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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疑心……那被公子翕看住,不許任何人見的女郎,是公子翕那位傳聞中的未婚妻?!?/br> 玉纖阿一怔,猛地站了起來。她大腦空白,喃聲:“什么?” 姜女道:“聽聞那女郎花容月貌,長得很不錯。我認為公子翕那樣的人……我一路確實不見他看中過什么女郎,多看哪位女郎一眼。我私心以為,公子翕若真在意一個女郎,那只能是他的那位傳說中的未婚妻了?!?/br> “他不愿你見到她,才封鎖了所有消息?!?/br> 玉纖阿抿唇。 道:“我不信?!?/br> 她重新坐下,慢慢思量,說:“我不記得公子翕的未婚妻是何身份。當日我在吳王殿前聽說,只記得一大串什么王的名字。既然那么厲害,那女郎身份高貴,便斷無可能到處亂晃。甚至來找公子翕?!?/br> 姜女:“可是現在周天下亂了,人家來投奔自己的未婚夫,并沒有什么錯吧?” 玉纖阿抿緊唇。 姜女在旁邊嘀嘀咕咕地說話,兀自亂猜。玉纖阿的面色越來越白,她不說話,只手指甲掐入手掌心。滿心的驕傲與煎熬,她難以向人訴說—— 她始終覺得姜女在亂說,不可能是范翕的未婚妻。 那女郎高貴,絕不可能隨意出周洛。 可萬一、萬一就是呢? 她確實許久沒見過范翕的面。 明明在一個村子里,她接濟流民,他和臣子談政務。竟像兩條平行線,一直沒見過。 若真的是、真的是…… 玉纖阿垂下目,目中空落落的,水光晃晃地波著。 奚妍的出現算什么,奚妍的可能威脅到她的身份算什么。她不在意奚妍公主,即便侍女們向著奚妍,她也不在意。她沒有害怕過奚妍的到來,沒有恐懼過奚妍會威脅自己的存在。 但如果范翕愛他那位未婚妻,這才是她最懼怕的。 姜女走后,玉纖阿一個人坐在屋中,她呆呆坐了整整一個下午。 -- 而范翕的屋舍中,范翕坐在案前,看前方女郎跪在他面前。 他興味地看著那女郎在他這里跪了整整三日。 范翕似笑非笑:“楚寧晰,你可曾想過有一日,你會給我下跪么?高貴的楚國王女,恨我欲死,想過有一日會來求我么?” 女郎慢慢抬眼。 正是楚國唯一的公主楚寧晰。 楚寧晰獨身前來,一個衛士也沒有。她跪在范翕面前,平平靜靜的:“你如何折辱我,如何反擊我,我都心甘情愿。只要你肯出兵,與楚國合作,共擊蜀國和宋國對楚國邊境的試探?!?/br> 她臉色微白,垂眸握拳,身子輕輕發抖:“只要你答應,哪怕給一個相談的機會……我自甘落入你手中,隨你如何處置?!?/br> 范翕慢悠悠笑:“可是無論你如何求我,我都不會幫你啊?!?/br> 楚寧晰臉色更白了。 她知道他在辱她,但她如今……無言以對。 范翕怒而起身,猛烈抬手,不知他如何得來的鞭子,一鞭子便揮向跪在面前的楚寧晰。楚寧晰渾身輕顫,痛得瑟縮,再睜眼時,額上便有血滴向下滲。她面無表情地跪著不動,范翕俯身掐她下巴,讓她抬臉。 他冷聲:“你我之間的事,我可從未報復于你身邊的人。你那日追殺我,實際我不在乎。我生氣的是,你為什么要連累玉女?為什么當日對她射箭,不許她逃?” 楚寧晰微茫然,一會兒才想起范翕說的是誰。她神色微微一動,似笑,又似哭。 她道:“你以為我針對玉女,是因為你?不,我楚寧晰的仇恨,從不連累無辜的人?!?/br> “我對她動手,和你無關。那是我自己的原因。我……”臉色如紙,血順著額頭向下流,失神地跪在范翕面前,女孩年輕的臉仰著,她茫茫然地說,“我嫉妒她?!?/br> 范翕眸子微瞠,有些意外。 作者有話要說: 深陷月亮扔了1個地雷,冊子扔了1個地雷,Ryoko_晴扔了1個地雷,Natalia扔了1個地雷 ☆、1 在范翕臉上看到意外神色, 楚寧晰低下頭,露出苦澀的笑。 她額上向下滲血, 亂發隨意地貼著面頰。她在范翕這里跪了整整兩日,膝蓋已經酸痛得不能用了。但她性強,不肯在范翕面容露出虛弱、求饒的表情。范翕如她一場持續多年的噩夢, 她深恨不已,對他又念念不忘, 無法釋懷。 是以哪怕向他認輸, 可不肯示弱。 楚寧晰慢慢說道:“你定以為我那日是第一次見到玉纖阿。不,我早就知道玉纖阿。她那般美,與俗人皆不同。我如何不知道她?” 范翕腦中混沌想一大堆,最后若有所思:“……薄寧?” 楚寧晰抬眼, 望向面前的公子翕。這人風姿雋秀,如山水迢迢, 是世人稱贊的“公子如玉”。那般俊朗明透, 比世間大部分女郎都要清秀些。但楚寧晰比任何人都了解范翕, 她知道他私下是什么樣子。 范翕是她執念一樣的存在。她曾入丹鳳臺,就為看他母親, 看他…… 此時在楚寧晰眼中,范翕這樣的氣質,與另一張面孔模模糊糊地重合。 楚寧晰沒否認,她喃喃道:“薄郎在外求學時,便在楚國待過。薄家有女,玉凈花明。我早就從薄郎口中聽說過玉女。他雖只是隨口提起他家中侍女, 只我心中不服,不信世間有他口中那般美貌若仙的女郎。那般美的女郎,怎可能只是一侍女?我便悄悄去了越國薄家,去看玉女?!?/br> 范翕冷笑。 他手里捏著鞭子,鞭梢冰涼地抵著楚寧晰的臉。他涼聲:“看來楚國王女的時間很寬裕??偰艿教巵y跑,到處去看別人?!?/br> “你倒是自來就這么爭強好勝,原來不只是對我?!?/br> 范翕指的是楚寧晰在他十歲的時候曾潛入丹鳳臺,與于幸蘭一起偷看他的事。 楚寧晰沒理會他的嘲諷。 她只自語一般地說了下去:“我見到了玉女,她果然和薄郎說的一樣。那年她大約才十三歲……那么好看的冰雪一樣的小meimei,我真不敢信她只是侍女。我也不知我是懷著什么樣的心情,但我曾助玉女逃出薄家。只是她不知是我助的她?!?/br> 范翕一怔。 他握著鞭子的手微泄力,他不肯信楚寧晰的話,便面色不變,只沉聲:“你說的……什么時候的事?” 楚寧晰抬了眼,望他:“你不知道么?玉女是從薄家逃走的,那時我偷偷看她,見薄家家主和幾個少年郎都對玉女有齷齪心思。我看玉女苦惱得厲害,就與她說了幾句話,讓我的衛士助了她。我一直默默觀察,想待她不妥的時候,親自現身將她帶走。我那時也是可憐她小小年紀不容易,本欲將她帶回楚國的?!?/br> “可我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