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6
坐著,像個初級調酒師般,把這個酒瓶里的酒倒進杯子里,再把那個酒瓶里的酒倒進杯子……他每種酒都嘗試了,不好喝的或者喝不慣的都推到了一旁,不準備繼續碰,而好喝的他不僅要單獨喝,還要挨個嘗試著混合出新配方。他每配出一種新配方,會傾倒酒杯,使得澄澈的、顏色清醒漂亮的酒液倒在杯口處,再伸出舌尖去杯子里試上一試。要是難喝,他就立馬收回舌頭,五官狠皺,“呸呸呸”幾聲吐出來,而且接著要用另一款賀庭政已經分不清到底是什么酒,只看見是粉色的酒往嘴里猛灌一口,沖淡氣味。如若賀庭政把他興致勃勃嘗試各種甜酒的模樣拍下來,傳到江宇典微博上去,估計他粉絲都得捂著心臟哇哇亂叫了。賀庭政把晚餐給他端過去,把燈開亮一些,立刻發現江宇典臉色已經變為了潮紅,嘴唇微張,嘴角和嘴唇上都沾滿亮晶晶的酒液,隱約可從他張開的檀口看見他的舌尖。可他猶不自知,只覺得這酒一股飲料味,還有碳酸飲料般的泡泡,甚至在賀庭政過來時,還主動給他倒了一杯,仰頭招呼道:“這個這個,玫瑰花香的,有股蜂蜜味和新鮮葡萄的果味兒!”賀庭政把兩份晚餐都放在桌上,把他喝光的酒瓶都放到了地上。他蹲下來,和江宇典齊平,他望進江宇典的眼睛里,又伸手摸了摸他臉頰燙人的溫度,道:“大哥,別喝了,你喝醉了?!?/br>江宇典就是不承認,搖頭晃腦地說沒有。賀庭政眼睛暗了下來,想把他抱起來,抱到樓上去,又擔心他沒吃飯餓了,便把酒都給他拿開:“那我們先吃飯好不好?”他像哄小孩一般哄他,江宇典清醒的時候不好哄,喝多了,反倒是乖乖的,賀庭政說吃飯,他就點頭說好:“先吃飯?!?/br>賀庭政把酒瓶都給他拿開,心想偶爾這么喝一次可以,但是喝酒和抽煙是一回事,都不宜多,偶爾一次是沒問題的。在這點上,江宇典是非常有自制力的,但今天好似著魔了般。喝醉了也好。江宇典乖乖開始吃飯,不忘把酒杯推給賀庭政,眼睛閃著迷離:“阿政,你喝一下這個,我覺得……好好喝?!?/br>賀庭政見他還能認出自己,說明只是一般醉,他看江宇典吃飯速度緩了一些,不如平常那么快了,只是用餐刀切牛扒和香腸的時候,刀割在盤在上,摧古拉朽般地割出“刺啦”的尖銳聲響。賀庭政沒辦法,只好給他切好了,切成均勻的塊狀,再把盤子還給他。他把江宇典倒給他的,飲料一般的甜酒喝光了,但是他什么事也沒有,這酒的酒精度只有11度,非常低,他只喝一杯、只喝這一種的話,是完全不會有什么問題的。他保持著清醒,照看著江宇典吃完牛扒開始扒拉米飯和玉米,扒拉的時候的視線沒有放在食物上,反倒仰頭看看他,然后笑了。賀庭政很少見到這樣的他,可以說十多年了,他幾乎沒看見過這樣的大哥。他也極少,像現在這樣,像照看一個孩子一樣來照看他,因為江宇典的自制力很強,他從不喝醉,也就從不對人露出這一面來。哪怕他們上床zuoai,江宇典也始終保持著至少一分的清醒。好容易把江宇典照料著吃完了飯,他又跪著趴在地上,彎腰去桌子底下扒拉方才沒喝完,被賀庭政放在一旁的酒。賀庭政也只好彎腰,把他抱起來柔聲道:“不喝了,我們不喝了啊?!?/br>江宇典不高興地哼哼了兩聲。“喝這么多水不難受???”賀庭政笑了笑,說著伸手按向江宇典膀胱,而這一按,讓江宇典醉醺醺的臉上立刻露出難受的神色,趴在他懷里,手往下拉,準備拉開自己的拉鏈就地放水。賀庭政連忙阻止他:“大哥,別,我們上樓去……我抱你上樓?!彼职呀畹渫媳Я艘恍?。幾瓶女生愛喝的甜酒,把冷靜自持的他,折騰成了這樣樣子。賀庭政極少看見他這樣,他感到新鮮并且喜歡,覺得可愛,而且這樣的宇典也讓他心臟一片柔軟。但再可愛也不能一直喝,就留有幾分余地,便足夠了,省的真喝醉了睡著了他找誰賠去?賀庭政看他幾下吧褲子都脫下來了,更是萬般無奈,他把江宇典整個橫抱起來,抱他上樓去,像給小孩子把尿般抱著他,胳膊從下穿過去,摟住他的膝彎。一條長江徐徐流完了,賀庭政把他放下來,蹲下來,給他拿紙擦了擦。江宇典光腳踩在地上,紅透了的臉頰,滴水似的濕漉漉的雙眼。和平常倒是判若兩人。賀庭政心底一片柔軟而悸動,牽著他去洗手,給他在手心里打了香皂泡,并垂首問他:“你還認得我是誰嗎?”江宇典搓得滿手泡泡,兩雙手互相在香皂泡里滑膩地交纏,他兩只手都戴了戒指,箍得手指緊緊的。他聽見賀庭政的問話,點頭說:“認得?!?/br>賀庭政打開水的開關,水開得很小,慢慢在這細小的水流里沖著兩人滿是香皂泡的手。水流淌下去,賀庭政又誘導地問了句:“那我是你的誰?”他似有所無地撥弄了下他的戒指,心想江宇典這兩天自從辦了個婚禮后,就很直男地老公老公地自稱。他原本盼望著,江宇典要是喝醉了,會不會就不那么自稱了,反倒叫自己一聲老公呢?結果江宇典還是點頭,笑瞇瞇地道:“你是我干兒子,”他打了個嗝,拍了拍賀庭政的臉頰,“老子是你爸爸?!?/br>作者有話要說: 賀華強(捂住胸口):……快,我、我還能搶救??!-我該去寫美食文的……屈才了23333明天見第95章“……”賀庭政一時無話可說,把手都用水沖洗干凈了。他抽了毛巾給江宇典細心地把手掌擦干,嘴里道:“我們結婚了……我是你老公?!彼麚芘畹涞慕渲?,這些日子,他閑來無事就去撥弄手上的戒指,時時刻刻腦海里都想到自己跟他結婚了,從而從心底開出一朵花來。雖然他們這個結婚,還不是合法的,不具備法律效應,但賀庭政依舊是高興的。江宇典也不反駁他的,賀庭政給他把手擦干了,又牽著他往外走,走到床邊去,把他抱著坐上床。江宇典直直地躺下,目光透著迷離,不見清醒,身子骨都是散的,軟綿綿地躺著,賀庭政拉過他的一只手,發現他軟得不像話,渾身都是放松的,任他為所欲為,想如何弄就如何弄。于是,賀庭政便捏著他的一只手,往自己身上撫摸。他盤腿坐著,江宇典沒骨頭似的躺著,眼睛半閉著,像是快睡著了。賀庭政見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