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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那么生硬了。一天晚上,男人照常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看他寫作業,忽而說起他mama的事,“我聽北京的人報告說,你mama要做手術了?!?/br>顧羽停下筆說:“是的?!?/br>“我會請最好的主刀醫生給她做手術?!?/br>他不想顧羽mama發生意外,這是情理之中的事,只是這樣說起,無非是想給顧羽吃一顆定心丸。“謝謝!”顧羽注視著他,眼內是真誠的感激。男人忽然挺立坐到顧羽旁邊,一雙狼一樣的眼睛發著野獸的寒光,轉瞬又收了回去。堅實的手指滑過顧羽稚嫩的臉頰,停在他的肩膀上。“不帶你去看外面的花花世界,不給予你太多物質上的東西,是不想你看的太多,想的太多,而忘記了踏踏實實做人?!蹦腥藝u著氣,靠到沙發背上,“看到你還是這樣清清爽爽的,我很開心,心里住著的野獸卻并不這么想。我要的,你是知道的,不過,我會給你充足的時間,做好心理上的準備?!?/br>以為把自己撕裂的自卑、羞愧這些只不過是想法,他還完好的存在著。有些事情逃不掉,痛苦,不如坦然接受。只要他的心沒有變,他還是他。“現在的學生,作業可真多,比我們做生意的都忙?!蹦腥朔朔淖鳂I本,又隨手丟開,“會打籃球嗎?陪我去打籃球怎么樣?!?/br>男人沒等他回答,拖著他就走。小區里有個室內籃球場,顧羽和男人到籃球場時,只有他們。彪形大漢在球場外充當透明人,男人進到球場先投了個三分球,再運球到他旁邊。男人的籃球打的很好,顧羽喜歡打籃球,忙于學業,疏于練球,技術竟不如他好。打完球,男人帶他去附近的咖啡廳,一邊品嘗香濃的咖啡,一邊講著童年的趣事,似乎把他當做感情深厚的朋友。讓他錯以為,男人不是來跟他做交易而是交心的。等他恢復理智,馬上意識到自己有多么天真可笑。回到公寓里,彪形大漢止步在門外,男人脫了衣服去衛生間洗澡,諾大的客廳里只剩下顧羽一人。顧羽反復想著男人說過的話,他不是來做慈善的,他要的他都知道。鴨頭說過,這個男人是有錢有勢心狠手辣的人,得罪了他,死算是便宜的,只怕要生不如死。況且若不是遇到他,他的mama恐怕得不到如此妥善的安排。顧羽赤條條的進到衛生間,男人正在擦澡,看到他只是一愣,便繼續洗澡。顧羽從后面環住他的腰,躲在他的身后,不會讓自己覺得太尷尬。男人解開他的手說:“今天,我們都累了,早點睡吧!”男人沖干凈身上,裹了浴巾出去了。顧羽思來想去并未覺得哪里做的不對,他想要的,他要給的,難道不是這樣?顧羽進到臥室里時,男人穿了睡衣躺進了被子里,似乎正在睡覺。顧羽不敢打擾他,在他身側睡下了。第二天,男人沒有來,也沒給他打電話或者發短信,他在公寓里過了第一個孤獨的夜晚。第三天,男人陪他吃了頓晚飯,又余他獨自一人過了一晚。第四天,他的mama做手術,男人陪他熬通宵等消息。聽到電話里傳來好消息的那一刻,他開心的抱住男人痛哭了一場。“這下你可以放心了?!蹦腥伺闹谋嘲参?。是??!他可以放心了。本來就不需要擔心,有這樣一個有錢有勢的人做后盾,而且這個這個男人在他mama身上花的心思不比他少,他本就不需要擔心。這個男人,讓他覺得像朋友,又像父親。“謝謝你!”顧羽揩去臉上的淚涕,現出嬌紅的顏色。男人牢牢抓著他的肩膀,眼睛里是灼熱的光,臉上卻是忍的難受的表情。顧羽閉上眼睛,抿著的唇湊到他的唇上,心里竟然生出想跟他親吻的想法。男人摁著他的頭,貼上他的唇,舌頭探了進去。這是顧羽的初吻,沒有經驗的他,舌頭總是放錯位置,牙齒會不自主的咬緊。男人并不在意被咬到舌頭,親夠了唇,順著他左側的臉頰滑到脖頸窩。人身體的左側比右側敏感,當一個一個吻落在顧羽左側的肌膚上時,男人感覺到肌膚下的血液跟著在跳動。男人岔開顧羽的腿,托著他的臀貼到自己胸前。撩開的衣服下是一具略顯單薄的身軀,在男人的撫摸下,滑嫩的肌膚似乎會像果凍一樣融化。這樣的感覺真的很好,顧羽一聲聲脫口而出的□□,似身體里野獸歡樂的嚎叫。男人身體里的野獸撒了歡的躥出來,理智卻告訴他還不是時候,要忍,要忍!顧羽剝去他的上衣,兩人赤膊相見,貼合在了一起。男人的頭貼在他的胸前,不再動作。“他不想要我了嗎?”這樣的想法讓顧羽覺得困惑又沮喪。等他冷靜下來,男人抬起頭冷冷的問他:“你是感激我,還是愛我?”這個問題怎么回答他才會滿意?他的心里也沒有一個準確的答案。男人滿懷深情的說:“我要的不是你,不是感激,是你的愛呀!”顧羽想,“這才是他的真實想法,所以才……原來是我搞錯了,一直都是我搞錯了。我到底是愛他還是感激他呢?”顧羽問心里的那個自己。“我到底是愛他還是感激他呢?”一直到男人抱著他睡下,他都在這么問。天很快亮了,男人親了親他的額頭就去上班了,顧羽照常去上學。高二的課已經排的滿當當的,容不得他走神分心,可他無法安靜下來,腦子里都是男人問的那個問題??墒?,男人一定不希望看到他這樣,這讓他覺得沮喪。晚上,顧羽的mama打電話告訴他,她恢復的很好,要他不用擔心?;氐焦?,男人不在,一晚上都沒來。一連三天他都沒出現,就好像憑空消失一樣。第四天,第五天,一天比一天難熬,像一只拔去獠牙、剪去利爪的野獸看著獵物卻吃不到一樣煎熬。“我想你了,真的!”顧羽說的很輕,電話那頭的人,沒有回答就掛斷了電話,顧羽不確定他聽到了沒有。半個小時后,上次去機場接他的司機把他送到初遇男人的會所,男人坐在包房里,一排單人沙發上的一個,翹著二郎腿,翻手機,就像初遇他時的那樣威嚴而又神氣。可他已經不是那時的他。他不再感到害怕、自卑、羞恥,只有對這個人的想念。這或許就是愛吧!顧羽這樣想。男人放下手機,單手支在腿上,托著腮幫子,仔細端詳面前這個人,看他是否有變化。還是清清爽爽的樣子,只是面目變得柔和,不似初遇他時橫眉怒目,仿佛全世界都欠了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