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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太疼?!?/br>男人抱著他的前胸,親吻他的后腦,給予安慰,沒過多久就出去了。按照男人的交代,顧羽擦干身上,赤條條站在衛生間里,無所適從的等著鴨頭。男人赤身套上睡袍,進到客廳,對哈著腰腆笑的鴨頭丟下一句,“輕點!”就去陽臺上的吧臺處了。鴨頭連聲說:“一定一定!”拿出隨身包里包裝精致的盒子,推門進到臥室里。此時的男人,端著裝有白蘭地的酒杯倚在陽臺的欄桿,望向遠處,沒有得意、激動或興奮,只有難忍的□□和焦急的等待。顧羽眼里的鄙夷和不屑,鴨頭都看在眼里,做這一行若不懂得察顏觀色只有死路一條。“放心,今天之后,你就再也見不到我了?!彼闶前参堪?!他此刻的心情,鴨頭最清楚不過,有誰想見到目睹自己不堪過去的人,他自己也是這樣熬過來的。鴨頭讓顧羽趴在水池上,抬高臀部,讓他想象正和那個男人正在做那事,讓他放松自己。后面的話,說的更露骨,這是為了減少他的痛楚。“肯定會痛,千萬別叫出聲來,讓大家都難堪?!兵嗩^囑咐。長條狀的物體抵到肛口,顧羽的身體第一次受到外物的進入自然的排斥,鴨頭按摩他髖骨處緊繃的肌rou,讓他得以放松。嫻熟的手法,讓長條物一點一點進入由淺入深到身體里面。這樣的行為讓顧羽的羞恥感再次來臨,直至爆棚,身體卻豪無察覺、沒有來由的感到興奮。他想過放棄,抽站立在他后面按壓著他□□身體的人一巴掌,拔腿就跑。鴨頭總是適時的安慰他,馬上就好,馬上就好。長條物在他身體里左右上下來回撩撥,他已分不清攪亂的是他的身體還是腦子。“我為什么在這?為什么忍受這些?”這樣的想法沒有來由的冒出來,他已忘記了在男人面前信誓旦旦說過的那些話,只盼在他忍耐到極限的時候,能痛痛快快的狠扁身后的人。塞肛結束,鴨頭拔出長條物的動作都很輕很輕,就怕弄疼他。他終究沒有扁鴨頭,看他洗好長條物,擦干,收進盒子里。鴨頭在洗手臺前收撿工具時,看到鏡子里稚嫩俊麗的臉上現出迷茫,遂安慰說:“這樣的事,第一次做難免覺得難受,適應就好了?!?/br>鴨頭看他茫然未逝,想給予他一份忠告,但愿他會明白?!八麑δ銟O好,我看的真切??墒乔榈秸鏁r真亦假,你不能不當真,也不能太當真,善自珍重吧!”“為什么是我?”顧羽開口跟鴨頭說了這一晚上以來的第一句話。“為什么是你?”鴨頭笑笑,仰頭思索著怎么回?!吧项^說要來了一個不能得罪的主,要一個未開包的小伙,我看你長的好就帶過去了?!?/br>顧羽又問:“為什么要沒開包的呢?”這樣沒有緣由的問題讓鴨頭覺得真真可笑,“客人們都有自己找樂子的方式,其他的我也不知道。只聽說那天,外面那人的相好跟別人跑了,發了好大火?!?/br>顧羽知道自己的問題太傻氣,沒再問,鴨頭也怕男人等急了,拿著盒子就出去。男人聽見開門的聲音,回過身來,見鴨頭哈著腰站在門口,說道:“二十萬,去外面的人那里取。顧羽的事不許說出去,刀架在脖子上問你,讓那人來找我,泄露半個字,你提著腦袋來賠罪也沒用?!?/br>這是男人跟他講的最狠厲的話了,他自然知道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的下場,可這不過是富人風花雪月的過場,用不著如此興師動眾吧!心里這樣想,嘴里卻連連稱是,他一定守口如瓶。鴨頭走后,男人進到房間,看到顧羽躬身躺在被子里,正忍著痛,便安慰他說:“第一次都會痛,過了這次就好了?!?/br>男人忍著□□,現出疲態,身體的反應久久未退,在掀開被子,貼在他身后之時更顯興奮。他瘦弱的身板和吹彈可破柔軟的肌膚,讓男人欲罷不能,一個個濕熱的吻一遍遍揉捏撫摸,在男人充滿他身體的那一刻似要沖出喉嚨里。愛與欲,是鴨頭的長條物無法營造的歡愉。顧羽難忍□□,在一遍遍抽拉中忘記了鴨頭給他的不快,似在車上那般忘我。全情投入給予男人的快感,是他這么多天以來強忍著的、辛苦盤算得來結出的果。事業上的成功給予了男人心理上和物質的雙重滿足,那身下這具身體,解決了他生理上的需求還有心理上的快感也是雙重滿足。后進式,前進式,擱在肩上柔滑的雙腿,貼在男人胸前細滑的胸脯,在他柔嫩的身體里一遍遍抽拉,根本停不下來。顧羽不知做了多久,痛暈過去多久,在抽拉中痛醒,身體只有痛的感受,在他濕熱的吻和有力的撫摸下,心理得到滿足。他認為這也是愛。男人終于累了,躺在他身后沉沉睡去,雙手牢牢摟著他比以前小心翼翼的擁抱更顯親密溺愛。顧羽全身如尖刀刺入,痛的沒法沉睡。深夜,男人的電話鈴聲剛響,他立刻驚醒,推了推身后的男人。男人頭埋在頸窩處酣睡,被他推了幾下,半睡半醒埋怨說:“好累,別吵了,睡吧!”顧羽沒再推他,可是電話響了一遍又一遍,終于把他惹煩了,拿起電話,看到是生意上重要朋友的電話,才接了。電話那頭的聲音卻不是那位朋友,而是那個人。4.“我就在你門外,有話要跟你說?!?/br>男人感到前所未有的煩躁,丟開手機,嘆出長長一口氣。他不得不出去,也終于決定出去,親了親顧羽的后腦,說:“來了一個討厭的人,我必須得去見他,你在這乖乖的睡覺,我一會就來陪你?!?/br>男人拖著疲憊的身軀,出了房門,關上,打開大門。一個發長至耳下兩寸,穿著一身白衣的俏麗小伙被門口的彪形大漢攔在門外。見他,笑了,笑的勉強,不減妖冶。男人搔著亂糟糟的頭發,包裹著魁梧身軀的睡袍在他轉身走開時飄曳生風,似隨口說的“進來吧!”,如強有力的指令,致使門口的大漢聽命,放行。從沒受過這等待遇的來人惡狠狠的瞟了瞟門口的大漢,似在說“等我找你們算賬”,大漢卻并沒有半絲畏懼,阻止不明身份、老板不愿意見的人出現是他們的職責。男人在吧臺椅上坐著,給自己倒了杯烈酒,又點上煙,讓自己保持清醒。來人說:“我這里有好酒?!币粋€深色的酒瓶落在吧臺上。男人瞅了一眼,是他那瓶珍藏了多年不舍得喝的陳年干紅,不屑的干笑在他臉上彌漫開來,“我既然把它給了別人就沒打算再喝了?!?/br>來人苦澀一笑,“看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