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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我保證!”“要有下次我才不會管你?!?/br>舒慕蕊收好醫藥箱,無意間瞟到了那本藍岸的店史。“這是什么?書,還是筆記???”“一半一半吧,這是藍岸的店史?!?/br>“你看這個干嘛?找靈感???”蔣順安笑笑不語,舒慕蕊卻沒這么讓他蒙混過關。“誒,你的設計圖呢?不是說畫好我給你拿去掃描嗎?”“不用了?!笔Y順安說道。“你要手動上色?”“不是,我的意思是沒有必要了?!?/br>“什么叫沒必要?”舒慕蕊本來就暈,現在更暈,“你是覺得設計圖沒有上色的必要,還是沒有完成的必要?你,你不會要打退堂鼓吧?”蔣順安嘆了口氣,翻著書頁,過了會兒才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轉頭看著舒慕蕊。“慕蕊,謝謝你這么幫我。但是,我想我可能還沒有準備好?!?/br>“準備什么?時間不夠我可以跟師兄說,讓他多寬限幾天?!?/br>蔣順安擺擺手,將桌上原本放著的美工工具一律清進了抽屜:“不是時間的問題,是我的問題,我可能干不了設計這行了?!?/br>“因為……時磊的事嗎?”舒慕蕊很小心的問道,生怕又觸動蔣順安的情緒。“他那道坎,我不知道什么才能越過去,就算死過一次,我也釋懷不了。這么些年我怎么過來的沒人比你更了解,所以,我現在只想離這一行遠一點?!?/br>蔣順安說得很平靜,可正因為平靜,舒慕蕊才更覺得心焦。“哎,我就是了解你,才放心不下嘛!”舒慕蕊放開了蔣順安,無力躺倒在床上:“你這個人就是死犟,什么事都喜歡憋在心里不說。你知道嗎?就算請世界上第六感最強的人來猜你的心思,他都要甘拜下風?!?/br>“我有那么夸張嗎?”“有??!”舒慕蕊表示強烈抗議,“你前兩天還興致勃勃的準備設計圖,現在又說什么不想去了。你說說,翻臉翻書,哪個有你翻得快?也就是我能受得了你這個性格,換了別人,早一巴掌拍死你了?!?/br>“哈哈,就知道你最好了?!?/br>蔣順安笑得像個有糖吃的孩子,對著舒慕蕊撒嬌。舒慕蕊瞬間一陣惡寒,一巴掌拍在蔣順安的胳膊上:“咦,打住,惡心死了,這么大個男人還撒嬌?!?/br>蔣順安忍著偷笑,舒慕蕊看著,臉還沒繃住幾秒就繃不住了,兩人索性放開了笑,就像兩個神經病,半天才緩過神。“你真的不打算去了?”“恩,算了吧,讓我先不務正業一會兒?!?/br>“哎,隨你吧,”舒慕蕊在床上滾了一圈,臉埋在被子里,突然嫌棄的跳了起來,“你這被子上一股什么味???又咸又酸,難聞死了!”“還能什么味,男人味唄?!?/br>“男人味?”舒慕蕊惡趣味的笑著,眼色極度刻意的沿著蔣順安身子慢慢向下,說話聲音也變了味。“哦,這樣啊。恩,確實,男人嘛,憋了幾個月已經很不錯了?!?/br>舒慕蕊這話里有話,蔣順安頓時就臉紅一片。“滾滾滾!腦子里沒有點正經玩意兒?!?/br>“哈哈,我一直很正經好吧?!笔婺饺锵氲绞Y順安的表情就想笑,“誒,你早就不是處了,還害什么臊???”“這不是什么害不害羞的問題好嗎!”“好好好,”舒慕蕊不逗他了,“我就想提醒你,你的床單被套什么的也該換了,別那么懶?!?/br>“行,知道了,舒mama?!?/br>“乖,你先忙,我回屋了?!背隽碎T,舒慕蕊嘴上還不忘嘮叨,“哎,當服務生就當服務生吧,誰叫某些人樂意呢?”“行了,你說著不煩,我聽得都煩了?!?/br>趕走舒慕蕊,蔣順安正準備繼續工作,這事媽又回來了。“誒,你確定是不想去,不是因為合同限制吧?”“合同,什么合同?”蔣順安一臉懵逼。“就是用工合同啊?!?/br>“我沒簽啊,現在還是實習期,要干滿一年才簽合同?!?/br>“什么!”該死的!竟然敢騙老娘?。?!蔣順安望著舒慕蕊黑氣四溢的背影,奇怪她為什么對自己沒簽合同這件事感到如此氣憤。這種事,不應該高興才對嗎?想不通,也懶得去想。人嘛,偶爾不正常一下,還是挺正常的。作者有話要說:更新,求點擊,求收藏??!小劇場:魏景榮:交代你的事,辦得怎么樣?歐文:放心,照片都幫你換過了。包你帥得不留痕跡!魏景榮:行,回頭多寫兩本,照片在多放一點。蔣順安:魏總,你怎么不干脆給我兩本你的寫真集?魏景榮:你想看,真人在這,隨你什么看。蔣順安:負分!滾粗!(╰_╯)第27章罪魁禍首兩天之后,蔣順安重新回到藍岸上班。魏景榮確實是幫他調了休,但大家不免還是對他的烏眼青表示好奇。蔣順安雖然把受傷的理由輕描淡寫的這個圓過去了,但出于形象的考慮,陳姐還是用粉底幫他輕輕蓋了一層,不細看到的話倒是發現不了。回到吧臺,蔣順安跟往常一樣埋頭處理著手上的工作,卻不見阿水的身影。“找什么呢?從剛才開始就看你心不在焉,別把酒瓶子給打了?!?/br>“知道?!?/br>蔣順安敷衍著,一看到歐文就沒勁。歐文到正好相反,偏偏喜歡惹他。在蔣順安眼里,那純粹就是在捉弄他,或者是他吃飽了撐的。“誒,你沒事吧?”歐文指了指眼眶的位置。“你看得出來?”陳姐的手藝挺好的啊。兩人一個在吧臺里,一個在吧臺外,有這距離怎么可能還看得出來。“有必要用看的嗎?”歐文輕笑,隨手拿起了個杯子檢查著,“惹什么人都好,就是別惹廚師。往輕了講,打兩拳腿兩腳,要么來兩刀;往重了講,指不定就在你的菜里吐兩口唾沫,撒兩把頭皮屑。沒下毒啊,就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br>蔣順安被他說得心里發麻,直惡心。比起后面那些,他還是寧愿痛快點。“魏總他……真會這么做?”“喲,不叫他魏扒皮了?”歐文拿起邊上一瓶酒,往杯子里倒了一點,大搖大擺的喝了起來。“他那人,用前面兩招就夠了。就他,徒手撕牛排都不成問題,挨上一拳啊,不殘也得疼幾天。深有體會吧?”蔣順安不搭腔,雖然他很有發言權。“上班時間喝酒,你不怕魏總說你以公謀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