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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還相信了,我錯了,實在是大錯特錯!” 小悅竟然那么詆毀福寶。 想想就心痛。 于安民納悶地看著寧慧月,臉上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嚴厲,取而代之的是擔心:“慧月,你怎么了?你沒事吧?” 寧慧月抬起頭,眼睛里卻是啪嗒啪嗒的眼淚往下落。 于安民忙問:“這是怎么了?” 他們少年夫妻,多年來夫妻和睦,雖說時有小爭吵,但卻從未有大矛盾,還是相當恩愛的。況且當年寧慧月發生那種變故,于安民一直心存愧疚,也對她頗為體貼。至于后來寧慧月精神狀態不好,他更是處處小心,不敢招惹她。 此時見她突然落淚,自是擔憂又震驚。 寧慧月卻一把抱住了丈夫,大聲哭著說:“老于,老于,真像,她可真像哪!她可能是咱們的女兒??!我找到女兒了,我終于找到女兒了!” 第141章 告一段落 寧慧月在最初的激動傷心失落以及無法抑制的期待后, 終于因為丈夫一句關切的問話,撲到了丈夫懷里, 哭著說出了自己見到福寶的事情。 她一臉是淚:“她真得像, 像我年輕時候, 你見到就知道了,你見到后就不會懷疑, 也許她就是我們的女兒,不不不,她肯定是我們的女兒!老于, 我找到咱們的女兒了!” 相比于寧慧月的激動, 于安民是鎮定的,他皺眉想了想:“這件事, 你不要聲張,我們先查一查,從長計議?!?/br> 畢竟之前經受過太多次的期望失望了, 以至于寧慧月平時非常正常,好像根本就是忘記了女兒的事, 但是誰如果提起糯糯來, 她就能立即陷入失控之中。 他怕她經受精神刺激,也怕她再次面臨那種希望之后的絕望。 寧慧月:“不,你去查,你趕緊去查!不能拖!她是我們的女兒哪!她都長這么大了, 我們沒養過她一天,不能耽誤了!” 她突然想起來之前于小悅給她說的流言蜚語, 說學校里的人怎么說她,說她是狐貍精,說他勾搭人,說她鄉下來的窮想要勾搭有錢有勢的,說她愛穿不正經衣裳。 寧慧月心痛:“她被人這樣誤會,她這些年過得什么日子??!” 于安民聽寧慧月這么說,心里何嘗好受,一時也是無奈:“好,好,我趕緊找人去查,這就找人去查,還有敬飛,我把敬飛叫來問問!” 寧慧月是坐立不安,恨不得趕緊把這件事搞清楚,于安民聽了寧慧月說的,一方面覺得寧慧月去找上陳主任這事做得實在不好,想要說說她,但是看她那悔恨交加的樣子,自然不忍心了。 想想寧慧月說那個叫福寶的在學校沒過好日子,一時也是心痛,當下趕緊先叫來了于敬飛,問起那福寶的情況。 于敬飛聽了,自然是把自己的心事告訴了自己父母,又把自己已經托人前去福寶的所在地平溪村調查的事說出來,他安慰道:“我聽著顧勝天的意思,福寶就是他的親生meimei,但是我估摸著她們年紀還小,未必就知道這些陳年往事,我讓人去平溪村查查,這個福寶是不是他們顧家的親生女兒,如果不是,又是哪里來的,不就真相大白了?!?/br> 寧慧月聽著,不免疑惑:“平溪生產大隊?” 她忙問于安民:“你認識這地兒嗎?” 于安民皺眉,想了想,之后猛地想起來:“這個名字,我好像聽到過,距離我們的駐地有個幾十里地,但是太長時間了,我實在記不清了?!?/br> 然而寧慧月不需要更多信息了。 她看到福寶的時候就覺得和自己年輕時候像,直覺告訴她那就是她的女兒,現在自己兒子和丈夫又說,福寶就是來自距離當年丈夫的駐地幾十里的地方,那還有錯嗎? 怎么可能這么巧來自同一個地方,肯定就是自己的女兒了! 寧慧月想起這事,一時恨得眼淚橫流:“當年那個人偷了咱們糯糯跑了,咱們一直以為他是把她帶到南方去了,一直跑去南方找,沒想到,沒想到他竟然把她扔到了大滾子山下!” 原來當年寧慧月帶著自己尚不滿周歲的女兒過去探望于安民,結果當時駐扎的部隊發生了一件大事,這里面就涉及到一位賣國的間諜叛徒,對方試圖在部隊外出演習的時候竊取部隊資料,卻被寧慧月無意中發現了,那叛徒為了自己逃命,搶走了寧慧月的女兒,又故意在臨走前放了一把火。 寧慧月為了搶救國家財產,陷入了火災之中,不但自己身受重傷,而且還失去了追回女兒的機會。 事后于安民為了找回女兒,千里追蹤,總算將那叛徒繩之于法,但是那叛徒卻在被抓獲的前一晚為了逃過海岸,將于安民的親生女兒扔在了岸邊。 后來數次審訊,幾年尋找,曾經到過那片海岸的人都被問遍了,卻依然找不到那個丟失的女兒。 寧慧月想起過往,感嘆不已,這可真是世事弄人,原來他們一直找錯了,怪不得當年把那片海岸都找遍了,竟然怎么也找不到女兒! 其實依于安民的意思,還是應該等下于敬飛派到福寶老家的人,看看回來的人怎么說,但是寧慧月那個樣子,顯然是一分鐘都等不及的,沒辦法,他只好道:“我們現在先去找那位福寶,和她好好溝通下,她既然能考入京師大學,想必是個聰明的姑娘,我們把我們的緣由都說下,也請她確認下,看看她那邊到底是什么情況?!?/br> 寧慧月抹眼淚:“福寶這孩子當然是個聰明的孩子,她聰明也懂事,人也挺善良的,可就是,可就是——” 她想想,無奈地說:“只怕是我之前找陳主任,做得實在是太過分,她心里對我存著防備,未必愿意和我們談?!?/br> 于安民對這件事自然是很不滿意的,不過看妻子那難過的樣子,也不好說什么:“我們開誠布公地和她說,試一試吧,這種事情還是要說清楚。好好溝通?!?/br> 寧慧月點頭:“行,就依你說的辦?!?/br> 于敬飛聽了這個,皺眉:“媽,你竟然去學校找陳主任了?你找陳主任做什么?” 他現在臉上還有一塊傷,抹著紫藥水,現在嚴肅的樣子就顯得特別滑稽。 寧慧月想起來就難過,愧疚得團團轉:“我,我本來是想找陳主任讓他說說福寶,這不是小悅和我說福寶的事,我誤會了嘛,哎,你說小悅這孩子也真是的……” 于敬飛狠狠地皺眉頭:“媽,我當時不告訴你,那是怕你白白知道了空歡喜一場,我想著等查出結果來再和你說,沒想到你真得誤會了,還去找陳主任,這事萬一傳出去,你讓福寶怎么做人?你這不是敗壞福寶的名聲嗎?” 其實都不用兒子說,寧慧月已經后悔得給自己一巴掌,現在兒子這么一提,她更是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