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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寧晰本是絕不可能站到周天子那一方的,但是他們畢竟誰都不知天子會不會出現……為求方便,直接將范翕和楚寧晰之間的那個約定用了就是了。 沒人愿意和仇人合作。 但是……玉纖阿仍要楚寧晰這么做。 為了范翕,楚寧晰的心情如何,玉纖阿并不在意。 玉纖阿向公主道謝后,便欲和成渝退出營帳,離開軍營。楚寧晰見她要走了,這才遲疑一下道:“你留在此地,我留兵保護你?!?/br> 玉纖阿莞爾:“那倒不必了。齊軍本不認識我,也不知公子翕就在此地。若是公主留了人給我,反而給我惹麻煩。請公主放心,我愿與成渝一路北上尋太子殿下。齊國既對楚國出手,可見齊衛野心,日益壯大,需通知太子一聲?!?/br> 成渝立刻望向玉纖阿,他張了張口,卻茫然的,無言以對。 什么?他們竟要去找太子殿下? 他們不管公子了? 這樣好么? 成渝一頭霧水,但他向來不善言辭,就一路沉默地跟著玉纖阿出了軍營。楚寧晰眼眸微微閃了一下,聽玉纖阿提起“太子”,她遲疑一下,放了行。待玉纖阿和成渝出了軍營,成渝確定身后沒有跟蹤的人后,才迫不及待問玉纖阿:“公子何時讓我二人去尋太子了?” 玉纖阿溫柔款款:“我讓楚王女救公子,楚王女必心中不服。她不情不愿,卻又偏要營造自己信守承諾的形象。那么她要么真的聽我們的話出兵援助丹鳳臺,要么她就看我二人勢單力薄,若能殺之,日后無人知道真相。她有沒有信守承諾,誰也不知。我既用如此小人之地揣摩楚王女之心,自然要提起太子,為我二人增加籌碼。楚王女見我提太子,就以為太子知道楚國發生的事,知道我二人的行蹤。她便不敢隨意下殺手了,我二人才能平安離去?!?/br> 成渝:“……” 成渝有些敬佩她,他收了自己一貫的高姿態,恭敬地問玉纖阿:“那我們還去不去尋太子?” 玉纖阿想了想,嘆道:“去吧。你已發了消息讓人整兵,我已要求了楚寧晰出兵,楚國如今又被齊國包圍,我二人留在此地,對公子已不能相助更多。既然如此,不妨去找太子殿下匯合。留于太子殿下.身邊,起碼我二人性命無憂。也算全了公子要你保護好我的心?!?/br> 成渝點頭。 玉纖阿看他表情復雜地不斷看自己,她莞爾:“郎君這般盯著我干什么?” 成渝道:“我敬你聰敏,又能屈能伸。然我們真的要離開楚國?我覺得你在楚國,隨時知道些消息,必能幫助公子更多?!?/br> 玉纖阿搖頭,她嘆了口氣。 她自嘲道:“不能了。我不過是奴出身,自身又沒什么身份。即使我留在楚國,更關鍵的消息我還是會錯過。我無權無勢,留在這里不過是累贅,還是走了更好?!?/br> 她伸出手,入神地看著自己的纖纖指尖,喃聲:“無妨。終有一日,我會站到比現在高得多的地方,幫公子更多些?!?/br> 她無法滿足現狀,她無法安心待在后方,任旁人來保護自己。她要掌控自己的人生,她要自己成為范翕無可或缺的左右手。 只要她站得更高,只要她學的知識更多……玉纖阿心中焦灼,只覺得自己需要時間,需要走得更快。 她摸摸自己跳得劇烈的心臟,將心中的焦灼壓下去,嘆口氣:“先這樣?!?/br> -- 此時吳國,泊頭岸邊,停著一艘出海大船。百姓不得靠近泊頭一里地,此處盡被王宮衛士軍隊包圍,尋常百姓并不知道這里停留的大船,是吳國王室為周天子所造,以便天子出海。 清晨時分,周天子范宏負手立在泊頭,望著海上大船巨物出神—— 他望著浩瀚煙波出神,不禁想到許多年前,也許虞追就是站在這里,與身后人告別,被吳王親扶上船,前往楚國聯姻。 她站在船頭,望著天際一望無盡的水光時,是否預料到自己這一趟出行的諸多不宜。 正是這趟出行,讓她的一生為之毀盡。 而此時,毀了她一生的他,也站在了同一個泊頭前。 周圍十步一衛士臨列,護衛森嚴。天子不知在泊頭站了多久,吳王在護衛簇擁下行了過來,向天子恭敬行禮。 如今吳國政務盡是世子奚禮一人負責,吳王此次親自侍候天子,可見其心中對天子的懼怕。 吳王一掃平日的昏庸懶散狀,俯身行禮時,周天子懶懶道:“何必如此?洛邑不是傳了烽火,說天子早就歿了么?你還行什么禮?” 吳王干笑一聲。 天子的自嘲,他自然不敢應。 吳王悄悄望一眼天子蒼白而瘦削的面容,原本天子失了位,自己該強硬些。但吳王心中對天子有天然懼怕……他平日小小地試探天子,然天子真到了他的地盤,他反而不敢有什么小動作。 吳王輕聲:“齊衛占據洛邑,陛下明明有我等支持,卻不著急回洛邑。陛下必是想讓那幾個諸侯國生內亂,待他們彼此損了戰力,陛下到時候再出手,名正言順地回歸。陛下欲重整江山,臣自然愿為陛下出一份力?!?/br> 范宏扯嘴角。 笑容分外嘲諷。 所有的知道他還活著的人,都覺得他是坐山觀虎斗,遲早要將他們一網打盡。 范宏緩緩道:“你竟然想我長長久久地坐在天子位上么?可是這世上,更多的,是希望瓜分江山,將我從上面拉下來啊。有人那般恨我,我也覺得有些沒意思。有時候寡人不覺想著,若有人想要的是這個江山,拿去又何妨?何必,如此迂回呢。很多東西,我沒有那般在乎……只要他們肯告訴我一聲?!?/br> 他望著天盡頭的遠帆,喃聲:“只要告訴我一聲,我自是任他們拿去了?!?/br> “愛卿啊,你有沒有覺得,年紀越大,很多時候驀然回首,發現自己失去的東西,有些太多了?!?/br> 他垂下眼,眼底露出有些疲憊嘲弄的神色。 周天子年輕時剛愎自用,唯我獨尊。但是這些年,漸漸的,他經常會想起以前的一些事。很多年輕時沒有察覺到的感情……他現在好像將將才感覺到。一張張面孔從他面前拂過,但是他們全都不在了。 他才感覺到自己得到過什么,就感覺到自己已經失去了。 吳王若有所思,卻不知天子話里是誰。他只試探問:“齊衛如此輕易地占據洛邑,是否是因……洛邑有內應?” 范宏笑一聲。 他戲謔般的看向吳王:“愛卿這般好奇,愛卿自己去查啊?!?/br> 吳王立時渾身繃緊,不敢妄自揣摩天子話里的暗示。吳王停頓一下,看范宏負手長立,神色淡淡,吳王想不動聲色地再試探天子出海做什么。之前確實有天子王侯聽聞海外有仙山,想去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