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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產,原本是三房的,但她父母都不喜歡她,剛好我三爺爺家的大伯沒有女兒,就稀罕上這個丫頭了。 小時候我就見過堂哥他們吃不飽,還是喝的稀粥,粗面饅頭,那丫頭卻有雞蛋吃,還有白面。三奶奶還專門為她養了雞,也不知道一個小丫頭受不受得住那么大的福氣,看著就是一副短命相,聽說現在還吃著藥呢,早晚三爺爺家也得被這個丫頭片子敗光?!?/br> 張來喜想到小時候有一次他卻找二牛堂哥玩,因為家里都窮,吃不飽,他們就想著從河里撈點魚蝦吃,雖然這東西腥但總是能入口的。 結果好不容易弄到了一條大點的魚,堂哥卻把所有捉到的東西都給他,只要了那條魚。張來喜從小腦子就活泛,他把捉到的小魚小蝦往家里一放,就想跑去三爺爺家吃大魚。 結果去的時候發現這個小堂妹在吃雞蛋,旁邊他二牛堂哥還專門把魚放到小丫頭面前,說,“寶,今晚就讓奶給你燉魚湯喝,都是你的,我今天專門和來喜弟弟去捉到,你要喜歡,明天哥哥還去捉?!?/br> 張來喜心中當時就不平衡起來,一個小丫頭憑什么吃的那么好,可是三奶奶太兇了,他不敢吭聲,當晚在三奶奶家吃飯,果然看到那魚燉了魚湯,專門放到福寶面前,其他人明明饞的咽口水,也沒人哭鬧著喝,他不甘不愿的看著那小丫頭吃的香,從那之后就不太喜歡這個堂妹。 王艷若有所思,不過她并不是想問這些的,而是想知道那只額頭有撮白毛的林中異獸是哪里來的,所以繼續問道,“那那只猴子也是三爺爺家的堂哥給她逮到的嗎?” 這次張來喜沒點頭,“不知道,村子里人都說是那丫頭上山時,猴子主動跟下來的,我就不信,村子里那么多人上山,怎么就她能耐,還能引得猴子跟下來,估計就是哪個堂哥捉來給她玩的?!?/br> 王艷一直生活在山里,自然知道異獸難得,若是她有一只,就能修煉的更快了,到時候自然不用窩在這么一個窮鄉僻壤里。 眼中精光閃爍,王艷柔弱無骨的身子纏上張來喜,聽到耳邊變重的呼吸聲,得意的笑了笑,“相公,那小猴子真可愛,我真的想要?!?/br> 女人的馨香傳入鼻尖,張來喜暈暈乎乎根本不知道對方說了什么,只一個勁的點頭,“好,好,好,給你,我明天就想辦法給你弄來?!?/br> 這邊的事情福寶并不知道,更不知道她身邊的小白已經被盯上了,回去的時候剛好張婆子坐在院子里看信,見到福寶對她招招手,“快來,青玨那孩子給你寫信了?!?/br> 福寶眼前一亮,“青玨哥哥寫信了,他都一個月沒給我寫信,我還以為他忘了呢?!睆埰抛有χ徽f話。 她之前也以為對方忘了,雖說早兩年兩個孩子相處的好,但畢竟年紀小,因為擔心福寶將人放在心上,以后程青玨忘了他們,孩子會難過,就和福寶認真說過彼此之間的身份差距。 程青玨畢竟是相爺家的孫子,哪怕是庶子的孩子,也不是他們這種人家可以攀的上的,現在人家記著救命之恩,對他們好,可能回到京城時間久了,就忘了他們。 提前說清楚,也免得以后程青玨不寫信了,忘記了自家孫女這個小伙伴,自家孫女傷心。而且隨著孩子們年齡變大,男女之防該注意的還得注意。 從頭到尾張家人都沒想過靠這一份救命之恩攀上程家,更沒想過讓福寶和程青玨有什么,人家是官員之子,不可能娶一個農家女。而張家也不愿意自捧在手心里的孩子給別人做妾,所以張婆子始終注意著和程家的來往,就連兩個孩子的來往她都打算慢慢讓斷了。 有些事未雨綢繆總是好的,畢竟他們不過是個普通農戶家,不想兩個孩子日后牽扯太深,就要及時在這之前干預。 福寶雖然心中已經知道男女大防,但一來家中的哥哥弟弟都對她十分疼愛親近,她想不到這些,二來還是沒到時間,畢竟也才九歲,張婆子沒太過提醒。 信上程青玨說最近家里有些事,之后有一段時間恐怕無法和福寶他們聯系,讓福寶不用擔心,又提到聽說她已經買了地,恭喜她成為小地主,他專門從京中搜羅了一些難得一見的種子,福寶可以種著玩。 看完信后,福寶有些難受,奶也說過青玨哥哥是大官的兒子,又是在京城,可能過上些時間,就忘了他們,慢慢和他們斷了聯系,但福寶沒想到這件事會發生的這么快。 遠在京中的程青玨絲毫不知道福寶誤會了,他現在的處境并不太好。雖說丞相是他祖父,但他的祖母當年不過是個妾室,卻又因為貌美得祖父歡心,以至于祖父對父親一直十分疼愛。 除了父親的官位是個虛銜,其他不管是在錢財還是用度上都十分大方,就連正房那邊有時都要嫉妒。 可自從祖母沒了之后,祖父的寵愛就一日不如一日,加上正房的人都在朝堂上站穩了腳跟,如今都是手握實權,他父親的虛銜在別人面前根本不夠看。 更讓他心寒的是口口聲聲說著父親是他最疼愛的兒子的祖父,在當初他出事之后明知道是正房那里出的手,卻只是訓斥了他那位好祖母一頓,還幫正房把出手的尾巴都掃干凈了。 要不是他足夠幸運,遇到了福寶恐怕死在外面也是白死,也是那一次讓他和父親徹底看清了祖父所謂的寵愛。 之前他推出了一位老姨娘和正房那邊打擂臺,可惜如今隨著下面的孩子長大,他那位好祖父考慮的事情就更多了,老姨娘又不小心被抓到了馬腳,直接被關了起來。 正房那邊如今根本就不懼程青玨父子,那個說著父親是他最寵愛的兒子的祖父,也對正房頻頻對他們下手不理會。 只這次回京的時間,就已經經歷了五次刺殺,三次下毒,這還不包括沒到他跟前就被查出來的。 “青玨,你祖父這是打算犧牲我們父子來讓他那好嫡子,好妻子出氣,為父以為當初我能調令那些當地駐兵找你,是他心中還有父子之情,現在看來不過是心中內疚的最后補償罷了?!背绦拗衲樕y看,他前兩日在街上被瘋馬踢斷了腿,要不是他足夠機敏,旁邊又就是藥鋪,恐怕能不能活都是一回事。 若說剛開始兒子說父親知道他被綁一事是正房做的,他還不相信,心中還抱著一份父子之情的希望的話,現在就是徹底明白了,他這個之前備受寵愛的庶子,現在已經被父親放棄,成了讓正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