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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抬頭不見低頭見,視對方為空氣。 潘穎最近忙著走秀,胡一心只有找任泓宇吐槽,很恐怖的是,她無論在什么時間點給他發微信,他都能保證在五分鐘內回復,讓胡一心感覺有點迷,這男人難道一天24小時都不休息的嗎? 還有另外一個奇觀! 自任泓宇成了胡一心所在專業的代課老師后,班級上的瞌睡蟲都原地復活。 還有……其他老師的課,這些人居然也都在裝模作樣聽講! 不過原因很快有了解答…… “下節課就是我愛豆任老師的課了,幫我看看,我眉毛是不是對稱的?” “哎呀,我的裙子不夠穿啦,我要去逛街,還有畫個櫻桃色的口紅是不是更好一些……” “其實你們不知道吧,任老師經常在外面走來走去,就是在偷偷看我……” “你也太自戀了吧,我覺得是我!” …… 班上的女同學都嘰嘰喳喳的,常年不露臉上課,只為降低存在感偷偷睡覺,突然各種打扮,讓班上的氣氛像過年。 男生們也像看稀奇一樣,盯著這些“花枝招展”的女生,一個勁地在那吹口哨。 胡一心旁邊的南菁去了洗手間,書本還在桌上。 兩個吊兒郎當的男生一左一右,坐到了胡一心兩邊。 那個霸占南菁座位的男生,把南菁的東西往后排的座位上隨便扔了過去。 胡一心眉頭一擰,這男生以前是不敢惹南菁的,現在…… “一心meimei,你知道吧,從大一開學我就注意你了——” 胡一心懶得聽無賴說廢話,瞇了瞇眼:“請把她的東西放回原位!” “她家都要破產了,我怕她個鳥。就是因為她,幾次三番管閑事,阻擋了我跟你的姻緣啊,一心meimei……” 無賴混混嘴上不正經,手上更是不正經,作勢往胡一心的大腿上摸。 胡一心被無賴男的話吸引了注意,南菁之前還做過這些?她沒聽說過…… 那咸豬手越來越囂張,胡一心避之不及,想踢這無賴一腳,卻被桌椅擋住。 她的手勁又極小,打人無異于隔靴撓癢。 另外一邊的人跟這混混也是一伙的,把她桌上可以當武器的東西都收了起來,冷眼旁觀看好戲。 其他女生也是見死不救,惹上了班上的班霸,沒她們多少好處。 胡一心打算找準機會摑這男人一巴掌,再想辦法從課桌上翻出去。 正打算動手,胡一心感覺耳邊刮了一陣勁風,巨大的響動引起了全教室人的注意。 無賴罵了一句“我艸”,被一摞像磚頭一樣的書狠狠地甩了一個耳光,他都感覺自己的頭要被打掉了…… 回頭看身后那人,新老師斯斯文文地,戴著一副眼鏡笑瞇瞇的望著他:“同學,不好意思了,幫老師撿一下課本?!?/br> “媽|的,你|他|媽敢砸老子?!?/br> 無賴男捂著腦袋站了起來,指著任泓宇破口大罵。 “我馬上告訴校長,老師居然打學生,還有沒有天理了?” 任泓宇不慌不忙,笑著掃視教室一圈,對著那些花癡的女生問:“我打人了嗎?” 有女生立即拍馬屁:“沒有沒有,任老師只是手滑,書掉了讓我們撿一下?!?/br> 話音剛落,立馬有女生巴巴地把那本書撿了起來,走到任泓宇跟前,不露聲色地還撥了撥頭發,胡一心都能聞到她身上刺鼻的香水味。 那女人搔首弄姿后,柔柔地把書捋了捋,遞給任泓宇:“老師,您的書?!?/br> 任泓宇唇角輕輕抿了抿,露出了招牌小梨渦,同樣柔柔地應:“謝謝?!?/br> 那女生紅著臉回到了座位上。 胡一心也趁亂從自己的座位上翻了出來,只是東西和包都在另外一個混混手里攥著,沒有打算還給她的意思。 她只有像小學生一樣打報告:“老師,他搶我的東西!” 任泓宇不慌不忙,淡淡地說:“以脅迫搶劫公私財務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同學,你想去監獄度假嗎?” 那男人立馬把東西放回桌上,也把那無賴男拉回自己原來的座位,支支吾吾地說:“我沒搶劫,我只是看看而已?!?/br> 班上的女生低低輕笑,望向任泓宇的目光更是崇拜。 胡一心把南菁的東西都摞了回來,教室里好像什么都沒發生。 南菁接完電話后回來,書本上貼了一張便利貼—— 晚上七點,云端見。 胡一心的字,她的紙條末端都會加上一個笑臉和愛心。 南菁用余光瞟了眼胡一心,她在書本上畫著小人,筆尖一抖一抖的。 她知道,胡一心緊張了。 “好?!蹦陷驾p巧地回。 一張紙條,一個字。 掃除了南菁這些天內心的陰霾,也掃除了胡一心的。 —— 江城云端酒吧建在江上,是懸在江上的一個標志性建筑,也是胡一心跟南菁常來的地方。 胡一心定了一個相對隱蔽的卡座,也叫上了不行樂隊的其他三個男生,兩個男生帶上了女朋友,主音吉他手吳昊一個人過來,坐在南菁邊上。 幾個人在喝酒聊天玩游戲,胡一心看了看手機的時間。 任泓宇也太慢了點……七個人都在等他! 胡一心去了酒吧外,給任泓宇打電話,一遍兩遍三遍沒人接聽。 她余光銳利,眼尖地看見不遠處,有個女人在抱著一個男人。 細看那男人,可不就是任泓宇么??。?! 作者有話要說: …… …… …… 老干部去酒吧,么么么么噠! 喜歡的小天使可以收藏評論啦,么么噠~ 第15章 chapter 15 任泓宇出了學校,為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他換了一身黑襯衫,還戴上了口罩。 才到云端門口,就被女人攔住。 柴棟的妻子,以前是明星,跟柴棟結婚后就退出了娛樂圈。 “任泓宇,你一定要幫我,柴棟去哪了?” 女人體型有點微胖,穿著寬松的白T恤,頭上戴著一頂鴨舌帽。 她拉著任泓宇,神情急切。 任泓宇撥開女人的手,淡淡地說:“我也不清楚,一個月前,我跟公司解約了?!?/br> “不可能,你現在是上升期,簽的是十年約,才剛到兩年就解約?當公司是傻子嗎?你當我是傻子?柴棟去哪了?你們兩個人是一伙的!” 女人喋喋不休不依不饒,她已經有一個月沒見過柴棟了,在昨天收到了他給自己發的一個郵件,是離婚協議書。 孩子才幾個月大,那個男人就想著跟她離婚?而且都不敢跟她正面對峙? “愛信不信,我跟柴棟沒那么深的交情?!?/br> 女人蠻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