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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绷志此尚αR一句。 劉東也不生氣,他今天也出了大力氣,這會兒絲毫沒有往日大少爺風流倜儻形象,跟這群農人一樣捧著個碗,蹲在地上呼哧呼哧的開吃。 人們吃飯時,林敬松可沒閑著,他去找了劉二伯,把他的單子拿了來,對比這一一發錢,院子里幾個老漢一邊吃著林敬松這邊念了許久的雞rou吃得滿足,另外一邊還高高興興的收到他們的工錢,臉上的笑容別提多燦爛了。 就劉東的話:看、一朵朵盛開的菊花! 現代社會對菊花的誤解日益加深,劉東感嘆完了還裝模作樣的嘆氣,對著林敬松道:“欸!我可是很純潔的人,林你可千萬不要想歪啊?!?/br> 林敬松送他們離開,回來對著劉東肩膀給了一拳頭,笑著警告道:“他們這些常年靠地里吃飯的,要是真打起來你可絕對被血虐啊!” 劉東無辜的眨眨眼:“我說什么了喂!你自己想歪的啊,我小學作文都這樣寫的,農民伯伯臉上皺紋多得像……” 林敬松徑直走開,他懶得搭理這個就愛貧嘴的。 見林敬松到屋檐下取兩個竹籃子往外走,劉東趕忙大聲的問:“干嘛這正飯點兒的,你要出去干嘛?” 林敬松頭也不回:“給你看看找個能吃的西瓜來?!?/br> 這下劉東高興了,樂顛顛的跟著林敬松一路走出去,路上還說:“不枉我給你打一天的小工,你可要多給我摘幾個,我昨天還跟朋友吹大話呢,說得你這兒西瓜天上有地上無的,就好比是天上王母娘娘的蟠桃……” 劉東這小子說起大話簡直就是能把老天都吹破去,林敬松聽了一 會兒就受不了了,只能加快腳步。 “誒誒!聽見沒有我今兒還專門開個越野車來呢,你待會兒給我多裝幾個回去……就算是到時候質量一般般,我也可以拿數量說服……” 劉東話沒說完,他看著地里一片片的比他拳頭大不了多少的西瓜頭兒,有些發愁。 但是顯然這片就是林敬松的西瓜田,他從田壟一個小道下去,就這么大踏步的往田里踩,劉東看著屁大點兒的西瓜仔,頭疼了。 不過好在一點是,也就他剛看見的那片西瓜特別小,后面跟著林敬松趟過去看到的那些漸漸就長大了許多,不過還是很多看著就青冽冽的,他這個外行人就能一眼看出來,這瓜……沒熟啊! 劉東一直跟著林敬松走到最里面一排田壟,見他這兒拍拍,那兒敲敲,最終撿了三個西瓜裝籃子里,他拎著一個交到劉東手中:“拎著走吧,回家?!?/br> “就這仨?”劉東瞪大了雙眼:“我都跟投資商吹破天了,說今天要拉一車回去給他們……你就給我仨啊!” 林敬松又遞給他一個籃子,這個籃子小小的,正好把一個西瓜裝得滿當穩妥,林敬松不緊不慢的說:“是準備給倆,另外這個咱們倆直接破開了吃,畢竟忙一天了也挺累,犒勞犒勞?!?/br> 要不是劉東手上一邊拎著一個竹籃子,就對林敬松比個持久的中指。 最終林靜東還是不舍得把這兩個寶貝給不小心摔了,對著林敬松毫不留情的背影大喊一句:“泥煤啊!” 劉東路上也不屁顛屁顛的跟著林敬松走了,他落在后面對著手里的兩個西瓜發呆:這回去他可怎么交代啊! 林敬松徑自回家,取了個刀準備殺瓜,劉東一進門直奔過來,抱著他的胳膊大喊:“少俠,手下留瓜!” “……”林敬松扭過頭,望著劉東不解:“咋了?” 劉東一臉痛心疾首的樣子,上來先指責一句“你的良心就不會痛嗎”,接著又說:“今天早上我一大早就來找你,聽你說,你今天著急忙著一天之內把牛棚蓋起來,我說好,然后在一邊乖乖等著,然后你又說我坐著反正沒事——” “直接奔正題,我怎么就對不住你了”林敬松搶了他的獨白。 被一打岔,劉東還真想不起來自己接下來要說些什么了,他也就干脆直接說:“本來白天跟你拿了西瓜就回去給我朋友吹牛逼的,結果一直拖到晚上,回去你就給我倆這屁大的瓜我怎么跟他們交差?” 林敬松望了一眼劉東手邊的兩個西瓜,又望了眼他,幽幽的嘆:“東啊……沒想到你的一個屁……直徑能有十五公分,以后別吹牛逼了,放屁去吧?!?/br> 被損了這么一道,劉東簡直就要暴走了,他怒道:“我不管,今天我是回不去交差了,反正要是這么回去,肯定要遭笑話?!?/br> 結果他這么一激動、一發作,就沒看住林敬松的胳膊,林敬松趁機抄起桌上的刀,對著躺在桌上的西瓜就是一刀瓜破汁濺、皮開rou綻、開膛破肚…… “……”劉東望著被林敬松一記快刀公開處刑的西瓜,大嘆:“都是做兄弟的,怎么就不能給個面子呢?” 林敬松對著劉東咧開一嘴放肆的白牙:“你就拿著過去,當兄弟我、絕對不會給你丟面兒的,放心!”說著,他手起刀落,把桌上的西瓜斬于刀下,接著捏起一瓣西瓜遞給他: “既然你都說了當我是兄弟,我也絕對不會讓你難做,你就放心的拿回去,他們鐵定不會笑話你的!” 劉東似信似疑的接過來,本是隨便咬一口,結果西瓜一進嘴巴,瞬間就魂飛外太空了,隨便一嚼,他魂兒立馬就唰的回來,三口兩下把一瓣西瓜啃完,接著很自覺的 招待自己。 林敬松見他接連啃了三四瓣西瓜,直到著實吃不下了,才不舍的停下來,望著桌上剩余的紅艷艷西瓜發呆。 一見他這模樣,林敬松就知道他不會再糾結什么丟面兒的事兒了,臉上微微一笑。 接著就看劉東一蹦三尺高,啪的一聲拍著桌子,接著寶貝似的把兩個竹籃子摟懷里,好像摟著一個親親女友一樣愛惜,對著林敬松就是一個惡俗的飛吻,風sao道: “親愛的我走了,我要去給那群眼高手低的少爺團們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 劉東扭著風sao的小蠻腰走了,對著林敬松的院子放了一連串的汽車尾氣,揮揮衣袖,摟走兩個黑美人小西瓜。 林敬松笑笑,這丫的沒少認識城內的富二代們,當初那批最早炒房的人們,要么被淹沒在資本的洪流中,被吞得渣渣都不剩,要么就像是劉東的父親那樣,成為一代佼者。 而直到現在,還能跟劉東談笑風生的那些二代們,絕不會是當中的炮灰。 就像他剛才說的少爺團們,就是實實在在存在的,他們或者將要接手家族生意、或者開辟新的征程,總之手中掌握著省內、甚至輻射范圍更廣的資本資源。 現在,他們年近而立,該是奮斗的時候了。 直道院子里一切安靜,夜幕終于降臨了。 林敬松今天忙活一整天,回到棗莊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