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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穿皮袍帶皮帽、黑巾蒙面的蠻人便沖了進來! 沈弄璋首當其沖,立即便被對方攻擊。 雖然沒有兵器,沈弄璋手下功夫卻不弱,一矮身避開迎面而來的刀鋒,伸手便朝著對方露出的右側軟肋打出一拳,將那人打了一個趔趄。 “別傷害璋兒,正主在這兒!”傅柔聽到聲音,立即出聲保護沈弄璋,并告知穆礪琛的位置。 帳內的油燈昏蒙蒙的,卻已足夠蒙面人認清目標,有三人馬上便撲向穆礪琛。但是,挨了沈弄璋一拳的那人卻心有不忿,覺得自己被女子打得站不穩有失顏面,不肯放過沈弄璋。 穆礪琛每動一下,陷在左腹的匕首都進一步傷害著內臟,已然冷汗淋漓。 他本不想傷害傅柔,現在卻已顧不得太多。手上匕首格住傅柔的匕首,迅速抬起左腿,一腳踹向傅柔。 傅柔后退避開,不料穆礪琛左腿順勢落地,一擰腰旋起右腿便掃到她右肩,“砰”的一聲,將她掃得向左趔趄了幾大步。 那三個蒙面人已到了穆礪琛身后,被穆礪琛看準時間,在第一個蒙面人刀鋒未落之際,左手已經鉗住對方手腕。 一觸之下察覺對方腕力極強,穆礪琛不敢莽撞,手掌順著手臂向肘部一掃,趁對方突然覺得手臂酸麻無力,穆礪琛劈手奪下其手上的彎刀,一肘將其撞開,緊接著一刀鉤到第二個撲向他的蒙面人的脖頸,全力一扯,第二人的半個脖子都被鋒利的刀刃割開,鮮血登時噴出,落在第三人身上大半。 舉手投足間殺了一人,逼退兩人,第三人臉上被噴了一股溫熱的鮮血,揮到空中的彎刀微微一滯,就這分心的剎那,穆礪琛已經一步踏上,一刀刺進他胸腹,刀尖自后背透出,傷得比穆礪琛更加嚴重。 但第一個蒙面人卻也在后面結結實實地踢了穆礪琛后背一腳! 穆礪琛立身不穩,向前一撲,正趕上沈弄璋避開對手,閃到他面前,兩人撞在一起,僥幸成了彼此的支撐,都沒有跌倒。 胸腹受傷的蒙面人眼見自己不能活,又無法攻擊穆礪琛,竟直接撲向方烈,要拉一個人墊背。 傅柔大喊道:“那人無辜,不能傷!” 話落人到,已經沖到方烈身前,用匕首架住了對方的彎刀。 “你到底站哪邊?”襲擊穆礪琛的第一個蒙面人怒吼了一句,到底還是放過了方烈,再次撲向穆礪琛。 一柄匕首突然塞進沈弄璋手中,穆礪琛的氣喘吁吁的聲音在耳邊低低響起:“方烈也曾救過你,帶他走!” 沈弄璋一頓,握緊了匕首,卻沒有說話。 “求你!” 穆礪琛吐出最后兩個字,肩膀一用力,將沈弄璋撞向方烈的方向,借著沈弄璋的掩護,一腳踢倒她的對手,轉身便迎上了撲向他的那個蒙面人。 傅柔這時剛從方烈身前轉身,正遇上沈弄璋,竟然也低聲說了一句:“帶他走!藥效再有兩個時辰便過?!?/br> 沈弄璋不再猶豫,一手扯住方烈的左肩窩將他拉起背在背上,一手用匕首劃開帳篷,確認這個方向的帳外沒有伏兵,這才擠出帳外。 帳外也是一團亂。 北固關的士兵們正在與十幾個蒙面人交手,對手都是蠻人,招式兇猛,這些士兵竟難以沖破他們的糾纏去援手穆礪琛。 沈弄璋只看了一眼狼狽的士兵,便扭頭離開。 那些士兵根本不是蒙面人的對手,且聽傅柔的語氣,這些人是她引來的,但聽帳內蒙面人的質問,卻又不聽她約束。一旦這些人殺了穆礪琛后要殺方烈,她一人哪里攔得??! 必須要找個安全的地方,否則,方烈、她和傅柔,可能都會面臨危險。 背著方烈尋到拴在樹下窩棚里的馬匹,哪里還顧得什么馬鞍,將方烈甩到馬背上,沈弄璋躍上馬背,用力拍了拍馬屁股,驅馬向南而去。 仔細回憶,沈弄璋認定這些偷襲者不是剛剛趕到這里,而是早已埋伏在此,只等傅柔動手后,他們便在外配合。否則,以穆礪琛的耳力,一定會聽到他們行進在雪地上的輕微腳步聲。 有傅柔在,這些人知道他們的回程路線是向東北,也許埋伏不止一撥,決不能走原路,更不能去西邊或者北邊,蠻族人都居住在西北,很可能會碰到剛從草市撤走的部落。 只有一條路,向南! 即便沒有路,但十七的月亮高高掛著,足以看清前方的環境,荒草、雪原、樹林,沒有險峻的高山,沈弄璋決定進入東南方那片茂密的樹林中。 跑了大約十里地,已經進入樹林。 正向林子深處跑著,馬的左前蹄突然陷進深雪之中,身體立即失去重心,向前摔倒! 千鈞一發之際,沈弄璋抱著方烈滾落馬背,避免被壓在馬身之下。 好在前方雪厚,馬并沒有受傷,打了個滾便站起身來,只是四條腿都陷在雪中。 沈弄璋剛起身去拉馬轡頭,便聽到遠處有急促的馬蹄聲,人馬不少,聽聲音,離她很遠,但方向卻是奔著穆礪琛和傅柔那邊而去。 不知是不是蠻人的增援,一瞬間沈弄璋的心跳到了嗓子眼,擔心傅柔的安危。不僅如此,雖然她不想承認,但心里卻有些擔心穆礪琛。 他已經受了傷,那些士兵自身難保,他的下場似乎只剩下一個…… 轉頭看了看還昏睡不醒的方烈,沈弄璋蹲下身,一邊叫他一邊輕輕拍打他的臉,半天沒有任何反應。 無奈,沈弄璋一咬牙,脫下外面的大氅將方烈裹住,隨即邁步向前,尋找一塊表面堅硬的雪殼,記住位置,從旁邊開始奮力挖雪。 她雖生于穆國南方,冬天難見冰雪,更是頭一遭到這朔北,卻在這一個月里跟穆礪琛學到很多,挖雪洞便是其中之一。 高深的積雪雖然表面的雪殼堅硬,但破壞雪殼后,里面的白雪仍具有松軟度,只是比平常的雪更綿實緊密,十分適合挖洞藏身。 沈弄璋手腳并用,雙手挖開的雪推到身旁,再用雙腳向后蹬,不消片刻,熱汗淋漓的她已挖出一個能容下一人的雪洞。 將方烈塞進雪洞,又重新給他裹好自己的大氅,整個腦袋冒著熱氣的沈弄璋喃喃道:“但愿你這個醫者的身體能抗住這天氣,若我沒被抓走,也沒有死,一定來找你?!?/br> 說罷,起身將雪洞入口用雪堵住,只留了一個小口供方烈呼吸,便頭也不回地騎馬返回營帳。 回到營帳,發現小營帳已經倒塌,一群人亂戰在一起,比起離開時多了一倍多! 雖然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