東方玥,但沒想到這人一下子就沒影了。陶靖衣無奈,只好坐在院子里曬太陽。 忽然一把傘罩在了頭頂,落下一片陰影,陶靖衣抬頭,對上段飛白的眸光。 “這里熱,不如去屋里坐著?!倍物w白溫聲說道。 “沒關系,我就喜歡曬太陽?!彼挪灰粋€人,危險。 段飛白眸子黯了黯,說:“是嗎?以前你最討厭曬太陽了?!?/br> 陶靖衣驚了一下:“我現在喜歡不行嗎?” 段飛白在她面前蹲下,握住她的腳。 陶靖衣渾身汗毛倒豎,緊張問道:“你做什么?” 他卻不說話,抬手脫了她的鞋襪,盯著她的腳踝看了半晌,最后下了結論:“好了很多?!?/br> 陶靖衣點點頭。他雖不是大夫,醫術卻不是蓋的,至少有大半的大夫是及不上他的。 段飛白從懷中摸出一瓶藥酒,竟然就這樣當眾半蹲著,用藥酒替她按摩著傷處。 他低垂著腦袋,烏黑的發絲傾斜如瀑,從陶靖衣的角度來看,有著說不出的溫柔。 陶靖衣的心像是被什么給重重擊了一下。 這溫柔要是真的就好了!她在心中感嘆。原書里的段飛白,在所有人面前都是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只是他的溫柔里藏著多少刀鋒,只有他自己知道。 想起原書里那一百六十劍,陶靖衣可不敢沉溺在他溫柔的假象中。 她縮了縮腳。 段飛白動作一頓,抬眸問:“疼了?” 陶靖衣心虛的點點頭。 “我輕點?!彼瓜马?,手法果然輕了不少。 兩人都沒有說話,卻有曖昧的氣息在無聲的流轉著。過了一會兒,段飛白松開了手,站起身來,道:“好了?!?/br> 陶靖衣頷首:“多謝?!?/br> “你臉紅了?!倍物w白猝不及防的來了這么一句。 陶靖衣下意識的抬手捂住了臉頰,從掌心傳來的是透著灼人的熱度。 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