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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替我和夏總道謝,我這邊已經有安排了?!?/br>秘書道:“可是夏總說這個當年治療過李蹊的父親,是個非常有經驗的醫生,而且比起當年,現在的技術有了進步,或許能聽到一點?!彼斏鞯?,“對方說只有一點可能性,但是看看總是好的?!?/br>??偝聊艘幌?,道:“你帶我去見他?!?/br>數天后。演唱會就要開始了。樸宇在后臺閉著眼睛讓化妝師給他上妝,一臉視死如歸,讓化妝師妹子一臉黑線的問:“我這是給你化妝,不是給你上刑,你放松一點?!?/br>樸宇茫然睜開眼睛,注意到化妝師無奈的目光之后,他突的反映過神,舉起手快速的晃動說道:“不是不是,我不是因為這個?!?/br>他的模樣太好玩了,面紅耳赤還慌張失措的生怕化妝師誤會,手忙腳亂的解釋讓對方憋不住正經的表情,開口笑道:“好了,我又不是在指責你?!?/br>化妝師讓樸宇冷靜一點,在他臉上爆紅的紅暈褪下了一些之后才說道:“你是不是很緊張???”樸宇點點頭,深吸了口氣道:“是有一點?!?/br>畢竟這可是他們的出道演唱會,場館中的票都不貴,有不少大牌的粉絲也跟著過來,但是真正的CHAME的粉絲也來了不少。樸宇跟著李蹊他們一起過來的時候,甚至看到外面有不少粉絲妹子做了漂亮的應援牌,還有幾個人圍在一起和旁邊的人推薦那首。這種感覺是十分新奇的,世界上有這么一群人,單純的喜歡著他們,甚至會花很多的時間,為他們花心思花功夫的做應援,會為了單純的喜歡,而和別的人去推薦他們。想讓更多的人聽到他們的歌聲。這讓整個CHAME樂隊的人都忍不住有了更多的動力,甚至因為這一絲的喜悅和滿足,負擔起更多的壓力。可是這種壓力也因此變得甘甜起來。婁清風風火火的推門進來,看到他們幾個人之后朗聲喊道:“衣服換好了嗎?造型呢?妝容都怎么樣了?”造型師擺弄著李蹊身上的鉚釘皮帶和肩上的細鏈流蘇,顯然是對這種忙的人仰馬翻的情況很是熟涅,他冷靜的道:“很快,還有五分鐘就可以了?!?/br>婁清還是不放心,再三叮囑的道:“一定要提前,演唱會還有20分鐘開始,他們提前得到底下的升降梯等候著,李蹊你那架鋼琴最后調音了嗎?”李蹊冷靜的點頭,“已經完全可以了?!?/br>婁清這才又保持著風風火火的架勢離去。化妝師在樸宇臉上噴上最后的定妝噴霧,滿意的點點頭說道:“可以了?!?/br>在升降梯的旁邊,夏樂臉上畫著夸張的妝容,陽光俊朗的臉龐都因此感覺到了幾分妖異,但是又別樣的和諧,他帶著戒指和可以修剪的破碎的手套的手搭在李蹊的肩膀上,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李蹊,準備好了嗎?”那里就是他們的舞臺了。李蹊看著他笑,兩個人默契的碰了一下拳頭。這是他們曾經的習慣,是一個不用言語的約定,和對方許諾的動作。樸宇眼巴巴的看著,小聲的問道:“我也可以碰一下嗎?”李蹊笑了,伸出拳頭道:“來?!?/br>樸宇深吸一口氣,握緊拳頭對著的李蹊的拳頭用力的撞了一下,立即就被對方手套上突出的鉚釘給砸的齜牙咧嘴。夏樂納悶的道:“你這么用力干嘛?”樸宇悶痛的吸氣,“我這不想著多用點力氣,就多一點勇氣嗎?”李蹊挑眉,他的手倒是不痛,“你這么緊張?”他面前的樸宇很不好意思,面色發紅的露出一個笑來,然后誠實的道:“腿都軟了?!?/br>夏樂道:“真沒出息,繃直一點?!?/br>李蹊拍拍他的肩膀,“別慌,我們以后站的舞臺一定更大!”樸宇忍不住挺直背脊,他覺得李蹊的話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鼓勵,他認真的看著對方,然后重重的點點頭。下一秒,他們站著的升降梯動了!世界從黑暗變得清晰起來,李蹊甚至因為光芒而閉上了一瞬間的眼睛。他再睜開眼睛的時候,耳邊是猶如潮水一般的歡呼,他看到星河好似倒映在這個場館,配合著無數人的呼喚——“CHAME!”面前是無邊如星辰的亮光閃爍在黑暗中,一道巨大而明亮的光束從他們的頭頂照下。李蹊的眼眶忍不住發熱,他緩緩的笑了起來,精致的面孔映在巨大的屏幕上也是俊美的過人。他們終于有了自己的舞臺,和自己的觀眾。舞臺在黑暗中好似長的漫無邊際,在光束之中,站在臺上的卻是三個人,貝斯、歌手、吉他,離他們不遠處還放著一架鋼琴,空在那里,沒有人。丹尼爾不在,但是卻有他的位置。夏樂拿著話筒,在底下人不斷的發出疑問的時候,他輕咳了一聲,悶聲通過音響傳開,吸引了底下的粉絲觀眾的注意。夏樂道:“在我們唱之前,大家一定都有一個疑惑,那就是CHAME樂隊的琴師丹尼爾去哪里了,在這里,在第一首歌之前,我想給大家都放了一段錄像,這個錄像就是我們給大家的回答?!?/br>隨著夏樂的話音落下,身后的大銀幕開始變化,隨著一片黑暗的過去,畫面逐漸亮起。里面出現的人是丹尼爾,他穿著干凈的白襯衫坐在醫院的窗前,畫面外傳來一個清晰的聲音,有人道:“哎你干嗎,太危險了快下來!”丹尼爾蹦下來,笑嘻嘻的,他明顯是知道這個攝像機的,還和鏡頭打了個招呼,道:“大家好!很抱歉啊,因為身體的原因這次不能來了,可能以后也來不了了吧……”他說到這里的時候,眼睛明顯濕潤了很多,但是隨即他就收斂了眼中的濕意,轉而笑嘻嘻的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繼續說道:“我的耳朵出了一些問題……啊,不會死啊,你哭個屁??!”丹尼爾好像看到了什么,對著鏡頭之外的方向罵了一聲,同時錄像的人小聲抽泣的一聲立刻止住了,光聽聲音就知道是樸宇,臺上的樸宇也像是回到那天一樣,紅了眼圈。丹尼爾俊美的臉上還帶著笑,錄像的人好似有點不好意思,小聲的應了一句沒哭。對于錄像跟班的嘴硬這樣,丹尼爾也不在意,而是重新調整了正經的表情,又開口道:“接下來我會一直留守后方,幫他們寫歌,雖然耳朵聽不到,但是這里——”他指了腦袋一下笑了一下,“這里還是一直能聽到音樂的。今天他們唱的歌,曲子就是我寫的,怎么樣,很棒吧?”他就那么笑嘻嘻的問著,好像身為一個樂手失去了聽覺是那么輕描淡寫,不值一提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