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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朝十八摸,南朝化冰詞,都是青樓里最不堪入耳的曲子。計青巖只要伸手一推便能抽身,不知怎的坐著沒有走,耳尖紅了。“伸手摸向耳仔邊,凸頭耳交打秋千……”口中哼唱著,手指摸上他的耳垂,關靈道小聲道,“師父,唱這小曲要摸的,行么?”計青巖沒說話。關靈道探出舌尖,輕輕碰著他的耳垂,不知不覺地含住了。計青巖的呼吸立時間有些不穩。舌尖在耳垂上輕舔,計青巖靜坐著沒有出聲,不多時又沿著耳廓輕輕舔上去,那叫人心顫的聲音在耳邊道:“師父,你渾身上有清香?!?/br>“伸手摸向肩膀兒,肩膀同阮一般年……”舌頭離開,關靈道笑著騎坐在他身上,滿臉紅暈地剝開他的領口,肌膚平滑,與平時的微涼不同,有些熱,有些汗濕,極淡的香氣滲入他的身體里,叫人的呼吸也急促起來。“師父,你左肩上有兩枚紅痣……”關靈道摸著那殷紅似血的痣,低下頭輕輕吸吮,舌頭轉著圈,沿著肩頭緩緩掃向頸項。全身的邪火呼啦啦地燒起來,燒得人理智全無。計青巖攬住他的腰,輕聲道:“靈道?!?/br>“伸手摸在乳.頭上……”關靈道左眼下的紅光忽明忽暗,頭越發暈,手慢慢地摸進他的衣服里。忽然間,手腕被狠狠攥住。“師父?!眲幼魍A送?,又不甘心地又想探進去,手腕還是被人攥得緊緊的,不讓進。關靈道呆呆地看著他。想摸,為什么不讓?關靈道摸了摸左眼下的灼熱,笑了笑:“師父,你不讓我摸,那你摸我?!闭f著,他拉開自己的領口,引著計青巖的手往自己身上摸上來:“師父,你摸我?!?/br>計青巖低頭看著他,突然間把他把他壓在床上。額頭相抵,呼吸急促,計青巖閉著眼緊緊壓著他想要亂動的手:“靈道?!?/br>“師父?!焙粑鼟咴谀樕?,有些酥養。“別動?!?/br>呼吸炙熱,嘴唇輕輕摩挲著關靈道的臉,再這樣要忍不住了。都學了些什么!不過在青樓待了一兩個時辰,什么亂七八糟的都學會了。門規記不住,偏學這些學得快!“師父,師父?!庇瞾聿恍?,那聲音忽然軟下來,雙目泫然欲泣地望著他,“師父?!?/br>倒也真是能屈能伸。計青巖的額頭摩擦著他的,不敢睜眼,聲音有些沙?。骸办`道,你現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等你清醒些——”說罷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死死壓著亂動不已的身體,在他的臉上蝴蝶撲翅似的輕吻了一下。“師父?!标P靈道突然間不動了。計青巖低著頭,慢慢自他身上坐起來,輕聲道:“有什么話等你清醒些再說?!?/br>說著他輕輕按住關靈道頭兩側的太陽xue,溫暖的靈氣流進去,關靈道閉上了眼,逐漸睡得安穩。~宋顧追半夜來到那小橋上。這地方前不著村,后不著店,荒僻冷清,宋顧追怔怔地等了許久,忽然間風聲自身后而來,一個男子的聲音道:“宋執事?!?/br>那人的面孔他已經見過,就是那天錯殺水行門弟子后見到的人。除了幾個隨行的弟子,他身邊還有一個人,身材高大,也穿著黑色的衣服,面孔卻藏在陰影里面,看不太清。“紫檀宮想要我做什么,為你們打聽上清宮的消息?”宋顧追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你們不是很會打聽消息?”黑衣人笑了笑:“打聽消息什么的都在其次,我們有重要的事想讓宋執事做?!?/br>“什么事?”“莫急?!焙谝氯颂骄克频目粗?,“你認得我是誰?”宋顧追搖頭:“不認得,沒見過?!?/br>“那也不怪你,紫檀宮主之下有四個檀主,掌紫、黃、黑三檀,檀主之下才是紫檀使、黃衣使和黑衣使——這你都知道?!焙谝氯诵靶χ?,“可是三個檀主從不出紫檀宮,你又不曾去過,當然不認得我?!?/br>“你是黑衣檀主?”宋顧追死死地看著他,聲音有些冷淡,“從中原來這里做什么?”黑衣人略微靠近了些,笑著說:“宋執事,你可想清楚了么,想不想我紫檀宮為你收拾殘局?”“我殺了人,你們怎么收拾?”黑衣檀主望了旁邊的男人一眼,略有些得意地低聲道:“覺得怎么樣,這個不錯吧?能接近散塵,也管著木折宮的丹房,想做什么都簡單得很?!?/br>那男人靜靜地看著他:“我信不過他?!?/br>宋顧追一聲不吭地看著他,冷汗直流:“你要做什么?”“給他吃十香草?!?/br>“什么是十香草,為什么要給我吃?”宋顧追呼吸急促了些,眸色陰沉地望著他,“你是誰?”黑衣檀主不在意地把他拉住,溫聲道:“十香草沒什么,只要進紫檀宮的人都要吃的,你只要忠心耿耿地聽話,將來自然會讓你平安無事?!?/br>他這里平心靜氣地勸慰,另外那男人卻是沒什么耐性,拉著宋顧追的手腕過來,硬拉開他的嘴,從袖子里取出一個小瓶開了,里面的汁液盡數倒進宋顧追的口里。味道香醇無比,比酒還要叫人上癮,沿著喉嚨下去,香味延伸到自己的胃里。“這是什么?”宋顧追掙脫開來,下意識地摸著自己的喉嚨。體內不知怎的靈氣涌動,仿佛吞下了聚氣靈丹,全身上下舒暢無比。“讓你修為增進的東西?!蹦腥擞行┎荒?,“你幫我們把事情辦好,你便無事?!?/br>“否則呢?”“否則,”黑衣檀主沒再說話,拉著身后的一個黑衣使來到宋顧追的面前,吩咐道,“在左臂上劃一劍?!?/br>黑衣使本來一動不動地站著,聽了他的話,忽然間抽出掛在腰間的劍,狠狠在左臂上一劃,登時皮開rou綻。鮮血迸流,應該是痛得不行,那黑衣使卻像是什么都感覺不到,只是面無表情地站著。“他——”黑衣檀主又說:“把左手剁下來?!?/br>“不必!”宋顧追這時候當真是有些怕了,“這些都是你們的傀儡?!?/br>“不是傀儡,原本都是正常的人,如果聽話的話也就沒什么,不過可惜他們沒有聽吩咐,最后變成了這副樣子?!焙谝绿粗鞣鲎∷晤欁返募绨?,眸色閃動,“你會聽話么?”宋顧追咽著口水:“你們之前也是這么控制陸君夜的?”“他不一樣,他在外面有仇人,我們幫他解決了?!焙谝绿粗餍χf,“你要是有仇人,我們也能幫你解決。你不是討厭那個叫做關靈道的?我們可以——”宋顧追低著頭道:“你們究竟要我做什么?”“你聽我說完——”“不用說了,你們是紫檀宮的兩個檀主,平時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