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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的面前,半響,用手抬起了我的臉。將軍的眼睛里跳動著陰郁的火花,手微微顫抖著,好像不負重荷。我在那殘忍的手掌里喘息流淚,身心俱已支離破碎,腦中一片空白。10那幾個人弓身出去了。我赤裸的俯趴在地上,身體上遍布著紅液和白濁。安靜,令人窒息的安靜。但空氣中的血腥提醒著我的神經,等待著進一步的肆虐。“告訴我,你是誰?”他再次托起了我的臉,手指在骯臟的皮膚上輕輕劃過。我努力收拾起我快要渙散的意識,知道現在不是昏迷的時候。我,還能是誰了?在你們眼中我早已不是一個活人。我無力的喘息,從剛才的麻木狀態下清醒過來的口腔及后庭的劇痛,無時無刻的折磨著我。我睜開失去焦距的眼睛,看著他,他的眼神一下炙烈起來。我們就這樣對望著。我痛恨我自己,在這個時候竟然沒有痛恨著眼前這個令我身處慘境的人。我欠你的,不知怎樣才算還清。拿了我的命去吧,不要再這樣對我,我。。。。。。受不了。眼淚再也禁不住的流了出來。我終于控制不住的哽咽,而且哭的泣不成聲。我怎么又在他面前落淚,還這樣的毫無尊嚴。他緊緊盯著我,我感覺他顫抖的手輕輕撫過我的頭發,隨即象被燙過似的丟開。很長很長的時間以后,在我慢慢停止抽泣,似乎聽見了他的低嘆?!拔以撊绾螌δ??”喉嚨腫痛不堪,連吞咽口水都困難。股間的撕裂雖已被上藥灼痛卻仍如化骨開髓。連續的高熱令我一直昏睡著,不知道過了多少天,迷蒙中有人時時喂水、換藥,迷蒙中似乎有人低低嘆息。為什么我還能夠醒來。難道我活著,只能因為懲罰還沒有結束。但我知道,我的心已經死了。那個過去逆來順受的家奴唯一保有的一小方天地崩塌了。我夜夜被噩夢驚醒,似乎仍然被貫穿著,全身禁不住的痙攣。我整天整天的坐著發呆,連窗戶都不敢靠近。輕微的聲響都會令我驚跳起來。我能見到的唯一的人仍是夕煙,那個不多語的女孩,這次似乎更不愿說話,只是常常紅著眼睛更細致的照顧我。我知道她看到了什么。殘破恥辱的身體終有恢復的一天,想到仍可能會來的命運,我不寒而栗。與其這樣生不如死,不如去了干凈。對不起了,我的將軍,我再也償還不起。我無意中打碎了杯子,捏起其中一塊稍大的碎片藏在被里。我不能從頸部下手,因為很快會被發現。于是,我連續數天都躺在床上,夕煙以為我身體又有反復,查看了數次后終于能讓我長時間的一個人呆著。我終于快要解脫了。昏睡中一只手撫過我的臉頰,輕輕托起我的頭,抱住了我的身子。我已覺寒意的身體不禁緊緊縮進那溫暖的懷里,就讓我再放縱一回自己吧。感覺到我的動作,那個擁抱更緊了。他找到我的嘴唇,溫暖的舌探進來,上下舔弄,也許驚詫于我的反應及冰冷,他猛的掀開我的被子。意識快要消失的時候,我聽到他狂怒的聲音,“我還沒有允許你能死。。。。。?!?。他說要帶我去見一個人。距離那次未遂事件已有數月,我在被人不遺余力的徹夜救治、全天候的監視下,再次的站起來。雖然臉色如同死人,身體搖搖欲墜,但也終于能再次行走。他就對我說要帶我去見一個人。我慢慢地在后面跟著,可怕的再次聽到自己的心,咚咚地跳。將軍府偏僻的一個小院落,幾棵樹幾叢花,收拾的干凈利落。一個老mama帶著一個10歲左右的小女孩,正在繡花。“不是這樣,不是這樣?!?/br>老mama手忙腳亂地指點,寵膩的笑。“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嘛?!?/br>小女孩在老人懷里偷著笑。“你這妮子。。。。。?!?。靜靜站在遠遠的門口,我必須緊依住門才不讓自己倒下。胸中卻有如堵了塊巨石,想狠狠打碎它,大聲叫喊出來。可是,我只能緊捂著嘴,在淚眼婆娑中努力張開眼在一旁窺視,只希望看得能更清些,看得能更久些。她在笑呢,有多久沒有看過了,好像是上輩子的事了。大將軍就這樣負手站立在我身邊,微笑的看著我,然后胸有成竹地說。“從現在開始,在我的面前,你不再是個啞巴?!?/br>11我搬到了大將軍居處旁的小屋,不再是刷馬桶的奴才,而是大將軍貼身的奴才。夕煙看到煥然一新的我站在大將軍身旁,并沒露出太多詫異的神情。從容指點著平日生活起居及要注意的情況。我只是聽,無話可說。他要我侍侯他進餐,似乎很高興的樣子,還隨手拿起一只雞翅膀,遞到我的面前。“吃”。我抬頭看他。他也看我,擰眉,眼睛瞇起。“吃”。咬著牙,慢慢接過,放到嘴邊咬。“好吃嗎?”他問。我不響。他笑了,“看來你還是沒有開竅?!?/br>“。。。。。。好。。。。。。吃?!彪m然這幾天我一直在努力練習發音。但自己聽到自己的聲音仍會時時嚇一跳。他看我半響,才說:“很好?!?/br>雖說他剩下的飯食都比以前的狗糧要好的太多??晌覅s一點也不想吃。甚至那冒著熱氣的雞湯他動都沒有動過,我也在他炯炯的目光中難以下咽。不是沒有吃過別人剩下的東西,為了填飽肚子我什么都吃得下?,F在也不是不餓,可他剩下的讓我去吃,我卻非常的不情愿。心里一驚。我在干什么?我在想什么?為什么吃不下,為什么?難道,難道,我在乎的僅僅是。。。。。。他。。。。。。荒謬!我很快就覺得此刻心里冒出的這個想法是多么的可笑。在這樣的時候,以這樣的心情。看來我的處罰還不夠。看來我還會有時忘了自己的身份。我開始大口吃飯,大口喝湯,保存體力,才能堅持戰斗。他一直坐在我的身旁,不時的打量著我,嘴角含著莫明的微笑。當看到那張嶄新柔軟的大床,我如背鋒芒,半宿不能合眼。輾轉反側,驚惶不安。不是不可能的,已經怕的要死,連想一下都不敢。但連續幾天,卻并無變化。大將軍白天外出,夜里讀書到深夜。好像忘了有我這么個人。大概熬的太久,終于能夠入睡了。模糊中,隱約看到母親漸行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