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腎才行?!?/br>余朗面色有些古怪,“你不會是想要讓我爸爸我爺爺給康輝一顆腎吧?!”余朗覺得安慧蘭太不可思議,當然,更不可思議的是他自己,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如此的了解安慧蘭,她還沒撅屁股呢,剛把褲子脫了,他就知道安慧蘭想要拉什么屎了。虧她敢說出口,難道她以為就康輝那種人,能值他爸爸他爺爺的一顆腎嗎?余朗瞅著安慧蘭就射刀子,他都沒有看余海天,直接就給了倆字,“沒門!”“那是你的兒子!”安慧蘭沒有和余朗折騰,她直接朝著余海天道,“余海天,你想見死不救???!”余朗也眼睛不眨的瞅著余海天,康輝是惡心,但是余海天畢竟是他的親爸爸,又沒有做什么十惡不赦的事,讓余海天看著他死,心腸稍微軟一點都辦不到,不過余海天要是敢心軟,他明天就讓余海天滾蛋。既然他非要認康輝當兒子,那就讓他和康輝去過一輩子吧。余朗都忘了,余海天的血型是A型,就是他敢把腎給康輝,康輝也不敢要啊。余海天沒有糾正這一點,實際上,哪怕他能配型成功,他也不會給,都說一個人只有一顆腎臟,完全能支持一個人生活的正常所需,余海天覺得這純屬扯淡,他還準備和余朗白頭偕老呢,這種相當于自殘,還是為了康輝去自殘,而且是不可能恢復的自殘,他肯定不會去做,就是為了以后給余朗性=福生活,他也不能丟掉一顆腎啊。不過,余海天在安慧蘭的話里聽出了幾分弦外之音,——安慧蘭不是不知道他是A型血,而且安慧蘭指責他見死不救,這種情況下,應該不是先談救不救,而是應該先去配型吧,與其說是安慧蘭是在指責他見死不救,不如說是她是恐慌自己會見死不救。“你到底想要說什么?”余海天的心中突然咯噔了一下。事實證明,余朗和康輝的命運線,絕對是像一團亂麻線似的交織在一起的,不是上輩子康輝欠了余朗的,就是余朗殺了康輝祖宗八代,他們的出生日期差不多,他們的血型一樣,連他們的腎都是一樣的。聽到安慧蘭說自己和康輝配型完全成功,余朗傻了,這種巧合,比彗星撞地球的幾率都低啊。還沒有等余朗反應過來,余海天面色鐵青,猛然暴怒的啪的一聲就把手里的茶盞摔了,“你他媽的什么意思?”瓷器碎裂的脆響,一只青花瓷茶盞四分五裂,一片碎片伴著熱茶濺到了安慧蘭的鞋面上。余海天很少說粗話,至少在近幾年,他掌權之后,越發的修身養性了,就憑這么一聲‘你他媽的’,是個人都知道余海天處在了暴怒的邊緣。什么風度,修養,威嚴,面子,余海天統統都不剩了,他可以容忍安慧蘭算計他,但是他不能容忍她居然想要余朗的一顆腎。余海天幾乎想要上前一步把安慧蘭給掐死。“你怎么知道朗朗和康輝能配型成功?”余朗壓根就沒有去過醫院,最近的一次去醫院是上一個月,余朗去做半年一次的全身檢查。“你偷偷的做的配型?!”余家的人都知道安慧蘭不是余朗的親媽,可是這個消息只是在小范圍之內,外面其他的人可不知道,作為安慧蘭的親媽,她對余朗是有一些權利,至少她和給余朗做全身檢查的醫生不陌生,而那位醫生也不會防備安慧蘭。比起那位醫生,比起余朗和康輝沒有血緣關系,居然能配型成功,余海天對安慧蘭的舉動更是惱怒。安慧蘭唯一有機會偷偷配型就是在一個月前,余朗的注意力更在這上面,“康輝到底是什么時候發現腎衰竭???”余朗對康輝已經到了高山仰止的地步了,都腎衰竭了,你還不趕緊去住院,你居然還敢跑出來興風作浪!這下子,余朗真覺得康輝是活該了,你不腎衰竭,誰腎衰竭??!看來,康輝一時半刻死不了了。余海天臉色陰霾的盯著安慧蘭,直到安慧蘭忍住在沙發上縮了起來。安慧蘭向來畏懼余海天,面對生氣的余海天,她也有心理障礙,明知道觸了余海天的逆鱗,可是她還要說下去,“配型是完全成功的……”這下余海天都懶得在開口了,余朗替余海天開了口,“你休想!你做夢吧你,我看著康輝去死,我太高興了我!”“我沒準備要他的腎?!卑不厶m深呼吸了一口,她商量的是余朗的腎,卻沒有把準備和余朗商量,雖然那是余朗的東西,但是他覺得余海天能做余朗主,轉頭對著余海天道,“余朗也是我養大的,雖然不是我的孩子,但是看著他從我身邊一點一滴的長大,如果不是萬不得已,我不會想走這條路,誰能想到余朗和康輝能配型成功呢?配型雖然困難,可是也不會只有余朗一個可以,我不求別的,我只求余家能找到另一個與康輝匹配的腎臟?!?/br>“如果找不到,還有我這個備胎,是吧?”余朗氣急而笑,涼涼的挑破了安慧蘭的意圖。余家財大勢大,也許普通的人家需要匹配的腎臟會很困難,可是對余家來說,只不過是費點事兒而已。安慧蘭能不知道,想要余朗的腎幾乎是不可能的嗎?她是想拿余朗給余海天壓力而已。這么淺顯的心思,連余朗都能明白,余海天能不知道嗎?余海天現在幾乎是暴怒了,他容不得別人算計余朗,余朗就是他的命根子,哪怕安慧蘭并沒有付諸行動,就是想想都不成,誰敢把手伸到余朗身上,他剁了誰的爪子!至于康輝,哪怕他明天就去死,他也不可能為了他去傷余朗一根頭發,就是替他去尋找別的腎源都不能,唯一的那點血緣之情,僅僅只能讓他為康輝提供一些無關痛癢的醫藥費而已,現在,更是覺得連那筆醫藥費都花的冤枉了。余海天直接說明自己對康輝的態度,“滾!”“你不能這么絕情!”安慧蘭的聲音突然尖利了起來,“你憑什么把別人的孩子寵在手心里,去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親生孩子去死??!難道就憑他陪你睡覺,在床上把你侍候舒坦了,討你歡心不成??!”余朗很早就想把安慧蘭給揍一頓了,他年紀小,完全能抹得開面子去揍女人,這下子他終于忍不住了,手里的茶盞沖著安慧蘭的臉就扔了過去,一個茶盞還不夠,接二連三,一個青瓷茶壺,茶幾上的煙灰缸,都朝著安慧蘭砸了過去,“你這個死女人,他媽的生的孩子沒□,你最該死了了!”余朗仍的非常有準頭,正中安慧蘭秀美的額頭,血頓時就順著她的額頭流了下來,幾聲悶響,安慧蘭捂著自己的額頭,手下立時就感覺一片粘稠,血順著她的指縫流了出來,“余朗,看來你還知道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