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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古秋平很有經驗了,所以陳鈞專門對還是演藝圈菜鳥的江宇典說:“你出招的時候動作都放慢,太快了攝像機是捕捉不好你們的速度的,放慢一些,點到為止?!?/br>江宇典點頭,表示明白,陳鈞又跟他講了一遍走位的問題,一邊講一邊演:“你們這樣、這樣,打完然后你翻過去,躺在這個地方,”他伸出腳點了點,正好是一個機位下方,“鯉魚打挺起來后,是這個點,你們的動作我就不班門弄斧做指導了,點和節奏卡準就行了?!?/br>作者有話要說: 雨點:拍戲累了怎么辦?奶政:奶一口雨點:拍戲哭了怎么辦?奶政:奶兩口~晚上見~第102章再一次跟江宇典確認了走位后,陳鈞退到取景器處,站在王家良旁邊。來拜師的時候,他穿著一身白色練武服。他身材頎長,看起來是個文雅的讀書人,雖然穿了練武服卻不像是練武的,身上有一絲稚氣未脫。——霍元甲本就把他當讀書人來培養的,培養的如此文雅,是正符合他的心愿的。他負手而立,說道:“小家伙,你挑一把稱手的武器?!?/br>陳真卻比了比拳頭,表示要赤手空拳地切磋、拜師。此次新構成的劇本里,編劇做了一個更加詳盡清晰的人物大綱,陳真背景和成長環境,則沿用了舊版。在原版電影當中,陳真是由霍元甲收養的孤兒,當時霍元甲在湖北會見友人,正巧發現了這名被人遺棄的男嬰,他心生憐憫,所以把這男嬰抱回了上海,取名陳真。但由于陳真身體從小虛弱,霍元甲擔心他身體受不住,同時認為他不是練武的料,就沒有收他為徒。而陳真并不甘心,每日趴在房頂偷看霍元甲是如何教徒弟的,從而自學成才。現在要拍的這個劇情,就是陳真為了拜師,提出要赤手空拳跟他比武的片段。江宇典將這個人物的成長經歷、性格嚼得爛熟于心,在鏡頭底下的時候,他自然而然地就入戲了。他抽掉腰帶,脫掉上衣,單是身著黑色練功褲,褲子很長、高腰,用綁帶綁在腰上,露出了一截蜜色腹肌。導演王家良在看過他的身材后,特別加入了讓他拍打戲時脫上衣的片段。一個角色脫衣打架的氣質,和穿衣打架是不同的,他在拜師時脫衣,是因為衣服會造成負擔,他打心眼里尊敬霍元甲這個“養父”,所以他認為自己己應當拿出自己最大的本領。王家良不僅讓他在對打師門時脫上衣,還特別備注了陳真在打日本人的時候,一定要穿著整齊的中山裝,一顆紐扣也不能松,打完后衣服需得完好無損、一塵不染,以彰顯他的從容不迫。霍元甲此時心里想著讓一讓他,露一手把他收拾了,再正式把這個自己從小養大的孩子收為徒弟,便朝他勾手指——這個動作在古秋平的電影里經常出現,是他的標志性動作之一,哪怕扮演歷史人物也不例外。而江宇典沒有熱身動作,擺出霍元甲跟人對武最常見的姿勢,他常常趴在房頂偷學,所以霍元甲的一些習慣,他也全部學到了,甚至比那些日日被他cao練的師兄姐們都要學得標準。霍元甲最喜歡問徒弟們:“最好的防守是什么?”徒弟們聽他問了八百遍了,異口同聲地大聲答道:“是進攻!”陳真牢記著這句話,所以直接以一個野鶴盤空式起跳騰空,雙腿朝他飛踹而去,霍元甲一時不查,雙手格擋,并被這股力道擊退幾步,向后深深彎腰,以有力的雙腿做支撐,整個身體都懸著,陳真從他身上飛過去,霍元甲立即起身,再迅速一轉身。陳真又是如同金雕振羽般地躍起來,腿直接由上而下地劈下去,在空氣中劈成一把風刃來?;粼赘緵]想到這個從前如此柔弱的孩子,現在居然這么厲害了,他大為吃驚,于是拿出了三分認真。鏡頭飛快地捕捉他的特寫,是吃驚中帶著一絲興趣的,臉上還有笑意。江宇典之前來橫店前,就去古秋平的家里演練過幾遍這些武打戲,兩人都沒有動真格,但為了不在鏡頭下顯得假,也是用了一些力道的。他倆打兩下就要停一下,不能一氣呵成地拍下來,古秋平已經萬分小心了,他就怕江宇典哭。可是起先似乎是陳真占上風,但姜還是老的辣,很快霍元甲就扳回一成,掃堂腿迷蹤拳,一氣呵成,還帶著倦鳥旋窩的意思,能看出他并沒有完全認真。兩人一系列看似平分秋色的花哨對打,動作都很漂亮,后期剪輯再加上音效,畫面肯定是讓人驚艷的。古秋平的膝蓋狠狠在他腰上一頂,拳頭如風般落到他身上,江宇典躲著鏡頭嘶了一聲,他被威壓拉著在空中斜著翻了幾圈,忍著身上的劇痛立刻又出了拳頭,他不斷地進攻,卻也是節節敗退,陳真現如今還太年輕,不是霍元甲的對手。但他越挫越勇,直到霍元甲覺得差不多了,拿出了力道將他狠狠踹飛過去。當然江宇典可以跳很高,但是要讓他自己飛出去老遠,他肯定是沒法違背地心引力做到的,所以在威壓的幫助下,他被吊起來往后拖,以一個弧度重重,看起來就像是被踹飛了般。江宇典捂著被踹的心口部位,實際上在這里,他是要立刻起來再發起一次進攻的,可是他卻沒動,人躺在地上,腦袋別過去,躲著鏡頭。古秋平是真沒用多大力氣,他知道江宇典的這個毛病,他已經在竭力控制了。導演、場務和助理都立刻朝躺著不動的江宇典跑過去:“雨點,沒事吧?怎么了傷到了沒?”江宇典伸手埋著腦袋,還是沒說話,單是把手伸出來。金招弟迅速從包里掏出紙巾遞給他。古秋平讓導演場務都散了:“都別圍觀他,他不是瓷娃娃,沒關系的?!?/br>江宇典始終沒有抬頭,他把眼淚都擦了,古秋平和金招弟一起合力把他扶了起來,古秋平道:“先停一會兒,去休息一下,是我下手重了?!?/br>“別這么說古老師,不管您的事?!彼痰故悄苋烫?,再疼都不至于站不起來,只是他沒法忍眼淚。金招弟給他接了杯水,看著他哭的樣子有些手足無措:“老、老板……不然我打電話把賀哥叫回來吧?他才剛離開浙江,你就傷了……”“閉嘴?!苯畹淦乘谎?,不讓她繼續說話了,“說什么說,這又不是什么大事?!?/br>賀庭政本就沒法一直陪他在這邊拍戲,之前去巴厘島后回來沒幾天又去了法國,手底下再怎么有能人,當老板也不是他那個當法。江宇典就催促著他回去了,賀庭政原本說:“那我再待兩天吧,我陪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