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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娘和兩個孩子面面相覷,都有些摸不著頭腦,柳娘還是頭一回這么平心靜氣,不帶諷刺地說話,這又是演的哪出???可這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這還是個病人——“有什么事,進屋說吧?!?/br>待進了屋在椅子上坐定,柳娘又咳嗽了幾聲,這才慢慢地道:“弟妹,以前都是我不對,說話太難聽,更不該,挖了你家瓜苗……”“大娘,你到底得了什么???”蘭花脫口而出,這病的不輕啊,居然都開始說糊話了。別怪她這么想不厚道,實在是她就沒見過柳娘做一件“人事”。“是啊,你這是怎么了?”秀娘接過話去,這有病就得治,跑別人家算什么事兒?“大夫說是脾腎兩虛,肝火旺盛……虛不受補……唉,家里的銀子都快花光了,還是不見好……”說完,柳娘又重重地咳嗽了幾聲,這幾聲真是“驚天動地”,差點兒沒咳的背過氣去。“……”蘇末嘴角抽抽,他也算學了一陣兒醫術,這幾句還是聽得懂的。就她那體型,虛不受補?肝火旺倒是真的,估計也是那晚給氣著了。就這,居然還跑來說什么她錯了?就算想替她找什么借口都沒有,都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可自己看她再活幾十年都沒有問題!“想來你們也知道,瓜苗葉子都枯了……咳咳咳……是我當初不該……”柳娘揉揉眼睛,淚就跟著下來了,這可不是假哭,想到那十幾兩銀子都要打水漂,就跟割她的rou一樣。“大牛,還是扶你娘回去歇著吧,你這孩子,人都病成這樣了,怎么還讓她到處走?”到底說到瓜苗上來了,秀娘心里一跳,有預感這是又要給自己下套,也不接她的話,轉頭對一旁的侄子道。“娘,咱們還是回去吧!”大牛立刻看向柳娘,他和爹好說歹說,娘就是要來,他們爺倆哪里攔得???都病成這樣了,道歉的話以后再說也不遲??!“不行,你讓我說完——”柳娘喘了幾口氣,悄悄等了自己這傻兒子一眼,要是就這么回去,那不是白來了?“弟妹,我想了想,這瓜苗本來就是你們家的……我已經和大牛他爹商量過了,還是給你們送回來的好……我們,本來就不該要!”一雙胖手死死地抓著秀娘細瘦手腕,力氣大的,那決心——要是不答應,她就不松開。“這,這怎么成?”秀娘死勁兒掙了兩下,居然沒掙脫,柳娘的話,她當然不肯信。再說,瓜苗都快死了,她們要來有什么用?“弟妹,你,你這是要我死在這兒么?”柳娘粗喘兩聲,淚水流的更急了,那樣子,還真有幾分“誠意”。作者有話要說:☆、第25章竹籃打水“你別這樣,我收,收下還不成么?”自從做了妯娌,見了面從來都是橫眉冷對,秀娘還真沒見過老大家的哭成這樣兒,心一軟就收下了。“嗚嗚……我是沒那個命啊,白白扔了十兩銀子……”柳娘收回了手,抹一把臉上的淚水,哭聲反而更大了。“……”秀娘一聽這話,總算是明白了,合著她把瓜苗送回來,是想要把欠條給要回去。她這個氣啊,要是瓜苗好好的,把欠條給柳娘也沒什么,可現在全村都知道瓜苗快死了——這是把人當傻子呢!“咳咳咳——唉喲,我這頭疼的……怕是活不了幾天了……”柳娘見她不說話,這心里更急了,揉著腦袋,嚎的更厲害。反正她今天是鐵了心,不拿到欠條,就死勁兒哭。秀娘的性子她還是了解的,這哭的狠了,保不準就把欠條給自己了。“娘,我爹來了?!?/br>大牛在一旁看著他娘哭,心里著急,看到他爹挑著擔子過來,這才松了一口氣。“快,讓他把瓜苗送進來?!?/br>柳娘這才止住了眼淚,連忙吩咐兒子道,生怕秀娘反悔。“好,放這兒吧!”秀娘看了一眼,前后兩個大竹簍,瓜苗比之前長大了不少,只是許多葉子都已經開始發黃,有幾棵枯萎的厲害。都這樣了,他們還好意思送來……“我這一病,把那一點家底都給花沒了……咳咳咳,以后的日子可怎么過,我一想到還欠著你們十兩銀子,就喘不過氣來……”這瓜苗也送來了,柳娘屁股坐的沉,絲毫沒有要起來的意思,再次提到那十兩銀子。“那十兩銀子……”就算了!秀娘實在是有些受不住了,剛想這么說了圖個清靜,就被截去了話頭。“十兩銀子啊不是小數,我們家的錢那也不是大風刮來的。大伯是個有能耐的,不愁掙不來……再說,這村里有幾家能買的起耕牛?”蘇末早料到是這樣的結果,柳娘來家里一準兒沒好事,她還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就是,大不了把耕牛給賣了!”蘭花在一旁幫腔道,偷偷遞給小弟一個贊許的眼神兒,說的真是太好了,噎不死他們!“你——唉喲,我頭暈!不行了,不行了——”柳娘氣得不行,心里直罵該死的小雜種,這眼看就要成了,愣是被這兩個死孩子給壞菜了??磥?,不來點兒狠的,唬不住她們!“娘,你怎么了?”大牛是個實心眼兒的,瞅著他娘向后倒,立刻上前扶了個結實。“我,怕是要死在這兒……”柳娘半倚著兒子,淚水又開始嘩嘩往外淌。轉眼卻看到小雜種對著她笑了笑,然后騰騰拋到了里屋。怎么看,那笑容都不懷好意,她這心里不由有些毛毛的。“大娘,不怕,我之前在醫館見過,那些失去知覺的人啊,只要扎幾針就好了,可神了?!碧K末從里屋出來,手里拿著一根他娘用來繡花的小針,笑得一臉“天真”。明晃晃的繡花針,針尖閃著微光,這要是扎進rou里可想而知。“我——”柳娘不由打了個哆嗦,那笑容分明就是說——只要你敢暈,我就敢扎。“去,別胡鬧!”秀娘淡淡斥了一聲,又看向柳娘,“瓜苗我留下了,你還是趕緊回去歇著吧!”“傻站著干什么?還不快點兒扶著我?!?/br>柳娘掙扎著站起來,沖著自家男人嚷道,心里的邪火總要找個地方發泄出來。她本來想著死皮賴臉把欠條給要回去,哪知道遇到這么個小祖宗,真要讓他拿著針扎下去,這就算沒病也要給扎出病來。“……”蘇誠一個大男人被這么呼來喝去心中也有氣,只是看媳婦還病著,咬牙忍了。從進屋到離開,悶著頭一言不發,攤上這么個媳婦,又有什么辦法?哪天忍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