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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的分神,我竟然把偽圣步風塵給忘了,反應過來的時候這男人竟然已經來到了離我很近的地方,漂亮纖細卻可以毀天滅地的手就朝著我伸了過來。我趕緊往后匆匆忙忙的退了一步,偽圣步風塵沒有抓到我的人,倒是不小心抓到了我的衣服,力道沖擊之下,我身上的衣服竟然被偽圣步風塵給扯掉了。“撕拉” 一聲,黑色的衣服被扯成了兩片,一片從我身上滑落,輕輕的,從屋檐上飛了下去,風一吹,飄到了趙城他們的面前。另外一半在步風塵的手里攥著,這男人似乎微微瞇了瞇眼睛,我一時愣在了原地,不知道是應該慶幸我黑衫之下還穿了步風塵特別定制的黑鱗片緊身衣以至于不必讓我失態呢,還是應該為穿了這種該死的衣服還被別人看到而去撞墻。“看什么看!” 咬了咬牙,我心里把步風塵罵了個遍,一時間竟然有些惱羞成怒,破罐子破摔,干脆就扯去了身上殘留的一些黑衫,只穿著緊身黑麟盔甲朝步風塵一腳踢了過去。以至于我都忘了,我這樣的主動進攻行為無疑是自投羅網。“很有特點的衣服?!薄∫幌伦由焓肿プ×宋业哪_踝,偽圣步風塵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讓人啞口無言的話,這算是稱贊?不管是不是稱贊,偽圣步風塵一拉我的腳踝,我整個人隨即朝著這男人倒了過去,偽圣步風塵扣住了我的手腕,我頓時感覺身體一軟,全身無力,隨即整個人就倒在了這男人的懷里。還是,被抓了。“得罪了?!薄〕脸烈宦?,偽圣步風塵抱著我的腰帶我從屋檐上跳了下來,輕輕落在了地上之后,白河與趙城等人紛紛趕了過來。我有些頭暈,身上也使不出力氣來,只能任由偽圣摟著我的腰才能勉強站在地上,大概是先才打的太激烈了一些,我原本束起來的頭發也散開了,稍嫌凌亂的披散在身上。圣門圣者,你已經不是簡簡單單一句“得罪了” 就能說清的家伙啊。“圣者?!薄“缀优c趙城都趕了過來,兩個人似乎無一例外的都朝我看了過來,在驚詫我的死而復生?我忍不住冷冷一笑。“沒事吧?” 趙城先是看了看偽圣,后來又看了看我,然后問了三個字,聽起來也不知道他是在關系誰。我和他很熟?貌似,也就很久以前見過幾面而已吧??吹搅宋疫@個入侵南國的惡魔,趙城這個南國皇帝怎么不但沒有表現出憤恨的樣子,反而還一臉高興呢?高興我被他們抓住了?真不懂。至于白河,我不想見他,盡管我是如此明顯的感覺到他的目光灼熱的放在了我身上,真惡心,我還穿了這種破衣服。“有勞圣者了?!薄“缀诱f了一句,似乎是想上前一步過來,偽圣卻突然脫了他的外衣,衣服一掃之下白河只能停住了腳步,而這衣服最后披在了我的身上。“不必?!薄〉恼f完了這兩個字之后,步風塵又說了他剛剛對我說過的話。“得罪了?!?/br>感到一陣頭暈目眩,我竟然是被偽圣攔腰抱了起來,想要破口大罵些什么,只是突然之間覺得很困很困,眼皮好像是壓了鉛塊一樣沉重,無法阻止意識的漸漸消失。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怎么又是那個夢呢?一片片的桃花,像是綿綿的春雨一樣飄落著,哀愁,而又帶著凄美。而我,始終奔跑在一片看不到盡頭的桃花林里,朝著那斑斕的陽光跑去,追逐著那個我始終看不清的人影。長發飄飄的男人,為何會一直出現在我的夢里呢?那個男人的背影,看起來像步風塵。醒來的時候,剛剛好是正午時分,夏末秋初的陽光已經不及最開始那么炙熱如火了,撒落在人臉頰上的時候,也不會感到太刺痛。我被抓了,被步風塵的宿命者,所謂的圣門圣者抓住了。“這里是南國的皇宮?” 從床上坐了起來,我清晰的感覺到體內真氣被鎖住了,這個偽圣倒是沒有太狠心的直接把我一身功力給廢掉,雖然被鎖住了真氣之后我和廢人也沒有太大區別。偽圣就站在窗戶邊,這還是我第一次認真的去大量這個男人,畢竟打架的時候誰會一直盯著對手看呢?偽圣的背影,和我認識的那位步風塵真的就是一模一樣,一樣寬廣如草原而又挺直如松的脊背,一樣**的身材,一樣的長發飄飄,唯一不同的是偽圣的頭發是銀白色的。在正午的陽光下,這樣的銀白發絲看起來有些迷幻的不真實美,想一根根分明的銀線,總覺得好像在哪里見過似的。偽圣步風塵轉過了身,這男人的五官也是和我所認識的那位步風塵一樣,簡直就像是同一個人似的!只是這位偽圣看起來稍顯溫和,也有一種端莊大氣的感覺。只是這看似親近的溫和,卻透著一股涼意。“是?!薄问ゲ斤L塵輕輕答了一句,男人看了眼我以后就移開了視線,他繼續望著他的窗外景色,說道,“你暫時被我封了武功,這對你的修為并無任何影響,你不必擔心?!?/br>說著,偽圣又指了指放在床頭的一套衣服,說道:“若是要換的話,衣服我已經放在床頭了,我想,應該是合你身的?!?/br>“怎么,你量過?” 我坐了起來,伸手翻了翻衣服,看起來倒是挺合適的樣子,低頭看看我此刻的這身黑皮,我不由得嘴角抽搐,果然還是要換下來比較好。“以前***********************不是見過嗎?” 淡淡的一句,聲音很輕,很小,好像僅僅是一陣風的輕柔低語一樣。剛剛是這個偽圣步風塵在說話嗎?聲音那么小,誰聽得清???我從床上走下來站在地上,開始脫身上的黑鱗片緊身盔甲,還是脫下來換上正常衣服的好。“你剛剛在說什么?” 我一邊低著頭**一邊說道。“嗯,我們之前不是**************************”步風塵的聲音就像是一下子卡在了喉嚨里,我也沒有抬頭看他是怎么了。“我們之前什么?” 衣服脫到了大 腿的地方,我一抬頭就看到偽圣步風塵正瞪著一雙眼睛望著我,眼睛脫窗了?發什么呆?該不會是****************************我低頭看了眼自己。步風塵的聲音突然一下子提高了起來:“愁天歌,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