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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建筑都保持了古樸,余家的房子是撿便宜撿到的,聽說以前是一座總督府,余海天的爺爺喜歡,看見了就買了下來,那個時候政府急于脫手,就讓余家給撿到了,被余家幾經修繕,現在倒是值大錢了,關于這點,余朗應該向祖宗學習。余朗進了這座幾進幾出,還有小橋流水的古老宅院,就小聲跟余海天道,“爸爸,你說現在還有沒有賣這種房子啊……”倒騰這種房子才能賺錢呢,跟這房子比,他現在手里的那套房子,簡直就不值一提,估計連這里的廁所都比他那房子值錢,這里的廁所加起來都比他那房子大,估計有人買房子也不好意思不買廁所吧。余朗也知道碰見余家這種房子完全是撞大運,說了一會兒,只剩下生不逢時的羨慕了。余爺爺一個人住在家里,他已經是爺爺輩了,其實人還是壯年,平時忙著公司,就和余朗死時候的差不多余海天,余朗見著余爺爺就好像看見以前的余海天似的,那叫一個親切。余盛看見他們也高興了,雖然他一向忙,就是余海天住家里,他們一天也碰不上一次面,但是人一走,屋子難免就空了,要是春節,就更顯得冷清了,“怎么今年回來的這么早???”余盛天生嚴肅,和以前的余海天一樣,不高興的是陰天,高興的時候,也不是晴天,頂多多云。余朗習慣了余海天,也不怵余盛,余海天都打過他,他都不怕呢,他挺喜歡他爺爺的,當然他爺爺也挺喜歡的,不過就是有些犟,嘖嘖,刀子嘴豆腐心,瞧這臉擺的,不知道的人肯定以為他爺爺不歡迎他們回來呢,他剛進門就聞到了自己最喜歡吃的烤魚味兒了呢。這犟老頭早想他了呢,余朗沖過去抱著余盛就不撒手了,他很久沒見他爺爺了呢,他爺爺可比余海天疼他,以前還偷偷地給他零花錢呢,“爺爺,你想沒想我???”余盛不喜歡安蕙蘭,也不妨礙他喜歡余朗,趕緊讓人把余朗最喜歡吃的烤魚給端上來,在見到他們帶過來的比往年多的行禮,又聽到余朗說回過了元宵節才走,就更高興了,抱著余朗轉過頭來問余海天,“他媽沒意見?”余海天淡淡的跟他爸解釋,重點放在了余朗的一反常態,不太黏著安蕙蘭上,才道:“她沒鬧,還算識大體的?!?/br>余朗在一旁聽著余海天的話癟了癟嘴,識大體是余海天對女人的最高評價了呢。余盛聽完,嘆了一口,他實在是看不上安蕙蘭,光心思深沉這一點,他就不喜歡,不是他偏向自己的兒子,自愛的女孩子哪有十三四歲就懷孕生孩子啊,雖然兩個人鬧出來的事,不能只能怪安蕙蘭一個人,可安蕙蘭懷孕的時候沒有找上門來,而是孩子生下之后才來,余盛對安蕙蘭就不會有好印象。安蕙蘭不會是個好妻子,現在連個好母親都不是了,孩子都跟她生分了。“你看著辦啊,不管怎么說,男人不能后院起火?!庇嗪L焖麐屗懒酥?,就是怕麻煩怕惹出事來,余盛才沒有續娶,就是偶爾找女人,也沒有鬧出什么后續問題,所以余海天還沒有成年就鬧出人命的時候,余盛氣的差一點沒有打斷他的腿,現在果然,娶不娶安蕙蘭,都麻煩了。余海天看一眼坐在一旁吃著烤魚的余朗,點了點頭,看著余朗對余盛道,“我沒后悔過?!?/br>余朗在余家大宅住的很歡喜,余家大宅地方大,由著余朗鬧,余盛還有一個很風雅的愛好,他不僅喜歡種花,還喜歡種草,把這兩個愛好結合一下,就是余盛喜歡種蔬菜。余家的后院就有一個玻璃暖房,余盛夏天在一塊空地里中蔬菜,冬天就在暖房里種,黃瓜西紅柿豆角韭菜……一年四季,余家吃的蔬菜很少去外面買。余朗覺得余盛這愛好很實惠,絕對的無污染蔬菜啊,外面哪有這個啊,現在還好點,農藥的品種還沒有推陳出新,等以后啊,黃瓜都能跟你噴上避孕藥。余朗現在的愛好就是每天拿著小籃子去暖房去摘黃瓜,挑揀著摘,嘎嘣嘎嘣的擦擦就能吃了,不過幾天,余朗生生吃的水潤了一圈,皮膚白來透紅的,這沒噴農藥的蔬菜就是好。有一天他拿著小鏟子,也不知道怎么弄的,在一棵樹下,居然挖到了一壇酒,剛露出一個頭來,驚得他立刻去叫余海天了,給余海天指了指,一邊看著那壇酒就像是看傳說中東西的,有些驚呼,“爸爸,這該不是傳說中的女兒紅吧?。。?!”“大概是你奶奶埋得?!庇嗪L烀嗬实念^,又看埋著酒的那棵樹,拿著余朗的鏟子挖了挖,讓酒壇子全都露出來,“估計還得有呢?!?/br>余海天他媽是個真正的大家閨秀,也是一個江南的女子,在生下第一個孩子余海天的jiejie余敏天的時候,照著習俗,給女兒釀了女兒紅,埋在了一棵桂花樹下,余敏天出嫁的時候,就已經取了出來。余海天知道他媽給余敏天留了女兒紅,沒想到也給他留了狀元紅,這酒余海天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估計余盛也不知道,要不是酒埋得不深,又曾經這里取了一些土,也不會讓余朗碰巧挖出來。余海天又在樹下找到了一壇酒,余朗圍著酒壇轉了幾圈,眼巴巴的問余海天,“爸爸,能喝嗎?奶奶親手弄得,應該可好喝了吧?!?/br>他以前拿酒當白開水喝,現在都多長時間沒喝酒了啊,還是傳說中的女兒紅,這酒埋地下至少得二十年了吧,得多香啊。余朗隔著密封的酒壇子好像就能聞見香味,他就想把酒壇子打開,剛要動手,就被余海天擋了下來,“聽話,你不能喝酒……”“誰說不能喝啊,小二子去年就喝過了?!庇嗬拾г沟目粗嗪L?,“爸爸是舍不得吧,爸爸你又不是女的,用不了女兒紅的?!?/br>余海天給余朗解釋了一下,“不是女兒紅,生女兒是女兒紅,生兒子埋得酒應該是狀元紅?!?/br>不管是女兒紅還是狀元紅,反正他要喝,余朗抱著寶貝就撒手了,哀求的看著余海天,“爸爸給我喝一點唄,就一點??!”余海天險些被余朗氣樂了,這才多大的年紀啊就會喝酒了,他記得他可沒給余朗喝過酒啊,他跟余朗商量了一下,“酒先在地下埋著,爸爸給你留著,等你長大了,能喝酒了爸爸再給你拿出來?!?/br>余朗看著他的兩壇酒舍不得,想了想,估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身板,和杵在這兒的余海天,還是不情不愿的讓余海天挖了一個坑,把他的酒給重新埋了起來。“爸爸,我的酒你可得給我留著啊,你不能偷喝?!庇嗪L旒热话丫平o他了,那就是他的酒了,余朗給自己的酒埋得地方的做了幾個記號,他剛才看了,這酒埋得可不太深,是新埋得,這里土又松,幾下了就能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