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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在這種兵器技巧上有些長進,縱然無法跟那種高境界的修士媲美,但在實力相差無幾之中,少說也是有些優勢的。說不準在實力高強的修仙者手下,還能拖延一點時間。好比說一樣法器縱然不凡,但要是熟練度是百分百,便能發揮出百分之二百的威力來。花間宴如期召開,只有一座擂臺,擺在當中位置,是用來切磋比武的。荊淼與風靜聆去得稍晚些,便坐在靠后的位子,也是趕巧,旁邊就是刀浩然與張陽羽,張陽羽分明來得極早,也不知為何,跑到這極后的位置來。荊淼心中好奇還未出口,張陽羽倒自己先與他抱怨上了:“浩然這傻大個,長得這么高,坐在前頭太惹人注目了?!?/br>倒沒看出你這般善解人意。荊淼暗暗腹誹了兩句,只笑笑不說話,盤坐在蒲團上等花間宴開始,兩人一張矮桌,桌上擺著新鮮瓜果與蜜酒。人雖然很多,卻不太喧嘩,這雖從某種程度也算是一種盛會,但到底只是青山君與秀水君二人舉辦的,于情于理,都應等主人到場。好在青山秀水夫妻倆很快就來了,眾人吃果飲酒也沒拘束,荊淼只看著青山君與秀水君攜手而來,夫妻倆的模樣都是一等一的出挑,美婦人穿著身鵝黃云裳,那美男子則穿了身絳紅袍子。“青山君倒比我想的要更溫潤如玉些,我原還以為會是個如萬前輩般的漢子?!鼻G淼低聲同風靜聆私語道。風靜聆瞧了瞧他,不由古怪笑了笑,回道:“青山君是穿鵝黃袍子的夫人,秀水君才是……”他意思已經點到,便不語了。荊淼面上不由臊紅,心道怎么妻叫山夫叫水,這也怪不得人想錯啊。這對夫妻大概都不是愛多話的人,沒說兩句,便舉杯歡飲,由著眾人自娛自樂。荊淼隨著眾人敬了夫妻二人一杯,一口飲盡蜜酒,只覺得甘甜香醇,全無酒味,倒更像果汁些。眾人多數已經起身去瞧自己心儀的物樣了,荊淼四下看了看,才發現今日的丹楓白露塢布置的十分細致,尋?;ú莓斨胁刂觳牡貙?,不過眼力不夠,更多他也就瞧不出來了。本空空無人的擂臺上忽然躍上兩抹身影,兩名男弟子也都戰意鼎盛的很,不知是互相欣賞,還是早有宿怨。擂臺下也圍了不少人嘻嘻哈哈的推搡,有些認識的還高聲調戲他們兩句,荊淼才知這兩人是出了名的半敵半友,互不相讓,什么都要比試,花間宴都習慣以他們二人比試為開場了,這些年來,各有輸贏,也分不出誰更勝一籌。這許多年來,荊淼還沒見過一次修仙人的比試,倒也很有興趣,便也圍過人群去,一同觀戰。眾人也很給面子,群情激昂的很,恨不得自己沖上臺去比試,喝彩歡呼不絕于耳。雖說荊淼覺得兩個年輕男弟子的顏值都不低才是真正的原因。兩人大概也是習慣了,八風不動的互相行了禮,客客氣氣的開始互相“賜教”,女修們竊竊私語,笑得歡暢,荊淼還聽見有人打賭今年誰贏。兩名弟子也瞧不出是什么修的,總歸不是劍修,用得武器各有不同,一人用五行符,一人使鐵扇。荊淼看著臺上五行亂飚,雷霆共颶風一色,烈焰并冰霜齊飛,就差從臺樁下長出藤蔓來進行捆綁了。那用扇的男弟子倒是不急不緩,他那扇子共有二十四骨,每骨上貼著一塊輕薄的鏤空鐵牌,這會兒盡數飛出扇去,護在身側,形成一個結界。任他雷霆驚怒,任他颶風咆哮,任是烈焰焚火,任是冰霜寒重,自是巍然不動。荊淼看不出門道,只覺得非常熱鬧,其他弟子不是在討論五行符攻勢迅猛,不知下一擊扇子吃不吃得??;就是覺得五行符已經招數用完了,是時候輪到扇子反攻了。荊淼卻只覺得他們倆一攻一守配合默契的很,再加個奶,基本就可以越級刷本了。到底不是真愛粉,荊淼把熱鬧看足了之后就沒興趣了,便從人群里撤了開來,欣賞花草去了。這些靈花仙草本就不多,而且需要本人有些見識,才能從一群奇花異草中辨別出真物來,辨別出后還得受考驗方能取走。多數人不是想得大能們指點,就是想結交友好,對花草也有上心的,但沒甚么眼界跟目的的卻并不是十分熱衷。加上這會兒正在比試,其他地方便有些冷清了。荊淼走了兩步,只覺得奇花異草芳香撲鼻,那藤鞭纏在他腰上,顏色仿佛隨著這陣花香微微發深了一些。其實荊淼對花草也沒有什么講究,他對什么都不大了解,畢竟當年在現代學得雖多,卻也都是電器,后來到了這兒,也是一味的修仙練劍,沒什么閑情雅致侍花弄草。因此也不過是看個熱鬧。荊淼只打算看看花草艷麗,把這花間宴當做一個賞花會來瞧,心情自然很是輕松自在。可沒看幾株,忽然見得一只土色的何首烏分開兩片綠葉,從花中竄了出來,對著荊淼嘰里咕嚕的叫了幾聲。又是草一子!第48章觸動俗話說,說曹cao曹cao就到,不是沒有道理的。草一子果真也隨著小何首烏從花草后頭冒出頭來,好在他個子矮小藏得住,他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奇道:“你怎么不跟著他們一起看啊?!?/br>“那前輩怎么不看?”荊淼撥弄了一下花,微微笑道,“我瞧不出什么門道心得,便來看看花草了?!?/br>“那倆小子每次都這樣,他們又不稀罕我們指點,每次來參加花間宴大概就是想互相比試。要不是屋子早就分好了,他們倆怕是要住到一塊兒去了?!辈菀蛔硬恍嫉?,“我早就看明白了,套路!都是套路!”荊淼不好接話,就只管自己低頭看花,小何首烏伸出根須來,纏著他的食指跟他玩。“對了,我說,你怎么什么都不懂,彈琴聽不懂門道,比試也看不出門道,你有什么會的嗎?”草一子見荊淼不理他,也不氣餒,只是沒好氣道,“你多大年紀,就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笑一下會下地獄嗎?看看我老人家,器宇軒昂,神清氣爽,英俊瀟灑,氣質非凡——”荊淼緘默不語。草一子頓時沒了脾氣,像被扎破的皮球似得xiele氣,一把抓住荊淼就跳過花壇,信手把何首烏往腰帶上一揣,理直氣壯道:“我帶你去見見幾個人,看你還不服氣!”荊淼:實在冤枉!草一子帶著荊淼去見的自然不會是什么晚生后輩,荊淼一個心動期的修為隨著草一子與一群出竅分神的大神同坐下來,頓時有種羊入虎口的感覺。不過就看在場所有人的臉色,卻也都是毫無介懷的模樣,荊淼便老實坐著飲了杯酒,酒尚溫菜尚熱,有兩個人也是識得的。草一子坐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