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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過的話忘記了?還是你終于忍不住了?”我倒寧愿,寧愿這男人很很傷我一把,我沒有那么的難受,偽善或許也沒有那么的痛苦。只是最終,步風塵還是停了下來。“愁天歌,你讓我怎么辦,你們在一起了,我怎么辦……”男人緊緊抱著我,那力道仿佛要將人給揉碎了一般。“沒有你,我如何面對這無盡的孤寂……”——————————————————偶爾虐虐小攻也不錯呀^^第七章-新婚之夜生平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于一個孤寂冷漠了千年的人而言,何謂相思之苦呢?什么又是情愁百轉,短斷腸之殤呢?一句傷人的,此人的:現在沒有愛你,以后也不會愛上你。讓那一顆冰凍多年的心臟如同被人很很捏碎了一般,何謂痛徹心扉,何謂心如絞痛,或許也不過如此了吧。相思無盡,情也難眠。只是這傷痛的人,又豈止步風塵一個人呢?黑幕冷月,湖若淚滴。冷風拂面,難以抑制的痛意讓人有些難以呼吸。“這里,怎么就會這么疼呢?呵呵——”深深吸了口夜的涼氣,離開了房間以后我跑到了一處湖泊旁,右手緊緊抓住了自己的左胸口。都已經沒有勇氣,沒有力氣再去回想剛剛房間里發生的那一幕幕,最終,還是這理智戰勝了情感,于是推開了步風塵緊緊的擁抱,義無反顧的轉身離去。離開,是沒有勇氣去面對步風塵。平靜的湖面如銀色的鏡子,倒映出一個殘酷冷漠男人的影子,頹然的趴在了湖邊,望著這湖里的自己,我緊緊閉上了雙眼,不停的深呼吸,不停的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在這冷冷的夜風里,在這清淡的月色里。“沒事,沒事了……你可是愁天歌啊,怎么能連冷靜下來都做不到呢?”不斷對自己說著這樣的話,人卻始終無法完全冷靜下來。我如何能夠完全冷靜下來呢?又怎么可以完完全全的冷靜下來——坐在湖邊的巖石上,一個人望著倒映在湖里皺了的月光一陣陣的發愣,我想,我剛剛已經坐的夠絕情,夠殘忍了吧?步風塵,那偽善應該是已經完完全全明白了我的意思才是,我能做的,最多可以做到的,也只有這些了,更絕情,更殘忍的事情,只怕還未真的行動出來,就可能會先把自己給殺死了吧。雙刃劍,傷別人有多深,傷自己,也就有那么深。論起演技來,我愁天歌也不比偽善差啊——我不由在心里暗暗嘲諷起了自己。“夜這么涼,還是進屋里吧?!辈斤L塵的聲音突然在身后響了起來,剛剛思考的太過于專注,以至于都沒有察覺到步風塵是何時來的。男人的聲音清淡如斯,聽起來好似和平常沒有什么變化,可對我而言,卻能輕易的聽出這話語間暗藏著的疲憊。原來,步風塵這樣的人也是會感到疲憊的。“若是覺得與我待在同一個屋子里不太舒服,你可以回到你自己的房間里?!闭f著,步風塵將一件衣服披在了我的身上,在模糊的月光下,我依然能夠用眼角余光看到這衣服的顏色,是紅的。不就是步風塵剛剛脫下來的紅裝嗎?步風塵只是站在一旁,并沒有坐下來。我偏頭看了這男人一眼,黑幕之下有些看不清步風塵此時的表情,男人背著雙手在身后,如我一般望著平靜的湖面。這般冷靜的我,這般冷靜的他,好似剛剛在房間里發生的一切都不存在似的,只是一個幻覺嗎?“愁天歌?!辈斤L塵突然喊了一聲我的名字,我聽不出他聲音里藏了什么樣的情緒。我等著他繼續說下去。“離一個月的時間,尚有二十多日,這二十多天里或許不管我做了些什么事情,都已經無法改變你的心意了吧?呵呵——”深深一嘆,這男人苦笑著說道,“你當真是一個魔,怎么會如此頑固呢,石頭尚有被磨滅的一天,你這人,這心,比石頭還要堅硬?!?/br>聽了步風塵的話,我不由笑了起來,揚起嘴角的時候,這眼睛有些小小的濕潤。這般冷硬的我,你……你們怎么還會喜歡呢?若是從一開始,我就跳下懸崖死了,也不會去到圣門,不會遇到你和她。更沒有了今天的一切。“愁天歌——”似是有萬千話語要講出來,步風塵卻再一次卡在了喉嚨里,如魚刺一般。或許,步風塵是想起了剛剛屋子里的那些事情,或許,他已經覺得此時講得再多也是無用的了。男人的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輕輕的握著。“知道此時此刻,我有多么想傷你嗎?”緩緩半跪了下來,步風塵自我身后抱了上來,額頭貼在我的背脊上,有些咯人。“你說的對,我已經忍不住了,我步風塵……這么多年以來何時忍得這般可憐可嘆又可悲呢?”步風塵淡淡說道。低下了眼眉,我輕聲問道:“那你想做什么?”話語剛剛講完,我頓時感覺到身體一僵不能動彈,步風塵竟然點了我的xue道,在我試圖沖破xue道的時候,步風塵說了這樣的話,一些讓我放棄反抗,又放棄了筑起最后一堵冷漠堅硬墻壁的想法。“今夜過后,從此你愁天歌不必再擔憂會有一個偽善的步風塵再糾纏于你?!闭f著話的時候,步風塵一下子將我橫抱了起來。我心里想著的卻是步風塵這句話背后所蘊含的深層意味,到底是什么?是步風塵這個偽善今天過后就會真的放棄了嗎?若是如此,這結局應該就好是我苦心積慮期盼得到的吧……一路從湖泊又回到了房間里,步風塵就這樣一直抱著我,最后又將我放到了床上坐著,這男人不但封了我行動的能力,甚至連說話都不讓我說一句。是怕。再從我這個冰冷殘忍的男人口中再聽到一些傷人的話語嗎?我已經沒有這力氣說一句話了,一點都沒有。好在,步風塵并沒有讓我連看的權利都沒有。我坐在床邊,看著步風塵脫了我的鞋。又脫了我的衣服,將一旁疊放整齊的紅裝一一為我換上,整個過程里沒有說上一句話,專注而又耐心。直至最后,步風塵竟然連頭發都幫我重新梳了一下,簡簡單單的將額前兩縷發絲繞后用紅綢緞綁了起來,其余的頭發就隨意散落在身前身后。“很好看?!笨粗业哪幼屑毝嗽斄艘槐?,步風塵微笑著說道。“他送過你很多東西了,我卻從未送過你一件物品,不知你明日是否會將它丟棄,只是今夜,你愁天歌僅僅是屬