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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象,作為余朗的親生母親,安蕙蘭絕對比任何人都適合這種角色,有了這種‘事’,余朗再也不會對安蕙蘭恢復任何類似于母親一樣的感情,完全一丁點的可能都沒有。自然,余朗在自己這里受到的傷害,是不可能回到安蕙蘭那里尋找慰藉的。他要徹底的斬斷了余朗和安蕙蘭這個生母之間的關系。余朗想要‘愛’,就只能從自己這里得到,不管是來自于父母的愛,還是來自于愛情的。他有自己就夠了。余海天牽著余朗出了門。沒有人招呼安怡,安怡也跟在了后面,安怡對天上人間就不熟悉,安家管得嚴,唯恐出現下一個安蕙蘭,安怡連歌廳都沒有去過,心里再怎么盤算,她還是一個小姑娘,對天上人間這種地方,本能的害怕,康輝又不在,她只能跟著余朗他們,反正余朗他們也不可能不管她。余朗出了門就東張西望的,他不得不好奇,余海天怎么準確找到他包廂的,他找到容越澤那個包廂倒是簡單,畢竟余朗進去的時候,那個經理就在旁邊,可他進康輝那個包間的時候,可沒有天上人間的人看見啊,“爸爸,你看見小二子和白添財了嗎?”余海天滿腦子都齷齪的念頭,琢磨著余朗十八吃,面子上卻一點都看不出來,“我剛才碰見他們了……對了,安怡是吧?你姑姑也在這兒,你一會兒你跟她回家?!弊詈笠痪湓?,余海天是轉過頭,對安怡說的。安怡立刻就高興了起來,相反的余朗一聽安蕙蘭,臉色就沉了起來,他把余海天從頭發絲到腳后跟都看了一遍,好像生怕余海天少塊rou似的,“爸爸……”她沒有把你怎么著吧。余海天和安蕙蘭是在容越澤包廂的門口看見容安瑞,那個時候,容安瑞剛把康輝送到了容越澤懷里,他還特負責,把包廂的門給關緊,就是里面殺豬,也保管外面什么聲音也聽不到,轉身就看見了余海天和安蕙蘭,差一點沒有把他魂魄給嚇飛了。“余叔叔……”容安瑞哆哆嗦嗦的和余海天打了一聲招呼,語調很是心虛。瞧見了余海天,瞧見安蕙蘭,瞧見了后面跟著的那個經理,就是帶著他們過來的那個人,容安瑞的腦袋呼嚕呼嚕的就轉了起來,完全克服了恐懼,居然拿出了蒙他爸爸的手段,去蒙余海天,仿若什么事情都沒有,后面的門里更沒有正在鬼混的容越澤跟康輝,“余叔叔你可來了,余朗正等您呢,就在前面包廂呢?!?/br>余海天知道余朗進去的是面前的這個包廂,他看了一眼后面跟著的那個經理。那個經理也一時語塞,他總不能承認他辦事不利吧,“我見小公子進了的這間……”容安瑞恨不得拿針把那個經理的嘴巴給縫上,他有些慌亂的,“沒,余朗沒在里面,余叔叔他真的在隔壁,我拿我的頭保證??!”無奈,容安瑞說謊就跟家常便飯似的,他的話可信度很低,甚至于大部分情況朝著相反的方面想,那才是事實。余海天人精似的,一瞧容安瑞的神態表情,就知道肯定有事,他想起余朗打電話叫的那幾個小姑娘,臉色一沉,越過了容安瑞直接就咔噠的把門推開了。屋里有些yin=靡,在地毯上,兩個男孩渾身赤=裸的四肢交疊在一起,一個人把另一個人的腿扛在肩上,幾乎把人折疊起來,壓著另一個人上下起伏,一下一下的動作,下面的人抱著那個人的脖子,與那個人忘情的接吻,高高低低的□聲,從那個人的嘴巴里溢出來,屋里都是男人發=泄過后的麝=香味。從容安瑞他們的角度,完全能看到白白的屁=股,粉紅色的rou=xue包裹著猙=獰的巨=物。余海天的臉色剎那間鐵青,比這更荒唐的畫面他不是沒有見過,實際上這個畫面還有些唯美,畢竟面前的兩個人都是漂亮的美少年,但是涉及到余朗,卻讓余海天一剎那間失去了判斷力,甚至于,哪怕是看著那條雪白的胳膊,余海天原本也應該認出余朗的。但是這個時候,余海天腦子轟的一聲,剎那間腦子一片空白,好像踩在云端似的,直接就走向那沉迷欲=望中忘記一切,連他們進來都沒有發現的那兩個人,卡著脖子就把那個人從下面那個人身上拉開。他看清兩個人沒有一個是余朗的時候,手還在微微的顫抖,就好像戰栗的余震。“容越澤……”余海天盯著容越澤,半響才轉過頭來看了一眼康輝,眼神有些復雜。在余海天眼神下,康輝赤=裸的在地毯上,有些狼狽,臉色白的沒有丁點血色,他試圖把大張的雙腿合起來,卻感覺到腿間一片溫熱,有東西從他的后=xue里流了出來,這么狼狽,好像一個任人玩弄的娼=妓,偏偏還是在他尊敬的父親的面前,他幾乎能想到現在以及未來,余海天對他只有鄙夷,他永遠都不會承認他是他的兒子。容安瑞在門外,幾乎是不忍目睹捂著眼睛,看著眼前這一片混亂,他很想偷偷的溜走啊。不過,他覺得他為了余朗犧牲大了,他為了余朗干掉了一個潛在對手啊,康輝這個樣子被余海天給逮住了,別說他連繼承人的邊都沒有挨上,就是他是繼承人,要是余海天不想讓余家完蛋,就得把康輝給廢了,現在更好了,康輝這輩子都甭想姓‘余’了。對于康輝悲慘的前景,容安瑞幸災樂禍了一番,也是為了緩解自己砰砰跳的心臟,就小聲的嘀咕道:“這下康輝慘了……”“你剛才說什么?你說康輝了?”門被余海天推開,安蕙蘭只看了一眼里面,兩個白花花的rou體,安蕙蘭就退了出來,雖然她很想進去看余朗倒霉,不管玩男人的是余朗,還是被玩的是余朗,看余海天氣勢洶洶的樣子,安蕙蘭就知道余海天肯定會教訓余朗的,但是身為余朗的mama,正常的情況下她必須撲過去阻攔,安蕙蘭不想便宜余朗,就躲到了外面,此時一聽容安瑞聽到了康輝,就直接跑到了門口。屋里,余海天已經冷靜了下來,他看著有些發暈,儼然一副不知今朝是何夕的容越澤,他揚起手,利落的就給了容越澤一巴掌。啪的一聲抽在了容越澤的臉上,余海天不恨容越澤喜歡男人,甚至他不恨容越澤搞得是康輝,這種荒唐的事,說起來也無傷大雅,他恨的是容越澤居然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喜歡‘色’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被‘色’迷暈了頭。余海天下手沒有留情,如果不是顧念容越澤是他jiejie唯一的孩子,如果容越澤是他的兒子,他簡直恨不得在這里就把容越澤給結果了。容越澤被打的臉一偏,直接趴在到了地上,“舅舅?!”余海天冷哼了一聲,“你這巴掌是我替你父母教育你的,免得容家斷在你的手里??!”藥效并不重,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