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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最后裁判沒法裁決斗舞誰贏,就判哪個啦啦隊癱的人更多的贏;剛剛包餃子,輸的一邊還在嚎著有黑幕呢……” “包餃子不允許浪費糧食,他們就憋著壞,到處去破壞別人包的餃子造型,原本就丑的餃子,破壞的無法直視。小姐你一會兒躲著點……” …… “到了?!?/br> 楚笑看著眼前的巨大建筑,標準鋼鐵直男審美風格,線條硬朗,造型厚重。 浮空基地的食堂有五座,今天包餃子活動的舉辦點,是正中央的最大食堂。 能同時容納萬人用餐。 文舒揚往前面走了好幾步,才意識到身后沒有了腳步聲,他回過頭,楚笑停在了臺階前。 他有些奇怪:“小姐?” 楚笑目光落在了大門前:“太安靜了?!?/br> 文舒揚立刻明白了過來。 他剛剛離開的時候,食堂正是最熱鬧的時候。 音樂聲、斗嘴聲、說話聲、嬉鬧聲、教官維持秩序的聲……所有聲音匯集在一塊,喧鬧的跟開了鍋的水壺。 而現在四周安靜的他都能聽見自己的腳步聲。 在浮空基地的大食堂,萬人齊聚,自然不可能出現悄無聲息被敵軍一窩端的情況。 那么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他沖著楚笑道:“我進去看看?!?/br> 楚笑點頭。 文舒揚快步走向大門,推門走了進去,消失在了門后。 楚笑收回目光,稍稍往旁邊走了幾步,站在了雕塑的正前方,以防有什么萬一,身后有狙擊手伏擊。 幾分鐘后,出來的卻是凌寒。 他穿著白色襯衫,手臂上臉上眼鏡上都沾著面粉,如此接地氣的造型,都沒有遮擋住他身上的銳利。 “陛下?!?/br> 凌寒走到楚笑身邊:“出事了?!?/br> 楚笑從口袋中掏出一張紙巾,遞給凌寒:“先擦擦?!?/br> 凌寒沒有接過紙巾,隨手用手擦了一把臉,手臂的面粉粘在臉上,混著冷汗,擦成了一團糟。 他眉頭越來越緊:“陛下的身份暴露了?!?/br> “是我的錯,當年找了個瑞靈族姑娘過來,后來就放著不管了,這兩年浮空軍起復也沒顧得上她?!彼曇裟?,“也忘記了瑞靈族除了能歌善舞之外,還有識骨辨人?!?/br> 帝國疆域遼闊,行政星眾多,不同的氣候養育了不同,有些族群有著特殊的五感。 比如貴族的源力。 比如娜塔族堪比犬類的嗅覺。 比如及亞瑪族異于常人的聽力。 識骨辨人,通過判斷人的身形和骨骼特征,走路姿勢,哪怕是一個背影,一個側影,都能辨別出其對應的主人。 這并不是瑞靈族獨有技能,只要眼力和記憶力達到一個閾值,專業的人加強訓練也能做到。 但是瑞靈族仿佛是天生的。 肢體是他們的語言,是他們的靈魂,是他們的記憶點。 只是這一項技能除了警界和偵探一類的職業,在日常生活沒什么特別大用處,所以外人下意識會忘記。 凌寒把紙巾扔到一旁的垃圾桶內,將通訊器的畫面公投的半空中。 這是混沌區的最熱的社交論壇,三條熱評,不斷的在刷新。 【星帝身在浮空島,親征是一個騙局?】 【談戀愛和帝國生死,帝國的星帝已經做了選擇?!?/br> 【蒙面小姐的真實身份……】 …… 混沌區原本就是魚龍混雜,有浮空軍,也有放逐而來的人,沒有國家觀念的人多不勝數。 看熱鬧不嫌事情大的他們,在底下不斷開著新的帖子,所謂知情人反串黑,各種節奏帶的飛起。 下面不少帖子說話很難聽。 凌寒關閉了公投頁面,小聲道:“邵衍已經去處理了,這邊可以交給我——” 他的聲音停了下來。 對面的楚笑摘下了口罩和帽子,跟他扔掉不要的餐巾紙一樣,把口罩和帽子扔進垃圾桶。 “無論發生了什么事情,飯還是要吃?!?/br> 她抬手稍稍理了理被帽子壓平的長發,抬腿朝著食堂走去:“先包餃子?!?/br> 剛剛那半頓rou吃的她胃發涼。 —— 醉夜。 浮空島最出名的酒吧之一。 剛剛入夜,還不是酒吧熱鬧的時候。 上座率還不到一半,大多數人坐在位置上喝著酒,昏暗的燈光下,人的五官都只能看的影影綽綽。 無端的蒙上了一層曖昧的色調。 伊娜徑直走到吧臺前,往高腳座椅上一坐,雙腿交疊,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引得四周的男人都看了過來。 年輕的調酒師擦著酒杯,走了過來:“娜姐,今天來的這么早?” 面前的伊娜是醉夜的高級舞娘,不跳脫衣舞的那種,哪怕不露一寸肌膚,她的風情也超過大多數脫衣舞娘。 令無數客人魂牽夢縈。 這樣一棵搖錢樹,理所應當的被老板供了起來,在酒吧里享受著最高的待遇。 來去自由,黃金時間跳舞,每周只需要跳三天,酒水免費,可以自己挑客人…… 這個點只是剛剛開場,離最熱鬧的午夜還差幾個小時,調酒師還是第一次看見伊娜出現。 伊娜把酒吧當成自己家。 她繞到柜臺,隨手拿了一瓶酒,然后回到原有的位置上,給自己倒了一杯酒:“jiejie我今天心情好?!?/br> 第一百六十一章 伊娜隨手拿的酒,有些烈。 她仰頭一口悶了半杯,瞇著眼睛緩了緩:“順便跟大家道個別?!?/br> 調酒師畢竟不是老板,首先關心的不是生意問題,他將擦好的杯子放在架子上:“怎么這么突然?” “男人啊,都是賤?!?/br> 伊娜又倒了一杯酒,看著杯子倒映著自己容貌,笑了起來:“寧愿在別人那做個玩物,也不愿意多看我一眼……” 調酒師沒有聽清她的話。 混沌區都是一群沒有根的人,誰都有過去,大家已經習慣了距離,不會有人刨根問題。 他想了想:“娜姐,您什么時候走,我有空的話去送送你?!?/br> 伊娜將剩下的半杯酒仰頭灌入嘴里,從位置上站起來,晃了晃還是站穩了。 她彎著腰,一只手撐在吧臺上,另一只手撫摸了調酒師的側臉,印了個紅唇,身上的香味和酒氣熏得調酒師臉都紅了。 伊娜笑了笑:“一會兒就走?!?/br> “這么急?” 能不急嗎? 她剛剛干了票大的,把站在帝國最頂尖位置的人給掀翻了。 伊娜沒有回答調酒師這個問題,直起身子,從包里拿出一個大信封,推到調酒師的面前:“把這個交給老板?!?/br> 她撂挑子就走,也得有個交代,用適當的錢換少一波人追殺。 很劃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