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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蔣順安湊近了點,眼睛瞇得像近視一樣:“呵呵,像,真像?!?/br>蔣順安打了嗝,軟趴趴的僵著:“司機師傅,留個電話唄,我……嗝……我就喜歡你這樣的?!?/br>蔣順安,是個人的電話你都要,你真是沒救了!“沒有?!?/br>“你胡說”蔣順安往魏景榮那挪了挪,死粘著他不放,“你就給我吧。我喜歡他,可我不敢追。你跟他長得這么像,我追你還是可以的,嘿嘿……”“等等,你說……你喜歡誰?”蔣順安靠在他的手臂上:“喜歡他啊?!?/br>“他叫什么?”“噓?。?!”蔣順安突然趴到魏景榮耳邊,比劃著食指,聲音小得不能再?。骸拔摇抑桓嬖V你一個人,你不能說出去啊?!?/br>“說?!?/br>“你要說出去,小心我不給你車費?!?/br>“知道,快說?!?/br>“他叫,嗝……”蔣順安打了個嗝,一股酒氣噴在魏景榮臉上,“他叫......嗝……魏景榮?!?/br>“什么?”魏景榮蒙了。“你在一遍?!?/br>“魏景榮,”蔣順安一邊說一邊傻笑,“他叫魏景榮?!?/br>“你,喜歡他……?”“對啊?!?/br>蔣順安一把推開魏景榮,結果把自己推回了座位上。“我喜歡他,我就喜歡他??伤植幌矚g我……”這……這,這是什么情況?作者有話要說:更新,求點擊,求收藏喔!第70章只是……曖昧?“我們到了?!?/br>魏景榮開著車子直接進了小區,停在舒慕蕊家樓下。關上車窗,魏景榮替他解開安全帶,可蔣順安睡著了,嘴里還呼嚕呼嚕的喘著氣。“醒醒,我們到了?!?/br>魏景榮輕輕搖了搖他,蔣順安完全睡死了,你怎么動他,他就用什么姿勢睡,可塑性極高。這家伙到底喝了多少?魏景榮下車,拉開蔣順安那邊車門:“順安,到家了?!?/br>“呼嚕呼?!?/br>算了,都送到樓下了,也不在這么點功夫。魏景榮彎下身子探進車子,輕輕的抱著蔣順安下車。可這會兒,魏景榮騰不出手來按門鈴,略顯尷尬的站在小區樓樓下。“順安,你先下來一下好不好?”“呼嚕呼?!?/br>哎,真難伺候。魏景榮抱著蔣順安的手往上收了收,眼疾手快按下了5501的門鈴。“叮咚叮咚叮咚……”門鈴聲很大,有種震天響的架勢。蔣順安卻不為所動,你響你的,我睡我的。“誰???”“是我,”魏景榮用額頭輕輕把魏景榮的腦袋往自己懷里挪,“蔣順安喝多了,我送他回來?!?/br>門鈴那邊,舒慕蕊倉皇的在拿鑰匙:“稍等,我這就下來?!?/br>“不用了,”魏景榮一口回絕,“你把門打開,我送他上來?!?/br>“好?!?/br>一聲悶響,小區門開了。魏景榮又像剛才那樣按下了電梯按鈕,進了電梯。上升的電梯可能驚動了蔣順安,他喃喃自語:“嗯……司機師傅,還沒到嗎?”“馬上,”魏景榮把他往上抱了點,“馬上就到家了?!?/br>“嗯,”蔣順安哼哼,“錢在我口袋里,師傅,自己拿,不客氣……”小傻瓜,要別人自己拿錢,就不怕別人把你的兜兒都掏空了?“天哪!他怎么喝成這樣?”舒慕蕊穿著睡衣,頭上包著毛巾,一個人就這么站在電梯口等著,房門大開,估計是剛洗漱完,準備休息了。“店里今天聚餐,他一高興喝多了?!?/br>魏景榮身子一側,擋開了舒慕蕊的手:“先送他回床上躺著吧?!?/br>“行,我去把他房間燈打開?!?/br>舒慕蕊急急忙忙的進門:“不用拖鞋了,直接進吧?!?/br>魏景榮也不跟她客氣,抱著蔣順安慢慢把他放回床下。“他的毛巾在哪?”“我去拿?!?/br>魏景榮坐在床邊,扶著蔣順安靠著自己,脫掉了他的上衣。蔣順安的身上都是通紅的,肩頭,胸口還有后背都冒著星星汗珠。很燙,燙得躁動不安。酒氣混著蔣順安自己的味道變得莫名刺激,刺激的魏景榮都有些混亂了。“毛巾拿來了,還有水。他醉成這樣,多喝點水才行?!?/br>“謝謝?!?/br>魏景榮接過水杯,提到蔣順安嘴邊。“蔣順安,喝點水。喝點水再睡?!?/br>蔣順安靠在魏景榮身上,呼呼大睡。“要不,還是先讓他睡會兒吧?!?/br>魏景榮不理舒慕蕊,左手拖著蔣順安的下巴,兩指輕輕拉開蔣順安的雙唇,右手把杯子放在他的唇邊,一點一點的往里倒。水流進蔣順安的唇邊,沒下去,一點不落的全流了出來。沿著魏景榮的手一直流進了袖口。“不行,他根本不喝?!?/br>“他會喝的?!?/br>魏景榮放緩了動作,左手整個包住了蔣順安的下巴,分開了他的唇齒。“順安,喝一點,一點就好?!?/br>魏景榮一邊說著,一邊傾斜著水杯。一滴、兩滴、三滴……魏景榮滿滿的喂著,舒慕蕊在一旁都不耐煩了,他還是耐心的喂著。漸漸的,水喂得越來越多。一滴又一滴,變成了一口又一口,最后,一杯水都喂進了肚子里,一滴不落。“再去給他倒一杯吧,免得他晚上起來找水喝?!?/br>“哦?!?/br>舒慕蕊愣了愣,接過水杯就出門了。魏景榮拿起床頭的毛巾,替他擦了擦嘴角。又把毛巾翻面,擦著他身上的汗珠。被酒精染紅的膚色帶著有些灼人的溫度像火一樣。很軟,蔣順安的身子很軟。不是柔弱的軟,而是渾身放松的那種軟。軟得魏景榮的心都有些化了。從胸口一路擦拭到腰際,沿著偏細的腰身轉一圈,順著后背又回到胸口。劃過的每一道痕跡都短暫的褪去了一絲通紅,很快又重新恢復了那撩人的色澤。蔣順安頸上的青筋歡快的跳動著。像是四處亂撞的小鹿,像是自己不受控制的心跳。這一切,舒慕蕊站在門邊,全都看在眼里。進門的回避,舒慕蕊可以當作是魏景榮憐香惜玉。畢竟,她想幫忙也沒那么大的力氣。喂水的回絕,她也可以忽略不計,也許你是有辦法讓他喝水,那就讓你來。但,擦身子,這要怎么說?怕擦得不夠仔細,擦不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