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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小胸脯,這都是一個孩子的媽了,胸還這么小,比她之前玩的那個超模差遠了,余海天娶了她當老婆,還真是委屈了,性-福不在啊,怪不得向外發展呢。余朗真覺得他之前太不懂事了,他怎么會為了余海天找女人,來傷害他們的父子感情呢,實在是太不應該了,他發誓,只要余海天不搞出孩子來,就是余海天玩三宮六院,他就還是他親爸啊親爸。“爸爸,爸爸,她太壞了,我都說我不吃,她還說讓我吃?!庇嗬首е嗪L斓男渥泳透鏍?,反正余海天絕對站在他這邊,本來就是安蕙蘭不對。一瞬間,安蕙蘭就像是見了鬼似的,她還沒有見過余朗這個樣子,還是對她,余朗不是沒有吃過牛奶粥,就是不喜歡吃,以前她做的,他還不是吃的好好的?她沒有想到,余朗居然拿粥潑她,居然還當著她的面,向著余海天告狀,一時之間都有些嚇傻了,半響之后,回過神來,就被氣瘋了,顧不得余海天在場,一巴掌就要抽到了余朗的臉上。余朗那是什么人啊,四五歲的時候,就學會了撩小姑娘裙子,小學的時候,練習拍人板磚,初中的時候,熟練的敲人悶棍,高中的時候,直接進化成了放人冷槍,大學的時候,在無數人的熱淚之中,終于狗模人樣的披上了一層人皮,放棄了打家劫舍的終極志愿。從他穿開襠褲的時候,就積累的無數對敵的經驗,從來只有他揍人的份,別人想揍他……在他掀粥到安蕙蘭身上之后,他就已經料敵先機,他早就麻溜的摟著余海天的脖子,把余海天拽了下來,擋在自己的跟前。啪的一聲,安蕙蘭一個大嘴巴子抽到了余海天的臉上。哈利路亞,余朗對陣安蕙蘭,完勝。余朗撩起自己的雪白的小短袖,露出更雪白的小肚皮,突突的,跳了幾下肚皮舞。欺負小爺?小爺是那么好欺負的人嗎,拿了我的給了還回來,吃了我的給我吐出來,打了我的,讓小爺我打回來,哈哈哈……“你辣椒吃多了吧,火氣這么大?!庇嗪L忑b牙咧嘴的動了動自己的半邊臉,有些發麻,一會兒肯定會浮出印子來,這幸好是抽他臉上了,要是抽在余朗身上,肯定打出血來,看來這女人真是吃魚翅燕窩吃多了,健康過頭了。“可是……”打了余海天一巴掌,安蕙蘭已經被嚇傻了。“不過是兒子調皮,你至于嗎?!庇嗪L炀娴目戳税厕ヌm一眼,沒事找事,他小時候沒喝過牛奶,不也長這么大個子了嗎,兒子不愛喝就別喝唄,至于強灌嗎。“小壞蛋,玩夠了吧?!?/br>看見余海天低下了頭,余朗識時務的吧唧的一口親在了他的臉上,拿起來了一個雞蛋,貼在了老混蛋的臉上,軟綿綿的,小大人一樣的在他的臉上親了親又吹了吹,咕嚕咕嚕的大眼睛,冒出了一絲的水花,——小爺我是演技派的,看我真誠地大眼睛,感謝他交的第一個女朋友——,“爸爸,疼嗎?你不要怪mama,mama昨晚上肯定生氣的一晚上沒有睡覺?!?/br>余海天也不糾正自己這一巴掌是為了誰挨的,捏了捏兒子的rou下巴,對余朗的話有些好奇,“那寶貝兒告訴爸爸,你mama為什么生氣呢?”或者是是抽的哪門子風,兒子給了老子一巴掌,之后他媽又給了老子一巴掌,打來打去,真以為老子是皮球啊。余朗當然知道安蕙蘭為什么生氣,上半夜丈夫和自己XXOO完,是個女人就想,兩個人肌膚相貼的,早晨起來再來個晚安吻,沒準半夜的時候,興致來了,還能來上那么一發呢,不料那個男人提上褲子就下床,去陪自己兒子睡了。要是親兒子也就算了,偏偏這個兒子是個假的,任哪一個女人,被屢次打擾和諧的性-生活,她的臉色都不會太好看,通俗一點的說,就是欲-求不滿了。怪不得,她這么熱衷的給自己煮牛奶粥,感情是給自己報仇啊。還真的有跡可循的,每當自己做了纏著余海天,或者胖揍某一人的時候,都會在安蕙蘭手里收到自己討厭的東西,他討厭吃什么,安蕙蘭就做什么啊。看來以前的自己真是一只豬,豬都比他聰明,不過誰的思維發散到這種程度,或者是狗血到這種程度,能想到自己是貍貓換太子的那只貍貓啊。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安蕙蘭也算是個人才了,這種事她都能辦的出來,無奇不有,特稀奇的是,這事兒還真讓她辦成了。“mama生氣,是因為我把爸爸搶過來了,mama沒有辦法制造小弟弟?!庇嗬恃鲋约嚎蓯鄣男∧樀?,皺了皺鼻子,天真無邪的道,“爸爸,什么叫做制造小弟弟,不如你告訴mama,讓mama自己干吧,mama還教過我們,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呢,mama這么大的人了,居然不聽話,弄個小弟弟而已,讓她自己干?!?/br>“海天……”安蕙蘭羞得想找個地洞鉆進去,雙眼噴火的盯著小混蛋,如果那個小混蛋不是名義上的‘兒子’,不用她說話為了自己的臉面,她丈夫也能把這個修理的滿臉開花,可偏偏的說的話的是余朗,她甚至連說一句,你居然敢這么羞辱我都做不到,更甚至她想把余朗一巴掌抽墻角里去的,都不能做。“朗朗,你看你這個孩子,怎么不學好呢?”撲哧——,余海天發出一聲噴笑。“寶貝兒,這種事情,你mama可沒有能力自己……恩,干出來?!庇嗪L烊啻曜约旱南掳?,挑了挑眉。☆、重生余朗挑眉,小下巴一揚,不屑的看著安蕙蘭一眼,他篤定安蕙蘭動不了他,她也不會去動他,只要沒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確認他知道他不是她的兒子,哪怕只懷疑百分之九十九,她也不會動他,他毫無心理的障礙的,繼續惹她,更加童言無忌,充滿的求知欲,賭氣小嘴巴,“怎么會干不出來的,以前mama讓我自己洗襪子,我也不習慣呢,習慣就好的,小弟弟也一樣,干著干著就干出來的?!?/br>什么叫做沒有辦法自己干,他不就是她自己干出來的嗎。余朗瞧著安蕙蘭羞憤欲死的樣子,利用他童言無忌的外表,繼續耍流氓,拽著余海天的袖子向上爬,“爸爸爸爸……你真的笨,還沒有小二子聰明呢,小二子就想出了一個好辦法,他給了他二媽買了一只棍子,那只棍子好值錢的呢,他搶了我一半的零花錢,才買了下來,不過好像她二媽挺喜歡的,拆禮物的時候,高興地臉都綠了?!?/br>“棍子……什么棍子?”余海天很奇怪。余朗給他爸一個你真笨的眼神,繼續童言無忌,爭取把安蕙蘭氣死,“就是上個月,他二媽過生日的時候,小二子送給他二媽的禮物啊,我看著你們圍著那只棍子都挺高興?!?/br>余海天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