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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往后你的職責還得加上一條,保護文寧疏!” ???又要受累了, 心里盤算著小九九的陳序忍不住商議道:“那……能不能漲月俸???” 居然還好意思提條件?“找不到人, 倒扣月俸!”惱叱過罷, 承譽急著去尋人, 再無心搭理他。 那邊廂,岳遙真正跟承譽說著話,側眸就不見人了,回頭一看他竟往回拐去, 神色匆匆,連聲招呼也沒打, 她剛想跟過去, 卻被兄長一把拽住, “沒瞧見那位文姑娘也不見了嗎?他定是去找人了, 你去湊什么熱鬧?” 緊攥著小拳頭, 岳遙真氣呼呼地抱怨道:“這個女人什么意思?承譽哥哥跟我說話她就不高興, 故意玩兒失蹤,好博取他的注意嗎?” 岳凌銳本就看不慣meimei這般低姿態,正好借機勸她放棄, “看得出來承譽對她還是挺在乎的,你堂堂長公主的女兒,沒必要這樣屈就自己去討好他,而今他已被廢太子之位,只是個閑散王爺,你何必對他念念不忘?” 岳遙真一聽到這種論調就來火,即便是她的兄長,她也不會給他留顏面,搖指恨斥, “你們這些人就會落井下石,怪不得承譽哥哥不愿和我親近,都是因為爹娘對他這個侄子漠不關心,出事后與他劃清界限,他才會對咱們家心寒,繼而對我也生了偏見!” “你別忘了,乾德帝才是我們的親舅舅,承譽可是篡位者的兒子,當時他很有可能被處斬,我若去找他,豈不是會連累爹娘?”識時務者為俊杰,是以岳凌銳并不覺得自己防備些有什么不妥, “再者說后來我也去找過他??!你托我給他送東西,可他根本不肯見我,也不曾對你有過一絲回應,我真不明白你在執著什么!” 承譽的遭遇,岳遙真很是理解,也就不曾怪過他,“風雪之中你不曾給他送碳,待到他被封安王之際你才肯過去,你覺得他會稀罕嗎?” 管他是否稀罕,反正如今的岳家被乾德帝重視,岳凌銳也不指望承譽做什么,懶得巴結他, “那也不能怪我??!只怪他爹搶了舅舅的皇位,我若再與他親近,舅舅會怎么看我?爹也會訓我的!” 兄長只在乎利益,岳遙真在乎的卻是舊情,“可爹爹的官職都是永寧帝封的,他對咱們一家人都很照顧,現下他沒了,你們就說風涼話,當初受人庇佑的時候你們的態度可恭敬著呢!” 這些小恩小惠,岳凌銳才不會感激,“若一開始登基的就是咱們的親舅舅,指不定爹的官職會更大!” 跟兄長說不通,岳遙真懶與他爭辯,她雖理解承譽的苦楚,但對承譽如此在意文寧疏一事還是耿耿于懷,但愿他只是逢場作戲,千萬不要動了真情。 這邊廂,承譽的步伐不自覺的加快,目光在四周來回游移,試圖尋找她的身影,卻不知她是出了什么意外還是故意與他賭氣,這會子他已然忘了方才兩人鬧得不愉快,只想盡快將她找出來,確定她平安無事! 那會子下馬車之際,他是想著既要帶她出來玩兒就不該帶那么多侍衛在身旁,以免她不自在,哪曉得人手不夠,居然能把人給弄丟了! 早知如此他絕不會將那些個下屬支開,連喚了幾聲都不見人應,擔心她出事,承譽即刻吩咐陳序去通知其他侍衛一起找尋,吩咐過罷卻不聽陳序應聲,焦急的承譽正想訓他,回眸便見他正望向東邊那棵老柳, “殿下,那邊有人招手,像是文姑娘??!” 順著他指的方向定睛一看,文寧疏的小腦袋就這么映入他眼簾,此刻的她正躲在粗壯的大柳樹后方,層層垂落的柳枝將她遮擋的嚴實,若不細看還真難發現她! 瞧見她身影的那一刻,承譽暗松一口氣,但心里還是窩火,直奔她而去,憤聲數落, “你躲在此處作甚?讓我好找!” 這氣勢洶洶的模樣著實嚇到了她,心虛的寧疏顧左右而言他,“殿下不是去陪岳姑娘了嗎?怎的又回來了?” 這質問聽起來怎么這么……讓人舒坦呢?承譽的火氣瞬時消了大半,故作漫不經心地問了句,“你這是……吃醋?” 她哪有閑心吃醋,“殿下說笑了,我只是在躲人,才剛我瞧見傅淞路過,不想跟他打照面,這才躲了起來?!?/br> 看來是主子想太多??!陳序忍俊不禁,承譽干咳一聲,以掩飾自己的尷尬,頓了頓才正色道:“原是為這個,上回已經把話說開,你們再無婚約,即便打照面也沒必要那么怕他?!?/br> 悔婚一事只有他們三人知曉,外人并不知情,是以文寧疏心有顧忌,“話雖如此,可婚書尚未找到撕毀,便不算真正的退婚,而且人言可畏,旁人看到肯定問東問西,指指點點,若然跟在你身邊,我怕丟你的臉面?!?/br> 所以她寧愿躲著?得知實情的承譽深呼一口氣,既心疼又有一絲怨忿,“你覺得我會在乎旁人的看法?” 也許他不怕,但她得有自知之明,“殿下幫我的已經夠多了,我不想總給你添麻煩,詩文會快開始了,你快去看吧!甭耽擱了精彩的角逐,我在這兒候著便是,絕對不會亂跑的,等你們……” 她的話尚未說完,手已猛然被人抓住,承譽二話不說,直接拉著她往北邊走去。寬大的手掌將她的小手包裹得緊緊的,她試著掙脫卻是徒勞, “殿下,其實我去不去都無所謂,在這兒看看風景就好?!?/br> “我帶你出來就是希望你玩得自在隨心,若然跟我在一起時你還得看旁人的臉色行事,那我這個王爺當得也太窩囊了些!” 承譽徑直向前走著,說話間并未回首望她,他的態度異常堅定,絲毫不會被她影響。 被他一直緊拉著的寧疏望著他那不容置疑的冷俊側顏,一顆心被感動填滿,卻又交織著愧疚,奈何她拗不過他的意思,唯有跟隨他的腳步默默前行。 詩文會設在青云山下的一座樓外樓里,四座三層樓閣圍連在一起,當中乃是一片八丈長寬的露天空地,周遭遍布仙株奇花,另設有二十張桌椅,正是為今日的參賽者所準備。 并非所有的文人都有機會參選,在此之前還得呈遞詩文,經過一輪海選,選中者方能在今日再次比試。 眾人之所以重視此次比賽,是因為這詩文會本是由奕王殿下一手cao辦而成,每年詩文會的前三名不僅有豐厚的獎勵,還能被奕王殿下推舉至翰林院,也就是說無需科舉,亦能破格錄取,且經奕王殿下照拂之人,官途自比旁人要順暢, 是以那些個因為各種原因錯失科舉機會之人,皆盼望著能在每年一度的詩文會上展露頭角,博得奕王的推舉。 雖說今年宮變,新帝登基,但這一制度并未廢除,依舊延續。承譽今日來此,正是想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