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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關翎走到門口,意味深長地看他一眼:“近來少些用魂術,那八人陣極是了得,不知何時起陣,也不管殺沒殺人,只要魂氣有些波動便能發覺?!?/br>“嗯?!蹦锹曇粲行┆q豫,卻終究忍不住向著他笑了笑,“哥,岑墨行有問題,我真擔心師父會出事,我就跟去看一次好不好?我的游魂術已經出神入化,只要跟在師父身邊沒有大事發生,不會有什么魂氣波動,也不會暴露我們的行蹤。師父對自己家人好,我怕他著了那個岑墨行的道?!?/br>任關翎深深地看著他,許久,終于輕聲嘆一口氣:“我不讓也沒用,你去吧,小心些別讓人發覺?!?/br>關靈道的胸口砰砰直跳,桃花眼里全都是笑意,嘴邊忍不住露出一個小酒窩,忍了忍,竭力克制翻涌的情緒:“我一定小心,哥別擔心?!?/br>輾轉反側,一夜無眠,滿腦子里全都是師父的臉。第116章主線劇情清晨時分,計青巖去拜見了岑訴秋。不知道他說了些什么,計青巖一走,岑訴秋讓人去了上清宮一干人居住的院子,說最近岑家有事,抱歉得很,不能照顧外來之客。就這么,岑家對上清宮很客氣地下了逐客令。這事動靜不小,岑墨行在自己房里也聽說了。因此計青巖沒有依照約定好的時辰到,日上三竿才從岑家的出山口現身。岑墨行也沒有不耐,只是沖著那遠遠飛過來的男人微笑:“哥哥今天來得好遲?!?/br>“我回來后便要回上清宮,去吧?!彼f。岑墨行笑了笑,指著西南方向:“那邊,沿著這條河一路而下?!彼p巧地向空中飛起,又隨口問道:“哥哥找到顏無的尸體了么?”“沒有?!彼麤]有去找。紫檀宮被他滅了,顏無要是還剩下一口氣,只怕爬著也會來要他的命。“哥哥是怎么找人把他殺了的?他的修為當今世上恐怕沒人能打得過?!贬修D過頭來,不知為什么總讓人覺得臉色有些沉,遠看沒什么,細看卻像是每處都藏著幾不可見的細刃,溫和里是冷冽,如同隱藏在花莖上的刺。計青巖沒說話,忽然前胸里衣之內又有什么輕輕晃動起來,倏然間他的臉色變了變,垂著頭緩緩而行,把激蕩暗涌的情緒壓下來。又來了。沒有求著哄著,自己又跑來身邊了,仿佛也舍不得離開他似的。計青巖的心里面流入一股暖流。前路漫漫,兇險艱難,只不過有這徒弟在身邊守著,忽然間覺得路途不是那么枯燥了些。岑墨行無聲地看著他。“有得道高人與他有仇,出手相助把他殺了?!庇嬊鄮r若無其事地抬頭,身側廣袖隨風飄動,像是從畫中走出一般,“那是個世外高人,我不便說他是誰?!?/br>“原來如此?!贬胁辉谝獾匦χ?,“歸墟神宗向來與紫檀宮交好,想不到此事竟然管也不管,倒是叫人意外?!?/br>“眾叛親離,本來就該是這種下場,歸墟神宗此是明智之舉。紫檀宮上下死的死,被活捉的被活捉,獨獨逃脫了一個黑衣壇主,至今下落不明,不過也成不了氣候了?!?/br>岑墨行又是微笑,只不過那臉色卻透出些微微涼意:“世事冷暖,本就是如此。繁盛的時候花團錦簇,大家就算是心里有些懷疑也不敢說,只是賣力吹捧。衰敗無勢的時候卻又墻倒眾人推,連當日親近的人也不來理會。我就不信,紫檀宮的弟子們是傀儡的事沒人起過疑心,都是礙著顏無的修為不敢過問就是了?!?/br>“作繭自縛,也怪不得誰?!?/br>岑墨行偏著頭笑了笑,好半天才說:“說的也是,誰讓顏無身邊沒有個為他出生入死的人?要是有,也用不著落下個尸骨全無的下場?!?/br>兩人路上沒再說話,到了夜里,在一家偏僻小鎮的客棧里睡下了。夜深人靜,半夜里厚重的外衫下有什么動了動。不多久,那東西像是無頭蒼蠅找不到方向,來來回回地走著,終于摸索著來到邊緣,悄悄地從黑暗不見天日的衣袖里探出頭來。素帕里的關靈道有些發蒙。眼前桌上亮著一盞半明不滅的油燈,映著房間里簡陋不堪的木桌木柜,時不時發出嗤嗤的聲音。計青巖半垂頭在桌邊坐著,星眸半閉,正披著一件單衣在青燈下獨自下棋。關靈道傻了似的抬頭看著。師父的相貌照理說應當比不上任關翎,可他不知道為什么就是中了蠱,看到就會突突心跳。這與花落春的攝人心魄又是不同,那次即使是心動也是不情愿的,甚至有些害怕,他面對計青巖時卻不是如此,就像是蜜蜂看到了花,忍不住嗡嗡作響地沖上去引他注意。素帕輕輕地落在棋盤旁邊,不聲不響的,偏過頭來望著計青巖。下棋他不懂,他也沒有師父氣質高雅,他只是愛看師父的美色。“夜深了,睡覺吧?!毙渥虞p輕一揮,半明不暗的油燈剎那間熄滅。素帕隨著他回到了床上。厚重的床幔關起來,黑得伸手不見五指。這氣氛實在不同尋常,半是壓抑半是思念,誰也不知該說些什么。計青巖轉過身來把它輕輕壓著,關靈道頭腦發起暈來,氣血上涌。人生在世,想要什么就趕快下手,等什么呢?他又不是什么名門正道,想要什么強取豪奪也是可以的。“師父、師父……”他在心里默然叫著,暈暈乎乎地把自己送上去。計青巖輕撫在自己頸項上亂蹭的帕子,把它壓在床上。素帕本是全身舒張著,不知不覺地隨著緩緩游離的手指扭動身子,四角如含羞草般蜷起瑟縮。計青巖的手指不經意地撫過一處,它像是突然間著了火一般動起來,羞恥想逃,拼命遮擋那手指按壓的地方。是這里了。計青巖把它展開壓緊,低下頭用舌尖輕輕挑逗那敏感之處。素帕慌了神亂晃,奈何這身子實在沒有半點掙扎之力,反倒勾得人渾身火熱。計青巖技巧嫻熟地輕舔那地方,素帕痙攣似的晃著,有氣無力地動了幾下,難以自制地蜷起來包住計青巖的手指。它渾身酥軟地躺在枕上,羞恥不已地靠上計青巖的肩,垂著頭不敢再動。太羞了,真身那邊怕是已經xiele。計青巖轉了個身把它摟在懷里。傳說不知多少年前有位仙君在山中打坐,有朵云彩經常來看,不知不覺地心生依戀,彼此相伴了幾十年。奈何云彩不過是天地靈氣,難成人身,盡管調皮可愛,卻也終有散去的一日。仙君本已斷了七情六欲,卻不知怎的心生不舍,于是以柳枝為形,讓云彩依附之,最后幻化出個十七八歲的俊俏少年來。這是計青巖小時候讀過的記載,后來的事便不知道了,南北朝男風不勝,真要有了這種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